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壓下去,既然這件事皇家也在關(guān)注,那就讓皇上好好看看,我們的一個郡主有多大的能耐?!睒肪瓜πσ庥目粗种械幕?,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
子穎聞言恍然大悟,心里也更加佩服起樂竟夕,“還是小姐想的全面?!?p> “呵呵,樂家功高蓋主,可是其他人也不是毫無勢力,不過是在韜光養(yǎng)晦,如今鎮(zhèn)遠侯府主動出擊,正好可以替樂家擋擋風頭?!?p> “就像這花,盛極必衰,若是樂家能借此機會衰敗下來也不錯。”樂竟夕重生一世,深知樂家繁盛,若是能收斂鋒芒。也不失為一計。
“那郡主那邊?”子秀見著她們二人你來我往,著實有些摸不到頭腦,不過她也知道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小姐沒理由會放任魏茹不管。
“等著吧,魏茹可耐不住性子,一日兩日我們按兵不動,她還能等,但是她絕等不到三日,就會想理由登門拜訪?!?p> 樂竟夕眸子微閃,還要多虧了司然以前傳來的消息,她幾乎將魏茹的脾性摸透,看著囂張跋扈實則外強中干,沒什么頭腦。
原本樂竟夕也不能百分百確定魏茹的性子,畢竟這上京中人人都會隱藏,就像自己和談榕,就不知道魏茹是不是也將囂張跋扈作為自己的面具。
只是經(jīng)過昨日的事情,樂竟夕幾乎確定了心中猜測,魏茹就是被鎮(zhèn)遠侯府給養(yǎng)歪了。
昨日之事不過是魏茹拋下的餌,她總要來親眼看看自己這條魚有沒有上鉤。
雖然不知道樂竟夕為何篤定,但是子穎和子秀就是莫名的相信她的判斷。
“對了,后日睿親王府的二公子就要過府跟著父親學習,你讓人有時間幫著照看一二。”樂竟夕想到談榕,心里就是一陣氣悶,不過倒是也沒忘記這件事,便語氣沉悶的對子秀吩咐道。
子秀聞言,臉色瞬間就變得十分難看,臉上寫滿了不情愿,“小姐,榕小王爺對你如此無禮,我才不要吩咐人照顧他弟弟?!?p> 樂竟夕噗嗤一笑,“人家最后不是還很鄭重的介紹自己了?也不算無禮?!睒肪瓜ψ焐先绱苏f,不過是為了安慰子秀。
“再說,小王爺是小王爺,二公子是二公子,我這樣也是為了賣睿親王府一個人情而已。”雖然有一半的原因是被談榕威脅,但是樂竟夕也是真想利用一下這個意外。
如此說來,子秀的表情才好看了一些,扭扭捏捏的施了禮,嘴角噘得老高,“那好吧,我現(xiàn)在就吩咐下去?!?p> “行了,你們?nèi)ッΠ?,我看看這株鳶尾還能不能搶救一下。”樂竟夕說完便專注的盯著這盆花,左看右看也看不出端倪,只是她又覺得實在奇怪。
雖然花盆同自己的完全一樣,只是這花看起來卻極其陌生,入了秋之后,樂竟夕便同子秀子穎一起將院子里的鳶尾花裝到了花盆里。
因為所有的鳶尾花都是她悉心照料。所以她都無比熟悉,只是眼前這一盆,雖然同其他的花一樣都已凋謝,可是這枝干的模樣著實不是自己的修剪風格。
樂竟夕今日回到院子時,便注意到了這株花,可是苦思冥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