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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

第二百三十章 再赴賭場

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 公子寧十三 2085 2020-03-23 23:33:09

  再次坐在開往深山的黑色艾爾法里,我只覺得恍如隔世。

  時間并未過去多久,現在只是陽歷八月下旬,細細數來,還不到兩個月。

  只不過,比起上一次倉促而來,此時的我,自覺已更有底氣。

  即使這一次,少了早餐業(yè)里的絕頂高手楊克勤楊老板在旁。

  出發(fā)前,我特意給他發(fā)了條短信,告訴他今晚必定一雪前恥。

  我沉默地看著車外,黎力同樣沉默,不知為什么一頭的汗水。

  心里想著事情,因而沒去調侃他。

  我想的是秦嵐和她的地下賭場,但又不僅僅如此。

  她的確是一個犀利的女人,但還不至于讓我這么費盡心機。

  我只關心,她和冼巍之間的勾當。

  今晚,我不只是為錢而來。

  保姆車在老地方停下后,滿頭大汗的黎力連滾帶爬地下車,這才把我從盤算中拉回神來。

  他替我拉開車門,臉上欲言又止。

  我拍了拍他結實的肩膀,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一邊喝東西去,坐等我大勝而歸。”

  我從不說狂言,但這一次,我不打算再給自己退路。

  “誒,小爺,那我就在這里聽您的好消息?!彼c頭哈腰,感動得稀里糊涂。

  我也不在意,畢竟命只屬于自己,再怎么珍惜都不過分。

  見我快步離開,穿過大堂,他又追了上來,好言提醒道:“幺少馬上就來,您可以先小玩幾把?!?p>  我頭也不回地擺了擺手,然后走進電梯,按下通往頂樓的按鍵。

  這一次,我直接忽略泳池對面那頭張著血盆大口的兇獸,無視它預示著什么。

  繞過泳池,進入賭場大門后,拾梯而下。

  賭廳今晚的值班領班不是上次那個面如土色的喪神很富貴,而是一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年輕女人。

  她嘴角含笑地迎來送往,骨子里的風塵味,卻與她現在刻意展示出來的端莊完全相悖。

  我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直接去兌了十萬籌碼。我沒有直接用洪新秀的招牌,自然是不想打草驚蛇。

  接著,我來到了當時鎩羽而歸的那張臺子。

  骰寶臺。

  骰寶搖定,我眼都不眨一下,直接將剛兌換到手的那枚十萬籌碼,壓在了九點上。

  “二二五,九點大!”

  很快,骰盅揭開,棱形臉的荷官大喊。

  直到賠付過后,眾人才將目光掃了過來。

  不過,隨著篩盅再度搖起,擠成一團團的紅眼土豪們,那一雙雙發(fā)光的眸子,已如餓狼般盯了過去。

  不得不佩服荷官們的定力,群狼環(huán)伺下,依舊這般淡定自若。

  壓中點數,一賠六。

  加上本金,我現在已經有了七十萬面額的籌碼。

  當然還是押點數。

  一二四,七點小……

  三局過后,原本泰然自若的棱臉荷官雙頰,明顯白了不少。

  短短時間,我手里的籌碼,便翻成了343萬。

  這次要是再壓中點數,等于籌碼再翻六倍。

  算上本金,整好2400萬。

  一個挺恰當的數字。

  是的,正如上次楊克勤在這里對我說的,不過只是數字罷了。

  “建議還是換你們經理過來搖盅?!?p>  在玩第三局時,又有人給我讓了個座。

  我端坐在荷官的正對面,臉上帶著迷之微笑。

  賭客手氣走旺的時候、賭場便會耍些小手段,“換將”就是他們的常招。

  只不過,這種情況下,賭客反而主動提出這個要求的,我估計極為罕見。

  在其他人看來,能提出這個建議的當事人,不是自信過頭,就是愚蠢過頭。

  之于我自己而言,不過賣個口乖罷了。

  相信在第二局清賠之后,賭場里的人,就已經盯上了我,同時認出了我。

  所以,三局過后,他們就是不想換人,也不得不換。

  “這位貴客好手氣,不如便讓旬某陪著玩幾把?”

  我的話剛開口,驚住了桌邊的一大票賭友,我的位置對面,荷官身后,便露出了一個梳著大背頭的鷹鼻男。

  約莫四十歲,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西裝,卻給人感覺油膩膩的。

  一看就是個腹黑油膩中年男。

  當然了,除此之外,他還是一個高手。

  手底下功夫估計不會比現在的我差,而且,極有可能還掌握著什么詭秘賭技。

  引出這么一個高手來,我并未覺得懊悔。

  既然是來砸場子的,怎么可能抱著避重就輕的僥幸心理。

  神擋殺神,魔擋殺魔,這才快哉!

  “請。”我伸出了手。

  篩盅起,風云動。

  小赤鈴反饋回來的訊息顯示,骰寶落定之后,在篩盅周圍,仍然縈繞著一層無法穿透的氣機。

  不是化勁。

  這顯然就是我剛才猜測的他可能擁有的秘技。

  現在怪人這么多,賭場如果不準備點更怪的手段,賠個底掉,那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詭異的氣機,不出意外,會直到他伸手揭開篩盅那一刻才消散。

  換而言之,這一局,我的小赤鈴派不上用場了。

  見我猶豫,姓旬的賭廳經理忽然笑道:“聽聞關先生上次光臨敝地,也是只押點數,最后一局,若不是手底下那個荷官不中用,臨場昏厥,鬧出了亂子,相信關先生也不至于就那么匆匆離去,敗興而歸?!?p>  猶記得當時最后一局,楊克勤將全部籌碼和我的一枚十萬面額的籌碼,都壓在了圍骰“三個四”上,從而堆出了三個多億的賭臺。

  而正是我前面幾局,局局不落索,他們才不敢讓那一局當眾揭開。

  雖然,最后私底下開出來的,而是:三四四,十五點大。

  “送你了。”我手里夾著一枚十萬的籌碼,丟到了圍骰“三個四”上,顯得頗為土豪。

  旬經理深窩中的雙眼泛著濃濃的譏諷之色,他呵呵笑道:“關先生,你太客氣……”

  他話沒說完,我便揮手打斷:“讓你來是搖骰子的,別瞎浪費時間,快開便是!”

  被我這么一懟,原本還一副高人姿態(tài)的旬姓經理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不過得虧他沉得住氣,否則,這一局,真的要讓我渾水摸魚了。

  “早知道關先生押這么少,我便……”

  他這句話同樣沒能說完。

  因為,他邊說邊揭開了骰盅。

  所以,他吃了一只死老鼠。

  “我不壓那么多,是怕你們跟上次一樣,輸不起?!?p>  我看著骰盅里的”三個四“,面色冷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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