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進宮,樂竟夕本就是想試探皇家的意思,是否是執(zhí)意要求樂家的女兒嫁入太子府,所以她刻意裝病,且病的嚴(yán)重,可是就算如此,皇上和皇后仍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所以,樂竟夕覺得反其道而行之,既然如此,不如就她來嫁!
“你!決定了?”盡管司然早就猜到了這個答案,所以他離開宮宴之后才直接來到這里,等一個答案,可是如今看著樂竟夕笑意盈盈的說著,他仍然難免震驚。
樂竟夕倒是沒有回答,而是就那樣眉眼含笑的看著他,而那雙晶瑩剔透,時常透著滄桑單薄的眸子里,卻是充滿了堅定。
司然深吸了一口氣,“我明白了,既然你決定了,要不要叫子蒙他們回來?”
“先不用,我們的勢力先不要暴露出來,好刀要用在關(guān)鍵的地方。”樂竟夕聞言,看向窗外的眼睛微縮,仔細看,還有一絲興奮。
等了許多個日夜,終于,這場好戲,要開場了!
司然離開后,子秀子穎進來將殘羹剩飯端了下去,“小姐,要不要讓子秀再給您熬個粥?”子穎瞧著樂竟夕面前的飯菜沒有動過,便開口詢問。
“不必了,扶我梳洗吧?!?p> ——
“爺,樂三小姐已經(jīng)著手調(diào)查您了?!币股盍耍坏篮{色的身影還立在窗前,手里愛憐的撫摸著窗幾上的鳶尾花。
“還好我今日穿了特意做的這身衣服,和她倒是很是相配?!焙盟茮]有聽見手下傳來的消息,男人自顧自的說著話,過了片刻才斂了心神。
“那就放些消息給她吧,左不過以后也都要知道的?!?p> “是!”
沒錯,此人正是談榕,榕小王爺,手下退下之后,談榕又給窗幾上的鳶尾花澆了些水,“你倒是也敏銳,終于注意到我了。”
說完,映著月光淡淡的笑了起來。
不過這份寧靜沒能持續(xù)多久。
“王爺,王妃!”門口的小廝遙遙看見攜手而來的二人,便高聲請了安。
而在屋內(nèi)的談榕則按了按眉心,自己小廝的這個大嗓門可真是愁人,不過倒是有一樣好處,就是眼睛尖,大老遠就能看見來人。
所以談榕如今還有充分的時間將鳶尾花放到院外的那一排花兒中。
睿親王和王妃剛踏進小院,便看見自己兒子又坐在花盆間,伺弄著花草,全然沒把自己當(dāng)回事。
“這么晚了,還在弄這些花花草草,也不知道你一天究竟在想些什么!”睿親王陰沉著臉,還沒等進屋便在外面呵斥著談榕。
而談榕早已習(xí)以為常,癟了癟嘴角,起身,回房。
“你!”睿親王被他這副樣子氣的臉色鐵青,偏生睿親王妃也沒有多看他一眼,直接跟著兒子進屋。
走到一半看到睿親王還氣急敗壞的站在原地,不由得回頭輕笑,“行了,這么多年兒子不就是這個性子,還等著他請你進去?”
“哼,都是你慣的!”睿親王一甩衣袖,要不是因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他費得讓那個臭小子請他進去!
“大晚上的,你們不在自己屋子耳鬢廝磨,跑我這來干什么?”剛一進屋,睿親王就聽見談榕戲謔的開口,差點氣得他一口氣沒上來!
鯨魚愛吃酥
睿親王:耳鬢廝磨?來來來,看老子不打死你! 談榕: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