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賭坊三樓韓墨風(fēng)一邊吃著午飯,一遍聽著韓金的匯報;
“安陽去府里了!”
“是的,卑職看著公主的軟轎朝王府街行去?!?p> “王叔去宮里嗎?”
“王爺還沒去宮里。”
“今日到是該套路了!”
“是,卑職也覺得奇怪!“
“你告訴太子,王叔進宮的話,找個由頭,一律不見;實在不行打暈了,送慈寧宮歇著;等公主走了,再送回王府!”
瘋狂跑到梁王府東門的三人,看著依就緊閉的大門,還有門檻外一張寫有留言的紙:公主殿下請回宮吧!
小丫鬟顫抖的拿起那張紙哆嗦著朝身后趕來的軟轎走去:“回-稟-公主-殿下—梁王-給您留了一張紙條?!?p> 轎里的人喊道:“拿過來?!?p> 小丫鬟哆嗦的從轎簾縫遞進去撿來的紙。
“啊~”
“你們幾個分三隊,一隊給我去后門給我撬門,一隊給我去西門撬,一隊就在這里撬;其他人跟我去前面。”
“是”
不一會梁王府的大門外就站著一位穿戴奢華,嬌縱蠻橫的十七八歲的女子;
“給我把梁王府的大門撬開!”
“公主,這個大門及其厚實;要不咱們撬側(cè)門吧,奴才看側(cè)門容易撬開些?”
“給我掌嘴;本宮乃是堂堂公主,金枝玉葉的,你居然讓本宮走側(cè)門,你安的什么心?側(cè)門都是側(cè)室走的,你不知道嗎?”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說完就自己掌嘴起來。
“你們幾個還不趕緊撬門,站著等死呢!”
“是,是“說完向梁王府大門沖去。
梁王府大門上的鐵環(huán)被拍的咚咚響:“梁王爺,開門呀,公主來了!”
“開門呀!”
看著就這么撬門的奴才們;安陽公主氣惱的喊道:“滾開,一幫廢物,看本宮是怎么做的;學(xué)著點!”
不知何時公主手里多了兩塊大石頭,就見公主一手一個石塊朝大門上砸去,絲毫不顧及這大門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你們這幫狗奴才,給我開門!”
不過一會兒,暫新的朱漆大門就被公主殿下砸的坑坑洼洼;
“去給本宮把撞門柱拿來,把門撞開。”
“公主,咱們-—出來的急,沒帶?!?p> “沒帶不會想辦法嗎?去對面三皇子府借一個來!”
“是”
“守好門,公主府的人來了!”三皇子府的守門家丁紛紛站在門后扶緊頂門的木樁;一個家丁飛快朝內(nèi)院跑去。
“殿下不再府里,我等不敢隨意開門。”
“我們是安陽公主的人,只是借個東西而已?!?p> “我等都是粗鄙下人,未見過公主殿下;我們殿下說最近京城來了一批流匪假扮黃親貴族專門去哪些人丁單薄的的達(dá)官貴族府里巧取豪奪,讓我等萬不可給不認(rèn)識的人開門;”
“我們是公主府上的家丁,有印信為證的;”
“我等粗鄙下人,不識字?!?p> 聽著守門家丁如流水般扯謊的回答,三皇子深感滿意,回頭得好好把這個家丁提拔提拔,真會說話;
開門借撞門柱就免了,他今日敢借給公主撞門柱,明日王叔就敢直接拆了他的三皇子府,讓他回宮里去??!而他的父皇大人一定不會反對,還會說:“誰叫王叔腦袋大。”
其實他到現(xiàn)在還沒明白腦袋大和反對不反對有什么關(guān)系!
二皇子府的書房里:“王爺讓安陽公主去梁王府鬧一場也沒什么作用!”
“本王知道,但是安陽這么喜歡韓墨風(fēng),看著她一日日變成老姑娘;身為一母同胞的皇兄我怎么舍得不告訴她,韓墨風(fēng)悄悄回京的消息呢!”
“王爺所言極是?!?p> “呵呵,韓墨風(fēng)一出手,我們就損失了大理寺卿這個重要的棋子?!?p> “王爺?shù)囊馑际?,我們不救大理寺卿了!?p> “案子到了鐵亦忠手里,基本只手?jǐn)厥缀土鞣艃煞N可能,救了也是廢物;還是拿著我們把柄的廢物;你知道接下來怎么做嗎?”
“下管知道了,王爺放心?!?p> “燕王也真是廢物,與他死去的大哥可是差遠(yuǎn)了!”
“好在,他與王爺是一條心?!?p> “他只能與本王一條心,畢竟老三太不上進?!?p> “這幾天太子主持朝政,下官認(rèn)為我們還是全力配合比較好;皇帝正是春秋鼎盛,萬不可操之過急!”
“嗯,本宮也是這意思,你安排下去!“
“是”
“.......”
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安陽公主也沒能砸開梁王府的大門;氣喘吁吁的一行人離開了王府街;徒留梁王府大門上和三皇子府大門上,被石頭砸的密密麻麻的坑洼迎接夏末的夜晚!
梁王爺坐在餐桌旁,看著滿桌的美味佳肴:“安陽公主走了?”
一旁饑腸轆轆的管家:“剛走?!?p> “記得明天找最好的師傅重新定制兩副門扇,拿收條到內(nèi)務(wù)府結(jié)算費用;內(nèi)務(wù)府給錢了再讓師傅開始制作。太子可不一定給錢那么痛快。“
“是王爺,還有一副是送到三殿下府上的嗎?”
“是呀,老三也是受咱們連累了。”
管家:王爺您也知道呀!
“哪咱還進宮嗎?”
“進呀,明天再說吧!還有你去找風(fēng)兒,把我的印信,王府印信全拿回來!”
“現(xiàn)在嗎?”
“那你還想等到臭小子把本王的銀子都敗光再去嗎?”
管家:“世子爺可不是敗光家業(yè)的人哪!”
梁王:“你在哪個府上當(dāng)管家呢?”
“是,奴才著就去找世子爺拿東西。”
林書心不在焉的練習(xí)者,她把明日需要談判的臺詞和舞蹈歌曲演繹流程在腦海中理了一遍又一遍;終于熬到了時間點,她急忙返回房中。
就見如玉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開口:“小姐,您回來了;奴婢快累死了!”
“來福練的怎么樣了?如玉師傅!”林書打趣道。
“呵呵,回寒師傅的話:來福同學(xué)學(xué)的可認(rèn)真了,已經(jīng)全部掌握,而且是熟練地掌握!”
兩人相視一笑;如玉開口道:“今日太忙,奴婢還有一件天大的好事未向小姐稟報;”
林書:“領(lǐng)了多錢?”
如玉:“八百兩。“說完伸手從床上的暗格中拿出白花花的銀錠子遞給林書;
林書接過來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此刻是不是應(yīng)該拿一個放在嘴里咬一下,看看真假才符合劇情發(fā)展。
真沒想到兩個話本子這么掙錢,才七天就收獲頗豐;要是穿越個正常身份,她一定知足常樂,就干這一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