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桿煞是兇煞,受電桿煞影響的人,特別是郝健民這種商鋪的主人,他的家庭瑣事肯定會因為煞氣的影響而變多,會犯小人,會有血光之災,甚至是家宅不穩(wěn),隨時都有易手的可能。
由于事先已經(jīng)知道郝健民抵押了房子,最近抵押貸款如果換不上的話,房子真的可能就要沒了,這已經(jīng)應了受煞氣影響,程度比較嚴重的家宅不穩(wěn)了!至于說,相對不那么嚴重的瑣事變多和犯小人也肯定都已經(jīng)應了,只是郝健民沒有說起罷了。
“有沒有感覺最近家里瑣事變多,犯了小人還有血光之災呢?”
聽張超突然這么說,郝健民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他不記得有告訴過張超這些事情。
“小超,你聽誰說的?”
話雖這么問,可最近發(fā)生的那些事情,則是在郝健民的腦中快速掠過。
郝健民最近的瑣事真的很多,原本乖巧的女兒、溫柔的老婆、聽話的情人、禮貌的鄰居,這些人似乎都在不知不覺中轉(zhuǎn)了性,往往因為一點點的小事就給他氣受,弄的他心情煩躁不堪。
心情煩躁也就算了,郝健民最近還接連遇到了兩個小人。
由于急需用錢,郝健民向他的發(fā)小開口,可他沒有想到,他的發(fā)小竟然趁火打劫,讓他用他所經(jīng)營的土特產(chǎn)店做廉價抵押,氣的郝健民差點沒把牙齒給咬斷。
前幾天晚上從這里回去的晚了,郝健民又被人拍了黑磚,雖說只是被打破了頭,可讓他氣憤的是,他發(fā)現(xiàn)拍他黑磚的那個人,竟然是前幾天來看過店面的一個客人!
買賣心不合談崩了生意很正常,郝健民真沒覺得他哪里得罪了客人,現(xiàn)在的他都已經(jīng)被錢逼成了三孫子,如果不是客人殺價太過分,他肯定已經(jīng)賣了!可誰曾想這個客人是個心胸狹隘的小人,更讓他氣憤的是,這地方還沒有監(jiān)控,他算是白挨了一磚。
“小超,你……”
見張超沒有回答,郝健民不僅眼睛瞪大,說話都結巴了!
如果說瑣事變多,張超是通過他急于借錢來判斷,可犯小人和血光之災又是怎么回事?這些張超又是怎么知道的?郝健民是不得不震驚!
仍舊沒有理會郝健民,張超開始在街上走走停停。
“真是熱鬧,不僅有電桿煞,還有尖角煞!”
張超搖頭,這里的設計很不合理,不知道設計師是誰,這樣的設計純粹害人,這里的商鋪門面都帶一個角對著對面,結果互相形成了尖角煞,有這樣的尖角煞在,在這里站一會都會心煩,來看房子的人又怎么可能再去買。
“前高后低,右高左低,真是奇葩!”
張超再次搖頭,從風水上來說,不管是住宅還是商鋪,都要講究前低后高,風水上有這么一句俗話,高一寸既是山,低一寸既是水,意思是平坦地帶中,只要高一點的位置,都可以看做是山,低一點的位置可以看做是水。
商鋪所在的這條商業(yè)街不長,但卻前面高,后面低,前高為山,山擋財路,后低為水,正好泄財,雖說這種高低差肉眼很難看出來,可卻瞞不過張超的神目。并且,因為地方不大的原因,郝健民他們還將里面給堵死,也設計成商鋪門面,這等于是斷頭路,最里面的門面又形成了一條槍煞,這讓對面的幾個商鋪變的極差,可以說誰買誰賠,而且投多少賠多少!
有槍煞這些就算了,更過分的是,這里竟然還形成了白虎煞。
所謂‘左青龍,右白虎,寧可青龍高千丈,不讓白虎亂抬頭’,從風水上來說,左邊為青龍位,右邊是白虎位,青龍位要高于白虎位,最不濟也要相平,這里倒好,不知道設計師是怎么想的,右邊比左邊高出不少,白虎抬頭的不利格局就這么起來了。
白虎煞是兇煞,還是非常兇的那種,好在這里是剛建造完成,白虎煞還沒有真正成形,可如果再有一個月的時間,白虎煞真正成形之后,這里肯定要有大事發(fā)生。正所謂‘白虎抬頭要吃人’,白虎煞真正成形之后,那是要有人命官司的,到時候攤上了人命官司,郝健民可能就不是破財那么簡單了!
“開發(fā)這些商鋪,有沒有找過設計師和風水先生呢?”
該看的東西都已經(jīng)看了,張超望向郝健民。
“這種大事怎么可能不找設計師和風水先生呢!”郝健民愕然。
“你找的?”張超翻了翻白眼。
“是老楊找的。”
郝健民所說的老楊,就是他的合作伙伴。
“小超,你為什么問這個呢?”
話雖這么問,可郝健民心中已經(jīng)有所猜測,之前張超看出他犯小人,有血光之災,之后張超走走停停的觀望,神情嚴肅的根本不是隨便看看。
“我會風水,而你之所以要在這里破財,關鍵原因就是風水的問題。”
因為郝健民心中已有猜測,所以當張超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并不是很吃驚,只是一時有些難以接受,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張超。
“不用懷疑我說的話,如果非要懷疑,我也不介意說出你的一個秘密!”
“什么秘密?”
郝健民幾乎是下意識的接了張超的話。
“保持著三段不正當?shù)哪信P系,你這個渣滓還需要我再多說些什么嗎?”
張超之所以知道郝健民的私事,那是從郝健民面相上的奸門,也就是夫妻宮那里的魚尾紋上,解讀出的秘密。
“你、你……”
郝健民震驚的無以復加,他有多少個情人,就連張超的姑姑都不知道,可張超就是點的清清楚楚,他現(xiàn)在的確是跟三個女人保持著不正當?shù)哪信P系。
“收起你的震驚,如果不是因為我姑,我壓根不會管你這破事!”
張超狠狠瞪了郝健民一眼,如果不是郝健民的夫妻宮上不存在離婚的特征,張超這次會不會幫忙真的要兩說。
“你這次的破財,想化解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如果想要我?guī)湍慊獾簦阈枰饝覂杉虑?!?p> 聽著張超冷冷的聲音,郝健民小心翼翼道:“化解掉是什么意思?讓我少賠點嗎?”
“不僅是不賠錢,你可能還會因此小賺一筆!”
“我答應!”
郝健民沒有絲毫猶豫,雙目放光的他如同是看到了一大堆鈔票。
“別高興的太早,先聽聽我讓你答應的兩件事情再說吧!”
“第一件事情,我?guī)湍愀娘L水,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張超只是告訴郝健民,他這里風水不好,但有個猜測他并沒有說出來,那便是這里的風水布局,很可能是有人刻意為之。
風水能幫人,也能夠害人,雖然張超知道的事情不多,可有些東西經(jīng)過推斷顯而易見。
老楊是郝健民的合伙人,此人涉及地產(chǎn)開發(fā)這一塊已經(jīng)有些年頭,按理說他找的風水先生,就算不是高手,但也不至于犯下那么多的錯誤!會犯下這么多的錯誤,那就只能說明是風水先生在整人。
風水先生不是圣人,他們會整人也不能說就是沒有職業(yè)操守,關鍵還要看是因為什么事情,假如是那個老楊得罪了風水先生,對那風水先生做出了什么背信棄義的事情,風水先生即便是整他,自身也不一定就會受到反噬。
對于老楊這個人,張超了解的不多,但在家中的時候,聽郝健民的講述,老楊遇到的麻煩比他的還大,老楊是家中出了事情,哪怕現(xiàn)在是賠錢轉(zhuǎn)讓手頭店面,都想要趕緊回籠資金。
張超跟那未曾謀面的風水先生并沒有什么過節(jié),他會讓郝健民答應他這件事情,完全就是不想去得罪人,隱去姓名有時候會少很多麻煩。
“好,我答應!”郝健民道。
“第二件事,我?guī)湍愣蛇^這次難關,你也是年紀一大把的人了,也該收收心了,等這邊回本之后,必須要跟你的那些爛桃花斷掉,以后對我姑也要好一點,更不能家暴她!”
既然是爛桃花,那就不是不能斷掉的那種,而從郝健民面相上看,破財消失之后,也就是他斷掉爛桃花的好時機。
“這、這不是一件事!”
郝健民明顯是不愿意放棄他的爛桃花,但又不敢反駁張超這個救星,說話的態(tài)度不是很強硬。
“我說是一件事,那它就是一件事!”張超瞪了郝健民一眼。
“自己想想吧!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對你不離不棄的人是誰?能幫你的又是誰?斷了那些爛桃花,以后也別再想著沾花惹草,對我姑更是要好一點,如果不是我姑的關系,你這次可不僅是要賠了棺材本那么簡單,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說話不算數(shù)!”張超拍了拍郝健民的肩膀,望著眼前的商鋪笑道:“我能讓你破局而出,也能讓你閑死在局里!”
郝健民渾身一哆嗦,眼前的張超讓他有點陌生,也讓他有點害怕,那種一點都沒把他放在眼里的氣勢,讓他真不敢再把張超當成一個小輩來看。
想了片刻,郝健民艱難的吞了下口水:“我答應!”
正當張超要給郝健民說接下來怎么辦的時候,一輛破舊的桑塔納開了過來,從車上下來一個男人,這人正是郝健民的合伙人老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