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在白家堡一聚
白一鳴正在揮毫一幅水墨丹青,見白玉樓帶杜未進(jìn)來,手中拈著畫筆直起腰看向杜未道:“小丫頭好久不見!”
“前輩好久不見!”杜未說著,看向白玉樓道“義兄到玉磯閣小客廳和她們說說話吧!”
白玉樓笑笑道:“那義兄就失陪了!”
杜未轉(zhuǎn)身看著白玉樓笑著道:“去吧?!?p> 杜未回頭看畫,見白玉樓出去,對白一鳴道:“好一幅虎嘯山林,看上去威風(fēng)凜凜!”
“總覺得差點(diǎn)什么?”白一鳴看著杜未說。
“加兩根虎須?!倍盼凑f著,白一鳴添上虎須,笑道:“不錯!看起來虎虎生威!”
杜未把畫卷卷起起來握在手中道:“現(xiàn)在畫卷在我手中,我就在外面院子之內(nèi)前輩可以發(fā)揮最好輕功奪回!”
白一鳴舒展了一下筋骨道:“好!”說著手掌在桌上一撐,身子躍過桌面,探手來抓畫卷,杜未輕輕閃身掠出屋外,白一鳴如影隨形跟出屋外,院子里幾番追逐,竟碰不到杜未一點(diǎn)裙角,白一鳴把輕功發(fā)揮到及至,依然觸碰不到畫卷,杜未見他跟本搶不去,高聲道:“停!”杜未閃身站在一邊,白一鳴收住身形,杜未道:“晚輩多有冒犯,畫還給前輩!”
杜未雙手把畫卷軸呈上,白一鳴取了畫卷道:“你剛才是在試探老夫的輕功?”
“我剛才所施展的輕功是我娘傳給我的,而我娘僅有前輩一位師傅,為何我娘的輕功前輩卻完全不會呢?”
白一鳴如夢初醒的道:“你娘的確是只拜過我為師,但是她的輕功和鞭法不是我傳授的,我問過她,她說是她自己琢磨出來的!二十多年前我就見識過她的輕功和鞭法,非一般人所能施展!”
“既然是我娘自己琢磨出來的武學(xué),那我所要知道的答案也算是有了,我?guī)Я藘晌唤忝脕?,前輩,帶畫和未子一同過玉磯閣!也讓她們賞析佳作好不好?”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畫我就掛在這屋中,她們?nèi)粲醒排d隨時可以來看?!?p> “那如此也好,杜未這就告辭!”杜未說著,白一鳴答應(yīng)著,杜未走出福澤樓。
杜未邊走邊心中暗道,我娘竟能自創(chuàng)出如此高深莫測的武功,那么鞭法中其中有四招分別是天河誅仙,天河伏魔,神魔卷,神浮珠,這四招不是克神魔就是克仙的招法凡人跟本禁不住一擊,又是用來對付什么的呢?練鞭法還有御蠱決……想著進(jìn)了玉磯閣。
沈燕玲帶著六名護(hù)衛(wèi)沿小道走進(jìn)大山中的無名洞中,洞里有護(hù)衛(wèi)站崗,柳涵蘇在洞中修煉,見沈燕玲進(jìn)來,收功起身,柳涵蘇帶沈燕玲向一個低處叉洞下去。
洞中鐵鍋架著碳火,火燒的特別旺,洞底平坦寬敞,再向里邊走去,寒鐵鏈鎖著禁劍山莊的莊主杜三,老爺子一身被皮鞭抽傷。
沈燕玲道:“老爺子,你倒底說不說是誰殺死我爹和我哥哥的?”
杜三吐了口唾沫,沒吱聲。
“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沈燕玲冷冷的說。
“就是寶天宮的人干的!”杜三說。
“你這張嘴挺硬的,唐云公子是寶天宮的太保,他說過很多次不是寶天宮的人干的,你還是一口咬定是寶天宮的人干的,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沈燕玲!你這個賤人,和唐云勾勾搭搭,要?dú)⒕蛣邮?!?p> “老匹夫,你以為你武功天下第一,等我練成仙術(shù),我定要把殺死我爹和我哥哥的兇手挫骨揚(yáng)灰!”
“你練什么狗屁仙術(shù)?”杜三偏著頭看著沈燕玲。
沈燕玲一瞟柳涵蘇,柳涵蘇叫過來一名護(hù)衛(wèi),柳涵蘇繞手口中念念有詞一指那護(hù)衛(wèi),一道綠光從柳涵蘇指尖射到護(hù)衛(wèi)身上,護(hù)衛(wèi)突然身體膨脹,衣袖無風(fēng)自鼓,身體變大,柳涵蘇一指那角落里的一塊數(shù)千斤重的大石頭,護(hù)衛(wèi)過去愣是把數(shù)千斤重的大石頭抱起來雙腳分開雙臂一教勁,把數(shù)千斤重的大石頭高舉過頭,把石頭扔到一邊,沈燕玲甩給他一根粗大的鐵鏈,他憑雙手硬生生把鐵鏈掙斷。他大跨步走上前來。
沈燕玲向他射出七顆血隱針,他就像沒事一樣,柳涵蘇抽出寶劍,飛身在他身上連刺數(shù)十劍,竟然每一劍都刺不進(jìn)他的體內(nèi),看得杜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柳涵蘇飛身退后,繞手運(yùn)功,雙掌掌心相對,氣流形成一條白色的龍,龍身閃著青光射向護(hù)衛(wèi),護(hù)衛(wèi)被射中灰飛煙滅。
“看到?jīng)]有?這就是仙術(shù)!”沈燕玲說。
柳涵蘇繞手射出一條清虛之龍打向不遠(yuǎn)處的高大石筍,石筍被炸的石屑紛飛,杜三看得全身發(fā)顫。
柳涵蘇道:“大小姐,你該去修煉了,再讓他好好想一想要不要說出來。”
看著她們出洞去,不可思義的仙術(shù)讓杜三不得不緊閉雙目。
杜未回到小客廳,坐下后,白玉樓道:“義妹的事辦好沒有?”
“事已辦好,四老當(dāng)家武功卓絕非凡,丹青之筆也剛勁十足,畫得一手好畫!”
“我四叔琴棋書畫樣樣略懂一二,也愛交朋友,很少見他在堡中?!?p> “那說說你吧,是不是琴棋書畫樣樣在行,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呢?”
“義妹見笑了,雖然不精也是略知一二?!?p> “我說嘛,在這里你可是深藏不露,太過謙卑為免顯得唯唯諾諾了?!倍盼凑f著,伍十鈴,張彩也跟著杜未笑起來。
杜未看著白玉樓道:“你那嘴,一說你呀,撅得雷公一樣的?!睆埐屎臀槭徆笮?。
白玉樓一言不發(fā),杜未道:“我聽人說啊,你哪里是白家堡中的花花公子,明明就是堡中的好好公子!”
“義妹又聽誰說來著?”白玉樓看著杜未。
“先不說是誰所說,你道是覺得人家說的是也不是?”
“義妹呀義妹,你和苦非要揭義兄的短呢?”
“義妹就是存心笑話你,看你改不改,你若是不改呢,見你一次笑話你一次?!?p> “不就是要義兄做個花花公子嗎?那又有什么好?”
“這你就不懂了,你見過老虎嗎?”
“沒見過。”
“那你總見過病貓吧?”
“見過啊!”
“你是不是覺得老虎和病貓沒有什么區(qū)別呢?”
“老虎兇猛,病貓軟弱,當(dāng)然有區(qū)別了?!?p> “什么都別說了,你就是一只病貓。”杜未說著,惹得張彩和伍十鈴又笑起來。
“那義兄這只病貓還有救嗎?”
“如果你能時時發(fā)威就能威風(fēng)八面,霸氣十足,如果就此好好公子,雖則并非壞事,終究不顯山,不露水,雖貴為少堡主,和大豪俠,一代梟雄,武林霸主,這些頭銜也就無緣了?!?p> “義妹說的句句在理,義兄受教了!”
“義兄都是一肚子墨水和家訓(xùn)害的,開飯!”杜未起身,手背在身后說著,揚(yáng)著嘴角看著白玉樓,白玉樓起身道:“有請!”
在白家堡吃過飯,杜未向白玉樓告辭,帶著張彩和伍十鈴離去。
回到花蔭村,杜未取出娘親高紫仙的畫像掛在墻上,高小晴道:“關(guān)于你娘的事,還有一些事情我覺得并不重要,所以也沒有告訴你?”
“姑姑,什么事?”杜未懇求的眼神看著高小晴。
“在你娘很小的時候,就能夠招喚百獸,就算是天上的老鷹,她都能把它喚下來騎著玩,山里的野蜂都聽?wèi){她的擺布,她叫蜂蜇誰,蜂就飛去蜇誰,有一次黃花蔭的娘親請來萬法師為黃花蔭驅(qū)趕身上的邪氣,你娘知道黃花蔭并沒有被邪魔附身,就喚來黃蜂把萬法師蜇傷?!?p> “竟然有這樣奇怪的事!”杜未看著高小晴說。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雖然我也不知道你娘去了那里,是因?yàn)槟隳镉挟愑诔H说倪@些本事,一定沒有什么可以阻擋住她,要你堅信她一定會回來的?!备咝∏缯f著,看著畫像,自言自語的道:“妹妹,你離去了這么多年,如今杜未已長大成人,你究竟什么時候能夠回來?”
杜未再次翻看小冊子,仔細(xì)查看,細(xì)心揣摩,突然發(fā)現(xiàn)小冊子最后一頁后面好像還有一頁的痕跡,只是那一頁似乎掉落了,而這一頁第一次姑姑給我時就沒有在上面,這一頁上面會寫著什么呢?杜未嘆了口氣,自語道:”好可惜!”
回到堂屋客堂,對高小晴道:“姑姑,我和玲子還有事出去辦,今天就不在家陪你們了?!?p> 張彩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這次是會幾位道上的朋友,就下次吧!”杜未看著張彩說。
“你們不是才去過白家堡嗎?這里除了白家堡就是寶天宮,莫非你們想進(jìn)寶天宮?”高小晴問。
杜未道:“除了和白家堡做買賣交易外,我們和寶天宮的人也有一些生意往來,去應(yīng)酬一下,姑姑不必?fù)?dān)心的?!?p> “那你們辦完事早點(diǎn)回來?!焙眯∏缯f。
杜未道:“是!不過呢,辦完事太晚我們會遲一點(diǎn)回來,姑姑不必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