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是賺錢了,不還是給公司嘛,有什么驕傲的?”藍(lán)科說道。
“清妹他爸,清妹他媽,你們一直在跟我說什么清妹當(dāng)上了設(shè)計總監(jiān),出名什么的,到頭來,她不還得聽別人的?!彼{(lán)科振振有詞地說道,“我女婿高行,那可是自己干的,自己當(dāng)老板?!?p> 沈清音覺得有點尷尬。
“你看?!彼{(lán)科驕傲道,“我今天請你們過來,也是因為要搬新地方了,就是高行孝敬我的,老貴了,好幾百萬呢,就在天空之樓?!?p> ”天空之樓?”葉揚問道。
“喲,不錯嘛,還知道天空之樓呢?”高行饒有興趣地問道。
“之前去過那?!比~揚說道。
“你竟然去過那里?!彼{(lán)科有點驚訝,“誠云,你們肯定沒到過那,肯定也不知道,天空之樓可是整個金河市都十分有名的小區(qū),一個廁所都要好幾十萬呢,再說他們那環(huán)境,就跟那個世外桃源差不多,服務(wù)態(tài)度比這好多了,常青小區(qū)跟這比,簡直天差地別,連個像樣的公園都沒有?!?p> “我可都跟你說了,誠云,以后等清妹賺了錢,一定要搬來住,說不定咱還是鄰居呢?!彼{(lán)科又開始絮叨著,自豪地說道,“幸虧我們晴兒有福氣,嫁得好,高行這么好的背景,我跟著也沾光了,孩子有出息了,咱后半輩子也就不愁了。對不?”
“沒錯?!鄙蜷L川陪著笑臉道。
“這清妹再怎么有本事,也沒讓你們享福啊,還在這破地方窩著?!彼{(lán)科得意忘形地說著。
賈姝被堵得說不出話,嫌棄地看了看葉揚。
這不,又讓藍(lán)科炫耀了一把。
“長輩說話,你插嘴做什么?”賈姝有點生氣,“還有,你沒事去天空之樓干什么去?”
“看房買房?!比~揚實話實說。
“你去買房?”賈姝微微愣了愣,隨后變得很生氣。
“葉揚,你別再出洋相了,好嗎?”賈姝怒道,“你買房,誰會相信?!?p> 現(xiàn)在清妹好不容易當(dāng)上了這么大官,想著要來掙點面子,結(jié)果,這個沒用的葉揚,總是給她添堵。
本來就被藍(lán)科堵得啞口無言,他倒還學(xué)會撒謊了。
“弟妹,你別搗亂,讓葉揚說?!彼{(lán)科有心看好戲,道:“葉揚,你看上的房在哪個單元啊,有多大,什么樣的?”
“我記不清了”。葉揚如實說道,當(dāng)時清妹的事著急解決,回頭就忘了。
“不記得了?!彼{(lán)科嘲笑道,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好了,你也不必跟我在這扯謊,你還年輕,奮斗奮斗肯定能買來的,要總想著撒謊充面子,以后誰還敢相信你?!?p> 葉揚什么樣,整個金河市都傳遍了,一個廢物還能買得起天空之樓的房子,可笑。
“人真的是比出來的?!彼{(lán)科語重心長地說著,“誠云吶,你咋就招了這么個上門女婿,唉?!?p> “高行沉默不言,但是自己開起了公司當(dāng)上了老板。你再看看你家女婿,什么都不行,還在這夸夸其詞?!?p> “高行,你也說兩句。”藍(lán)科驕傲地說道。
他故意地伸了伸手,將20多萬的伯爵手表展露在外面。
“你們好,你們看這個就行了?!?p> 高行顯得很傲慢,直接將名片扔到了沈清音一家面前。
“我之前一直在法國學(xué)習(xí),不久前剛回來,現(xiàn)在就在空中樓閣集團當(dāng)副總?!备咝泻茯湴恋卣f道。
藍(lán)科也很得意,這個女婿不錯,沒讓他跟沈清音父母一樣尷尬。
”高行是從法國有名的大學(xué)留學(xué)回來的,不過這個葉揚,是不是考都沒考上”藍(lán)科控制不住地說道,“高行自己奮斗,自己開公司,整個空中樓閣都是他的,沒人敢跟他說不?!?p> 賈姝的表情越來越不好看了。
這個葉揚,讓人揪住小辮子了吧,現(xiàn)在人家在洋洋得意的說著,怎么不吭氣了。
他一來,連清妹都要受這窩囊氣。
明明就是讓清妹來炫耀一下的。
結(jié)果,變成了如今這樣,葉揚他就不該來。
“等等,你說空中樓閣是高行開的?”葉揚好奇地問道。
“葉揚,你想說什么?”藍(lán)科覺得,葉揚就是自己沒本事,還來酸別人,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你一個賣烤串的,懂什么,像這么有名的公司,你知道個什么?!?p> “沒事,就有點問題想問問高總裁,您是空中樓閣的當(dāng)家領(lǐng)導(dǎo),為什么要買一百多萬的低等房?”
嘩!
藍(lán)科忍不住怒火,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什么低等,那可是幾百萬的房子,估計你連十萬都沒有吧,你個窮鬼,在這兒酸什么酸。”
“算了,那我就直接跟您說吧。””葉揚平靜地說道。
天空之樓的房子,一百多萬根本就不會有多好,只能買個最次的房子,像自己那套,還三百多萬呢,只不過是個中低等。
更重要的是,剛剛空中樓閣集團的總裁還過來找自己,這個副總居然還敢說是自己開的公司。
“有些人,就只會說,早晚有一天,會被酸死?!备咝杏行┎恍迹谅乜粗~揚,“你是葉揚,整天什么事都不干,就會在家白吃白喝,自己沒本事就算了,還挖苦比你有本事的人,咦,真酸。”
“一個窩囊廢,在妻子手底下干活,丟不丟男人的臉啊,跟我這樣的人吃飯,你也配?”
葉揚回道:“不過,我確實挺好奇你是怎樣的人?!?p> “葉揚,你少說點吧?!辟Z姝覺得這個飯局吃得太難受了,想趕快走。
她覺得要是繼續(xù)待在這里,她會被氣死的。
葉揚跟高行本來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什么好說的。
“說下去,我真的挺好奇你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备咝休p蔑地看著他?!袄^續(xù)啊?!?p> “怎么不說了,不是很能說嗎?”高行冷冷地看著他,“就是個窩囊廢,瞅瞅你這窮酸樣,渾身上下,沒一件值錢的東西,嘖嘖……”
“就你這樣子,跟你在一塊,我都覺得丟臉,我們之間也不可能有什么共同語言。跟你說什么你也不知道。”高行越說越來勁,十分驕傲。
“其實我也能理解你這種人,除了能耍耍嘴皮子,什么本事也沒有,只能逞一時口快,但是兄弟呀,就憑一張嘴也賺不了錢,只能讓老板高興那么一陣,也帶不來什么效益,有什么用呢?”高行無奈地笑笑。
葉揚微笑著說道:“其實,我只是想問一下,你說你是空中樓閣的創(chuàng)始人,喬航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