草海秋天的晚上,晴空萬里,繁星璀璨。蘇涅帶著一豬一狼躺在屋頂,從卡?,槄擦执祦淼娘L(fēng)夾雜著一絲海水的腥味。
“我來自哪里?這里又是哪里?為什么我感覺到很熟悉,卻又很陌生!”蘇涅看著高懸在空中的明月,手上拿著玉佩,“這快玉佩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它能讓靈獸胡提亞和準(zhǔn)靈獸裂齒心甘情愿的跟著。季師傅曾說過到白虎寺就能知道我的來歷,知道之后我又該怎么辦?很明顯,我可不是熊貓人。”
蘇涅頭枕在手臂上想著所有的可能,依然對自己的來歷沒有任何頭緒。
“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愿到了白虎寺能夠得到我想知道的?!碧K涅心中安慰自己。
“就知道你在這里,半夜說不著,來喝一杯吧?!币粋€聲音打斷了蘇涅的沉思,陳左手提著一壺酒,右手拿著一只用荷葉包裹的肉雞。
蘇涅坐起身與陳就在月光下喝酒吃肉,蘇涅心想:如果一只這樣也不錯。最起碼這些天的觀察來看,熊貓人的生活還是挺現(xiàn)實的。
“我聽季師傅說了你的情況,看得出來你也一直有某些擔(dān)憂?!标惤柚婆d說道,“不管來自哪里,只要跟著自己的心,自己的感覺走,就不會錯。相信那些大師們會告訴你滿意的答復(fù)?!?p> “你說的對,與其擔(dān)心未發(fā)生的事情,倒不如快樂生活珍惜眼前。”蘇涅說,“就好像今天,有美酒有燒雞,人生還有什么可煩惱的呢?!陳,謝謝你,干了這杯酒!”
“既然你想得通,那么我們就來聊聊看明天怎么登上那座山吧。”陳的說話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陳和蘇寞的笑聲中還夾雜著豬的哼哼聲和狼的吼叫聲,這種混合的聲音很明顯的傳到了正在房間內(nèi)喝茶聊天的季和尚。
“你帶來的這個小家伙很有意思,想法和特別。”尚將茶水倒進(jìn)季的杯子里,說道:“至于他的來歷,我想對于我們來說總不是壞事。再說了,一個人類小子而已,能有什么壞處。我看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從他今天的表現(xiàn)看,這或許是上天賜給我們的禮物也說不定。我們受野牛人和螳螂妖們的侵?jǐn)_可是一直都沒有消停過。再加上最近大師們發(fā)現(xiàn)那深藏在底下的煞魔也有蠢蠢欲動的跡象,動蕩的世代可能馬上就要來了?!?p> “這是真的?那些煞魔們不是都被封印關(guān)押了嗎?”季對自己聽到的消息有些驚訝。
“人心永遠(yuǎn)是不知足的,只要人存在著弱點,煞魔就永遠(yuǎn)不會被消滅?!鄙姓f,“從今天蘇涅的表現(xiàn)來看,這個人類小子或許是我們的轉(zhuǎn)機(jī)也說不定呢。”
“對蘇涅我知道的也不多。我遇到他的時候他正被一群猢猻幫著準(zhǔn)備獻(xiàn)祭,而且從哪些猢猻那里我還打聽到他是在飛行落地之后出現(xiàn)在隕石坑里的?!奔菊f起了他遇到蘇涅的情形,“也就是說,蘇涅就是那飛行帶來的。一個跟隨隕石降落的家伙肯定不簡單?!?p> “飛星嗎?有意思!我想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大師們所關(guān)注了吧?!鄙姓f,“你可以嘗試著教他真氣修行,或許在真氣的沖擊下他能夠想到些什么。”
季認(rèn)為尚說的很有道理,心下做了決定。
第二天,天剛拂曉,陳就迫不及待的將蘇涅拉了起來,嚷嚷著要去找回自己的酒曲。
一行人拗不過陳的要求,準(zhǔn)備好必備的工具向平原鷹的老巢進(jìn)發(fā)。
太陽剛剛露出地平線的時候,眾人來到了山腳下。
“蘇涅,接下來就看你的了。”陳興奮的看著蘇涅,就好像蘇涅是一個貌美如花的熊貓女。
“蘇涅,你想要如何上去?”
“當(dāng)然是爬上去,還有更好的方法嗎?”蘇涅說。
“爬上去?怎么爬?”
“用繩子?!?p> “怎么固定?”
“用這頭豬的刺做固定?!?p> 蘇涅將繩索拴在胡提亞的一個刺傷,讓胡提亞將利刺射向山峰的一處突起,鋒利的刺深深的扎在了巖壁之上,很牢靠!
“陳,你先!”蘇涅示意陳第一個攀上繩索。
尚、陳、季、曉和蘇涅以及胡提亞和裂齒接著繩索攀上了山峰上的突起。再接著突起,讓胡提亞再射一刺,如此這般眾人來到了峰頂。
從遠(yuǎn)處看,草海的山峰筆直而纖細(xì)。但這并不能說這些山小,最起碼此刻眾人站在峰頂絲毫感覺不到擁擠。因為那些平原鷹的巢穴距離他們還有一段距離,沉睡的平原鷹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到來。
“你們看,那就是我的酒曲誕生的酒靈。他一定很痛苦,被這群平原鷹束縛著?!标惪吹阶约旱木旗`被一個鳥巢形狀的牢籠關(guān)押著,很是著急。
“別急,這些鷹可不好惹?!鄙袛r住了沖動的陳,示意蘇涅開始他的行動。
于是,山峰出現(xiàn)了如下情景:某個渾身長刺的住被當(dāng)成了移動炮臺,某個口吐雷電的狼狽當(dāng)做火藥桶,而某豬身上的刺被當(dāng)成了炮彈。
接下來,就是那些平原鷹的末日了。被近距離的轟炸,很快就潰不成群,丟下了大量的平原鷹的尸體之后,剩余的平原鷹向半山鎮(zhèn)的方向飛去。
這一杖打的很快,熊貓人收拾了被打死的平原鷹,陳也救出了自己的酒靈,最后眾人回到了尚的莊園。
看著那些被拔毛開膛的平原鷹,蘇涅很是失望,竟然沒有一個活著的,這樣某人想要弄一頭飛行坐騎的愿望泡湯了。
在尚的莊園用過了午飯,蘇涅隨著季離開了這片草海向雷腳家族的中樞走去。而陳,離開了上的莊園之后就返回了自己的家族-風(fēng)暴烈酒家的酒廠,他要造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好酒。
從尚的莊園到雷腳農(nóng)場需要三天的路程,一路上只有蘇涅和季,再加上一頭豬一頭狼。二人可謂是輕裝簡行,趕路的速度大大提高,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路上季向蘇涅系統(tǒng)的講述了真氣修行之道,讓季驚訝的是蘇涅在聽了一次之后竟然能夠感受到真氣在體內(nèi)的流轉(zhuǎn)!
在熊貓人的眼里,蘇涅就是暗中百年不遇的修行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