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在哪里,對在哪里?”
“我給夏春秋分擔的意思是錯,我借你之口讓別人知道合作是對?!?p> 聞言,顏無有點懵逼。
他覺得這個對錯,對調(diào)一下順序才對。
“為什么?”
“我不看重錢,可是這世上有人給機會,要給你白送錢,你愿不愿意促進這件事加速?”
方玄反問。
“……”
顏無嘴角抽搐。
好大的自信,方玄這是打算將那些勢力當羔羊宰?
“客官您的菜到了?!毙《穆曇繇懫?。
桌上一道道菜,香氣四溢。
“吃飯,不談事情。”方玄出聲。
旋即,他第二個動起了筷子。
至于第一個。
那是貓白,它可不會客氣。
這些菜不是什么靈物珍肴,僅僅只有幾道靈物菜肴,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是白給。
顏無沒心情吃。
他一直在想方玄的事。
夏郵則小口吃著,動得最歡的是貓白。
這一桌在這酒樓中顯得很特意。
酒樓熱鬧,比之平時都是要喧囂,議論聲此起彼伏。
“蘇武候叛國,這是真的嗎?”
“假的?!?p> “今天消息很多,可這一條是假的,你也不看看太子殿下的舉措?!?p> “好像也是,那么多舉措里面好像沒有動蘇武候。”
“說起來前天蘇武候的親子,小通天被人斬首,兇手好像沒抓到?!?p> ……
蘇武候府。
其書房之中,蘇武候靠坐在椅上,雙目微閉,依舊是手杵著臉頰,盡是慵懶。
在書桌前方站著兩個人。
一個黑衣人,一個則是身穿華貴長服的青年,他的臉與蘇青木、蘇武候有幾分相似。
“主上,我們已經(jīng)將所有痕跡都清理,夏春秋不會發(fā)現(xiàn)分毫?!?p> 黑衣人恭敬說道。
“都辦妥了嗎?”蘇武候開口,眼睛都沒有睜開,似乎他在思考些什么,這次開口是下意識的話語。
“是的,主上大可放心,夏春秋想要針對大人,早在那之前我們就做了處理,不利痕跡證據(jù)都抹除了,知情者都死光,夏春秋絕對無法動主上?!?p> 蘇武候眼睛緩緩睜開。
他目光看向黑衣人,臉上有笑容,說不出的慵懶,好像沒有什么事能讓他放在心上。
其淡淡一笑。
“我讓你抹除痕跡不過是做給一些人看罷了。
夏春秋不會殺我,至少現(xiàn)在不會。
他還想用我來引入一些躲在背后的人。
這樣也好……
夏春秋坐上皇主位,我反而騰出了一些空閑,可以做一些事情。
你去讓人參本,讓人參夏春秋一本,說他護著朋友,任由朋友殺死棟梁之后?!?p> 蘇武候的話語一出,黑衣人和青年都是身軀一震。
“三少爺?shù)乃??!?p> 黑衣人低語,還沒等他說完,蘇武候便是打斷了他。
“這個不用你管,你讓人傳就是了,不止是參本,去大秦皇都各出都傳,讓世人皆知。”
“是?!焙谝氯祟I(lǐng)命,沒有在說什么,消失在原地。
看著黑衣人消失。
蘇武候似乎坐累了,換了下姿勢,微微坐直。
他眼皮微微下垂,左手食指與拇指摩挲。
“這些還不夠,這種事對夏春秋來說太容易解決了,需要更亂……”
“父親我們何不趁著現(xiàn)在局勢混亂,聯(lián)合逼迫夏春秋亂殺忠臣,現(xiàn)在一定有人對夏春秋不滿?!?p> “青山,你太小看夏春秋了?!碧K武候看了眼青年。
這個青年正是青山,被屠思南打傷的蘇青山。
只是現(xiàn)在的蘇青山并未與傳聞那般中庸、囂張跋扈,有的是面容沉穩(wěn),冷靜無比。
蘇武候有三子。
大子蘇青竹歷練在外,修為高絕,二子蘇青山資質(zhì)平庸,典型的敗家子,三子蘇青木則是最為出色,只是死在了方玄手上。
“夏春秋坐上皇主,他不會犯下這種內(nèi)政滿目瘡痍的弊端給予外人機會。
他經(jīng)營起來大秦內(nèi)政如同鐵桶,動不得。
能動的……
只有民心。
你要記住一點,不可太光顧眼前,思維固定,內(nèi)部不可瓦解,那就找外部,可懂?”
蘇青山臉色微怔,低頭思緒。
他還是有一些不懂。
“你做太久的紈绔會害了你,但這也是一種歷練?!碧K武候淡語。
“父親訓導,孩兒謹記。”
蘇青山恭敬道。
正如蘇武候所言,他裝太久的紈绔,久了反而會深陷其中,一直以來都用紈绔思想去做事,慢慢的反而被同化。
只是這也是一種歷練,若是從中走出,那會變得不再一樣。
“那個方玄?!碧K青山說道。
他一直記得方玄,這個人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原本他裝跋扈被屠思南重傷,引得三弟青木出手,這能斬殺屠思南,重創(chuàng)安國王府,就算不殺,也能讓夏春秋分心。
可計算好的事中途卻被方玄破壞。
蘇青山想殺死方玄,這是肯定的,三弟的死這個仇要報。
聽到方玄二字,蘇武候神色未變。
唇齒微張,淡淡道。
“他是不確定因素,碧游宮自會出手,會想盡辦法出手,你去與碧游宮的人接觸,記得不可插手大秦,做好你的紈绔。”
“是。”
蘇青山恭敬點頭。
蘇武候抬頭看了眼蘇青山,又看向好客客棧的方向。
“這個人遲早會殺,但是不是死在陰謀下,想要殺他,只有武力?!?p> “為何?”蘇青山詢問。
“假如你不知道一個人的底細,那么只能動武,用最強大的武力將他殺死,超出預計的武力?!?p> “會不會太沖動,我們都不知道底細就貿(mào)然用武力?!?p> “沖動有時候也是一種手段?!?p> 蘇武候慵懶,其眸光精芒一閃而逝。
蘇青山恍然有了明悟。
“孩兒明白了?!?p> ……
大秦皇宮。
夏文寢宮主殿之中。
夏春秋雙膝下跪,他的面前是他的父親,夏文皇主。
此刻。
夏文坐在主位,諸葛嵊站在他旁邊。
“父皇原諒孩兒不孝?!毕拇呵锕虻兀麤]有作秀的意思,額首重重的磕在地上。
看著面前自己最出色的兒子,夏文嘆息。
他臉龐柔和,有著濃濃的書卷之氣,倒是與夏春秋有幾分相似。
眉宇間有著皇威,兩鬢已經(jīng)斑白,皇袍加身,顯得威嚴卻又不失讓人親近之感。
只是此刻的他不再是皇主,皇主之位落在了夏春秋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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