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竟夕端看自己身邊的那些女子,就連心心念念著太子殿下的魏茹此時看著談榕,眼中都充滿了愛慕,而樂竟嫻倒是對此嗤之以鼻。
“大姐姐好像很不喜歡他。”樂竟夕低斂了眉眼,狀似無意的開口。
“有什么好喜歡的,這樣的男子我可駕馭不了,再說了,他也就是仗著那個身份,讓他上戰(zhàn)場,怕是連刀都拿不起?!睒肪箣股碜硬挥傻枚读硕?,想到談榕的那抹笑容就覺得頭皮發(fā)麻。
樂竟夕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她忽然覺得自己的這個大姐姐倒是可以多加交往。
再次抬頭,便看見談榕坐在了自己對面,說來也巧,因著幾位皇子的原因,男子席的位置整體都向后挪了挪,原本樂竟夕面前合該坐著自己的父親,如今倒是變成了談榕。
談榕的坐姿慵懶張揚卻又不像旁人那般沒有規(guī)矩,原本是入了秋的天,他卻仍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搖著折扇,倒是不嫌冷,而另一只手則是把玩著那尊小酒杯。
許是察覺到樂竟夕的視線,談榕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臉上仍然掛著懶散的笑意,甚至還朝著樂竟夕眨了下眼睛,有些輕佻的拿起酒杯朝著樂竟夕示意了一下,隨即一飲而下。
樂竟夕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愣,而同樣意外的也大有其人,他們二人本就是今日大家的話題中心,大家都若有似無的偷瞧著。
這忽然間看到談榕的舉動,大家一則有些不明所以,二則都有些嫉妒,畢竟兩人容顏姣好,氣質(zhì)斐然,總是會勾著少男少女心臟亂跳。
可是如今看來,兩人倒好似認識一般,在座的哪個不是人精,一時間倒是都有些心里不是滋味。
倒是太子,反而一臉玩味的看了看談榕,又看了看樂竟夕,眼底有些不明的笑意。
“胡鬧!皇上和皇后還沒來,怎可先用席!”談榕身側(cè)的睿親王冷著臉,低聲斥責,只是那聲音不輕不淺,周圍人都能聽見。
談榕聞言不緊不慢的撇了撇嘴,混不在意,“兒子不過趕來過于口渴,才和皇伯伯討了杯酒喝,皇伯伯胸襟似海,如何就會在意這種小事?!?p> 少年的語氣慵懶,卻四兩撥千斤一般將自己的退路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一席話出來,睿親王氣得臉色鐵青,偏又沒法子反駁,他若是反駁,豈不是就相當于是在說皇上胸襟狹窄了?
睿親王妃坐在女子席上也是撫著額,唉聲嘆氣。
“哈哈哈,榕兒說的不錯,今日是中秋佳節(jié),睿親王也不必過于拘禮了,隨意點好?!?p> 睿親王剛想要繼續(xù)斥責,便聽見一陣洪亮的笑聲從后殿傳來,便連忙起身,恭恭敬敬的拘禮,“皇上,小兒頑劣,惹您看笑話了。”
明黃色的身影落入了樂竟夕的眼前,對比著太子的黃色朝服,皇上的更顯莊重深沉,金絲線秀著一條盤龍,夏淵皇雖然已年過半百,但是仍然風姿卓然。
對比于穿著的嚴肅,夏淵皇臉上的表情倒像是個和藹可親的伯父,甚至還有幾分寵溺,好像真的不在意這些禮數(shù)。
緊跟著的穿著正紅鳳袍的皇后聽完也淺笑,“皇上常說榕兒是真性情,睿親王倒是不必過于在意?!?
鯨魚愛吃酥
榕小爺好帥,我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