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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

第一把二十七章 金龍護(hù)身符

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 公子寧十三 2328 2020-01-10 22:13:00

  “滾!”

  我爆喝一聲,竟然將風(fēng)雨都逼退。

  當(dāng)然,這是黑木牌的力量。

  吊眼男被黑木牌照住,悶哼一聲,大口噴出稠黑的血液,仰面倒飛,摔在了三步之外的暴雨里,也不知道一條小命還剩多少。

  “你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他中了你的蠱術(shù)?”我笑看神情僵住的茍獲,主動發(fā)問。

  “天上砸那么大的冰雹,愣是沒將他砸死,如果說這是運(yùn)氣好,那么為什么,他和你的身體打得鼻青臉腫,過來這么久,居然沒有動用龍氣療傷?這可不符合他謹(jǐn)慎的心理,不過,倒是符合他謹(jǐn)慎到了骨子里的本能——因?yàn)?,他的身體和本能,早就被你的蠱蟲給操控了。”

  濃稠得連大雨都沖散不開的黑血中,那惡心的蠱蟲掙扎幾下,便一命歸西。

  受到蠱蟲死亡的反噬,茍獲嘴里溢出一口黑血,立刻被龍氣湮滅。

  “你的飛頭降應(yīng)該堅(jiān)持不住了吧?”

  如果說殺吊眼男我還過不了自己(法律)一關(guān),那么,但是干掉人不人鬼不鬼的茍獲,就和當(dāng)時一牌子將韋三立拍成灰燼一樣,應(yīng)該不會覺得違心。

  一想起韋三立,我就記起了那晚他的詭異舉止。

  我的心臟陡然劇顫,一股難以遏制的恐懼感瞬間涌出!

  看著他依舊咧著的嘴角,猜到了答案:“你不止答應(yīng)付他們錢,還先給了秘術(shù)!”

  什么特么的秘術(shù)不能外傳,這家伙連蠱術(shù)都敢偷學(xué),怎么會怕什么欺師滅祖!

  “你確實(shí)很聰明,不過還是那句話,已經(jīng)晚了,呵呵呵。”茍獲的笑容從猖狂轉(zhuǎn)為森寒,“你算漏了一件事——不應(yīng)該是兩件......”

  我哪里還有功夫聽他掰扯,揚(yáng)起黑色木牌,就朝著他的額頭印去。

  “滅!”

  我嘶吼一聲,只為壓制內(nèi)心深處翻騰的不安。

  茍獲猙獰著,用他古怪的發(fā)音叱出幾個晦澀的莫名音節(jié)。

  他的嘴巴一閉,我便感覺像是觸電一般,登時全身麻痹,撲倒在泥水灘上,緊接著,我終于體會到了“萬蟻噬身”是什么感覺!

  只不過,當(dāng)這一萬只螞蟻即將咬穿我的心臟時,又有一股極為灼烈的氣息在心中涌出!

  迷迷糊糊的,我好像又聽到茍獲的聲音:

  “除了《招靈引》,我還私底下將一本被施加了詛咒的無名古本,借給了韋三立。”

  “你不是想問爵爺?shù)南??呵呵,從你翻開古本,中了詛咒那一刻起,就注定沒機(jī)會了。從始至終,這就是一個局,要不是你主動跑來送死,你應(yīng)該還能多活個一年半載……”

  但我沒有給他繼續(xù)啰嗦的機(jī)會,體內(nèi)的灼熱這時徹底吞噬那一萬只”螞蟻“,令我再度恢復(fù)了一分力量。

  低吼一聲,我順勢抓起旁邊的打神棍,猛地從泥水灘里彈起身,敲向已經(jīng)從龍氣柱中掙扎出來的茍獲。

  嗡!

  “打神棍”落空,砸在龍氣柱上,立刻震顫起來,黑煞升騰交織,轉(zhuǎn)瞬又被龍氣蒸散。

  仿佛受到了煞器“打神棍”的挑釁,地上的龍氣縫再度坍裂,爆發(fā)出了更加濃郁的光氣。

  我撲倒在氣縫上,被光氣正沖,瞬間吞沒。

  緊接著,我的胸口處傳來了一陣躁動,還沒來得及起身查探,便感覺到一股凌烈的氣息貫穿我的胸膛,自我背后冒出。

  “龍虎山金龍護(hù)身符!”頭頂上空傳來了茍獲漸行漸遠(yuǎn)的尖嘯,“??!不可能……”

  我翻身仰躺,只見依舊低沉的天空上,一條金色閃電,穿梭于積厚如山海的云層之中,若隱若現(xiàn)。

  摸了摸胸口的口袋,里面的“天師符”,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這寶貝還能化龍?”雖然看不清那金色閃電的模樣,不過,聽茍獲剛才的話,很有可能真是條龍!

  雨停風(fēng)止,仿佛意味著今晚的“鬧劇”,總算開始落幕。

  一個踉蹌的身影踩著泥水灘,朝我緩緩走來。

  “你是龍虎山小天師?”來人正是一臉慘淡的吊眼男,他眼神忌憚地盯著我問道。

  “我要是天師,還不分分鐘把那鬼玩意給滅了,用得著搞得這么狼狽?”我癱在那里,雖然已經(jīng)被身下的龍氣充滿了血,可是心累得一點(diǎn)動彈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茍獲呢?”剛才聽到他的慘叫,知道下場不會好,不過終究沒有親眼見到。

  “本來已經(jīng)逃了,但是被你的天師符所化的金龍追上吞掉,形神俱滅?!?p>  聽他的語氣略顯蕭索,我不由一樂,坐起身來,笑著說:“知道邪不能勝正了吧,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你做不到?!钡跹勰谐读顺蹲旖牵灰詾槿?。

  “我頭上還飛著金龍,手里抓著打神棍,腳邊擱著黑木牌,屁股下面還坐著龍脈,有什么做不到?”我反問。

  “因?yàn)槲視疵??!?p>  我:……

  惜命如我,唯有好言相勸:“年輕人,回頭是岸,進(jìn)去蹲幾年出來,又是一條光明磊落的漢子,何樂而不為?”

  “你又不是公差,理那么多閑事做甚?”

  “我見和你也算并肩作戰(zhàn)過,才想著留你一命,你還真是不識好歹,難道真把之前的事情都忘干凈了?”我冷笑一聲,語氣變得不善起來。

  “我欠你一條命!”他吐了一口血痰,恨恨地說。

  “常言道:寧交王八羔子,不交吊眼梢子。雖說面相之事,做得不百分百準(zhǔn),但我這人迷信,寧可信其有。就您這副忘恩負(fù)義的模樣,我還真不敢讓您欠點(diǎn)什么?!?p>  聽到我的挖苦,吊眼男反倒大笑起來,那聲音,充滿了得意。

  這家伙難道腦子壞掉了?還是和洪新秀一樣,天生“五行欠罵”?

  “你可知為何我們索命之人最難提防?”他問著,抬起獨(dú)掌,先后在兩個眼角位置揉了一會,再度放下來的時候,那雙吊著的眼睛,赫然消失,“因?yàn)?,易容術(shù),也是我們的秘傳。”

  他的雙眼依舊凌厲,只不過,眼角垂平之后,已經(jīng)變成了一雙修長的明眼。

  不僅如此,他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為之一變,狠厲蟄伏,目光內(nèi)斂。

  便是那被毀掉了的那半張臉,也顯得不再那么猙獰。

  靠,這何止是易容術(shù),簡直比整容術(shù)還厲害百倍!

  整容可以讓鳳姐變鳳凰,可是,蟲子就是蟲子,怎能因此徒添巨龍的威勢?

  “現(xiàn)在呢?”

  “你再怎么變,也是個男的?!蔽衣柭柤?,固持己見。

  “既然如此,江湖再見!”他說完揮了揮斷臂,恢復(fù)最開始的冷酷,瀟灑轉(zhuǎn)身離開。

  這小子,還真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坐在暖和舒適的龍氣縫上,心里罵著,身體自然不愿就此挪窩。

  不對!還有說好的那二十萬!

  等到我記起這一茬,已經(jīng)不再吊眼的小子,早就消失無影。

  看著前方的天空,沉厚如山海的黑色云層,在金龍所化的雷霆的驅(qū)逐之下,逐漸散去,我心中罵道:這次特么的總算結(jié)束了吧!

  只是,心里冒起的謎團(tuán),就像大橘倒騰過的一個個毛線球,亂在了一起......

  

公子寧十三

改了很多,換來解脫。   留個尾巴,免得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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