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妙在家里也惡心的不行,她怎么忘了,前世這件事情也發(fā)生了,媽媽也把吳翠芝打了出去。
但是吳勇強并沒有罷休,后來經(jīng)常在路上堵她,還被人傳出了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她知道,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是吳永強和吳翠芝傳出來的。
后來,哥哥和陸青書打了吳永強幾次,媽媽又和吳翠芝吵了一架,吳家給吳永強定了親,吳永強才罷休。
時妙想起前世的事情,恨恨的咬牙,得趕快把這個吳勇強解決了,不然,被這樣的人糾纏,想想就惡心的不行。
記得不錯的話,現(xiàn)在吳永強有個女朋友,那女人應(yīng)該正懷著孕呢。想來那女人知道了今天的事情,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正想著,門被敲響,然后時風(fēng)和陸青書進來了。
陸青書熟稔的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了,還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就好像這是他的房間一樣。
時妙恨的牙癢癢,真想把這人咬死。
“我們把那個王八蛋打了一頓,給你出氣了。”時風(fēng)也給自己倒了杯水。
時妙愣了一下,今生這兩個人出手很早啊!不過她也沒想那么多,本來今生的很多事情跟前世就不一樣了。
“這個吳永強還是得從根兒上解決?!睍r妙警告的瞥了眼悠然喝水的陸青書,說:“我聽說他現(xiàn)在談了個對象,對方還...懷孕了?!?p> “還有這事兒?”時風(fēng)氣的拳頭緊握,要是現(xiàn)在吳永強在他眼前的話,他肯定會把那人渣打死。
這樣的人還敢肖想他妹妹,真是活膩歪了。
時妙給自家哥哥倒了杯水,“聽說是真的。我們得把今天的事兒跟那女人說說,不然她多可憐?!?p> 說到這兒,時妙看了一眼陸青書,那眼神帶著滿滿的恨。未婚先孕的滋味有多苦楚,她清楚的很。
陸青書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但不敢跟她對視。前世時妙經(jīng)歷的一切,不僅是她的痛,也是他的痛。
陸青書手緊緊握著水杯,垂眸沉沉的說:“這事兒我來辦。”
時風(fēng)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好哥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要上學(xué),這事兒我來。不就是給傳個信兒嗎,簡單的很。”
“我家有親戚跟那女人一個村,傳信容易些,還能不讓對方知道是誰傳的信。”陸青書說著站起身,歉疚的看了一眼時妙,轉(zhuǎn)身出去了。
時風(fēng)后知后覺的知道陸青書不高興了,但他想不出原因,就問時妙:“青書怎么了?”
時妙瞪了一眼神經(jīng)大條的哥哥,“不知道?!?p> 怎么說她哥呢?要是心思細膩的,早就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她和陸青書之間的不對勁兒了。但,這個哥哥就是相信,陸青書說他把她當(dāng)成妹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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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后續(xù),時妙沒有問。陸青書那人,雖然人品不怎么樣,但做事情向來認真。那么高的智商,只要他想,肯定能把事情辦的滴水不漏。
轉(zhuǎn)眼到了初七,第二天就要開學(xué)了。寧月萍為時妙準備很多東西。
“這些菜不能放,你到學(xué)校趕緊跟同學(xué)一起吃了。這是我專門給你做的醬,你留著慢慢吃,糧票放好別丟了。在學(xué)校別省,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時妙聽著老媽的嘮叨,心滿滿的,但又有些想笑,她十七了,又不是七歲,還長身體……
“媽,我知道了,保證在學(xué)校好好吃飯,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睍r妙抱著老媽的脖子嬌笑道。
寧月萍很享受閨女的親近,孩子長大了,要是考上大學(xué),以后一年也見不了幾回,想想都有些傷感。
時風(fēng)扒拉寧月萍給時妙裝的東西,“媽,我說你偏心你還辯駁,看看,這豆干兒,我多吃一塊你都不愿意,給妙妙帶了這么多?!?p> 寧月萍瞪了他一眼,“一點哥哥的樣子都沒有?!?p> 時風(fēng)嘿嘿笑,他哪里是真的吃醋,不過是活躍下氣氛。
時長東坐在旁邊笑著囑咐:“明天你跟青書一起走,路上有個照應(yīng)。”
時妙想翻白眼,您老知道那人的狼子野心嗎?
不過爸爸這樣說也正常,他們村就他們兩個和高玉玲在縣一高上學(xué),而且她和陸青書還在一個班,更顯得親近,這也是家里人對那廝沒有一點戒心的原因吧。
第二天八點來鐘,陸青書就拎著他的包過來了,寧月萍和時長東把他們兩個送到村口。
高玉玲也在哪里等車,她手上還包著白色紗布,見到他們,她轉(zhuǎn)了個身,當(dāng)做沒看到。時妙他們當(dāng)然也不會理她。
這樣很好,大家以后是陌生人,誰也別干擾誰的生活。
寧月萍看著他們坐上了去縣城的車才回家。
時妙和陸青書并排坐在一起,陸青書把時妙的行李都放在他身邊,這樣時妙坐著更舒服。
時妙沒理他,臉一直朝著窗口向外看。
“那個女人已經(jīng)知道吳永強做的事情了,聽說她到吳家鬧了一通。”陸青書小聲跟時妙說。
時妙回頭看了他一眼:“嗯?!比缓螅樣洲D(zhuǎn)了過去。
陸青書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妙妙現(xiàn)在不想理他,他便不煩她,只要她一直在眼前就行。
到了車站下車的時候,陸青書堅持要拿兩個人的行李,執(zhí)拗的樣子讓時妙又想起了時樂樂,父子倆執(zhí)拗起來一樣一樣的。
時妙沒有了跟他爭執(zhí)的心情,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陸青書把時妙送到了宿舍門口才回去,惹的殷春蕾一陣笑。
殷春蕾是時妙的同桌,在宿舍住上下鋪,是時妙最好的朋友。
“笑什么笑,你不打開看看里面有什么好吃的?”時妙瞪了一眼殷春蕾道。
“第一次見我們的陸學(xué)霸這么殷勤,這可比好吃的有吸引力?!币蟠豪傩ξ拇蜷_時妙的包,見到里面有她喜歡吃的東西,歡呼一聲說:“我就知道咱媽想著我呢!”
“是,這是咱媽特意為你做的?!睍r妙開始收拾床鋪,“把那些菜拿出來,一會兒我們都吃了,不然就壞了?!?p> 殷春蕾嘴里吃著東西,唔囔著說:“嗯,估計今天都會帶好吃的過來,中午我們吃大餐?!?p> 說話間,宿舍的其她人也到了,大家收拾了東西就去餐廳打飯。一個宿舍八個女孩子,圍著一個桌子,熱鬧的很。
“什么好吃的,我也嘗嘗?!崩钤骑w忽然竄了過來,他站在時妙和殷春蕾中間,舉起筷子就夾菜,惹得殷春蕾朝她身上打了好幾下。
“哎,別打啊,不就是口吃的,哥哥一會兒送你好東西?!崩钤骑w吃了一嘴笑嘻嘻的跑了。
城市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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