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稍微有些茫然地看了一眼,坐在座位林飛的表情,他似乎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般指的指自己身后站著的那十幾個保鏢,再一次確認了一遍。
“哪怕是看到我身后的這群人,你也依然還是想要告訴我,你不打算把這個公司賣給我是嗎?”
“我并不是瞎子,王先生?!?p> 林飛的笑容逐漸變得有些詭異了起來,他死死地盯著面前的男人:“我當然看到了您身后所站著的這群可憐的蟲……您不會是以為就只憑這群廢物就可以讓我放棄吧?不管怎么說,這也算得上是我老婆送給我的公司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這么簡單就放棄這里,你只是給了區(qū)區(qū)八千萬而已,這個數字甚至是連這個公司總資產的零頭都不夠。王先生,如果是真的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東西的話,我奉勸你最好還是拿些靠譜的價格出來。”
林飛這軟硬不吃一般的表情,讓王勇的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他深深地嘆息了一聲,滿臉都是惋惜的神色。
“這實在是太遺憾了,說真的,一開始的時候我是完全沒有想過真的要在這家公司里對你做什么事情,畢竟大家都是文明人,如果把這里弄得血肉模糊的話,未免有些不太符合我們的身份?!?p> 說著說著他緩緩地后退了兩步,示意跟著自己身后的那群保鏢們上前準備開始動手。
然而就在為首的那個壯碩無比的男人,剛剛往前走了兩步的瞬間,一道看不見的墻壁便突然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嗯……看來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p> 林飛的身影仿佛是鬼魅一般突然消失在了眾人面前,他笑嘻嘻的輕輕地按住了為首那個壯碩保鏢的腦袋。下一秒在周圍所有人的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中,身材瘦弱的陳澤竟然是用一種不可抗拒的恐怖力量,狠狠地將這個保鏢按倒在了地面上。
短暫的交手,竟然是連五秒鐘都沒有用到,就直接倒地,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一直到自己被狠狠地打翻在地,這個保鏢都沒有反應過來,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你們在干什么?趕緊給我上?。。 ?p> 王勇這才感覺到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說老實話,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帶來的這群保鏢竟然會表現得如此狼狽不堪,更是沒有想到僅僅只不過是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鬼,就可以把自己手上最為得力的幾個保鏢之一給打成這個模樣。
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的事情。
“……你們還在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給我上!!”
眼看情況好像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太對,王勇立刻瘋狂地咆哮了起來。
在丟人這方面,他們父子兩個似乎是有著令人出乎意料的共同性,這一點林飛已經親眼目睹了。
只要是事情的發(fā)展和他們想象的稍微有一丁點不一樣,那么他們就會立刻像瘋狗一般的大聲怒吼起來。
“……”
緊跟在后面的那群保鏢們,雖然說總覺得面前的林飛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在老板瘋狂的怒吼之下,他們也終于還是無可奈何的往前沖了過來。
“這可是你們先動手的啊。”
林飛有些無可奈何的開口道,他的手指非常輕松地點在了緊跟其后的一名男子臉上,在隨意閃開了對方的重拳之后,這跟手指上的力量突然之間暴增的數十倍。
完全沒有想到僅僅只不過是一根簡簡單單的手指,竟然能夠爆發(fā)出如此恐怖破壞力的保鏢整個人干脆地癱軟在了地面上,有些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看著面前的林飛。
緊跟著非常干脆地昏死了過去。
后面緊跟著沖過來的保鏢們雖然說清晰的看到了這一幕,但是在自己老板那無比瘋狂的怒吼聲下,卻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選擇后退。
即便他們比任何人都要更加的清楚自己,絕對不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對手,也同樣如此。
在王勇那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中,不斷向前沖過來的幾名保鏢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癱軟在地,再也沒有了任何還手的能力。
就在這個會議大廳之中,幾乎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林飛用一種輕描淡寫一般的姿態(tài)處理掉了,想要沖著他撲上來的所有的保鏢……一個都沒有留下。這群屬于王家最精銳的戰(zhàn)斗部隊,仿佛在林飛的面前就僅僅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罷了。至始至終,這群所謂最強大的保鏢,甚至是都沒有接觸到林飛的衣角。
當這群保鏢全部都倒在了地面上,徹底昏死過去之后,林飛輕松了一口氣,他抬起頭將目光轉向了后面,滿臉都是難以置信表情的王勇。
“現在你準備用多少錢來買我的公司?”
林飛淡淡的說道:“其實我這個人不是特別的好說話,這么長時間以來,溝通一直都是我的弱項之一。所以我不得不嘗試使用拳頭來解決大部分的問題。王先生,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談一下關于您準備花多少錢來讓自己能夠從這個房間里活著離開?”
這句話頓時是讓王勇的臉色變得一片蒼白。
在沉默片刻之后,他有些苦澀的笑道。
“其實我們完全沒有必要這么嚴肅了,對不對?大家都是生意人,既然大家全部都是來談生意的,那么我們完全可以用一種非常簡單的方式來解決這種問題……林先生您看,要不然我們今天的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一筆勾銷如何?就當是我從來都沒有來過這里……”
然而下一秒林飛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只聽一聲無比沉悶的轟響,仿佛是整個房間都在這一刻,輕微的顫抖了一下。
“不知道王先生準備拿多少錢來買自己活著離開這個房間呢?”林飛冷笑著詢問道,沒有絲毫退縮的步步緊逼。
“或者我這么說吧,王先生,你覺得自己這條命能夠值多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