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遠處的夕陽越漸的發(fā)紅,慢慢的消失在林貓貓的視線里面,“呼,終于畫好了,”,林貓貓伸了伸懶腰,涼涼的風吹在身上好舒服,林貓貓趕上夕陽的尾巴,重新回到秋千上繼續(xù)享受這美好的傍晚時光。
“哥哥”,遠處的人呢喃著,藍佑塵看著她卻不為所動,他欠她的已經還清了,她一再的他作對,每次受傷的都是家里的小女人,這是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馨兒,你還好嗎?”,越樺再見到藍馨兒的時候眼神都在她的身上,率先開口問好,“我……”,藍馨兒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馨兒,在這兒干嘛?”迎面走來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這個聲音對于藍馨兒來說是再熟悉不過了,“你……怎么來了”,“聽著馨兒的語氣好似不歡迎我?”,男子皺著眉頭裝成很難過的樣子,“沒有,我們走吧”,藍馨兒不想他們兩個同時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著急拉著梁天澤離開,“寶貝兒,這就走了?哎……慢點兒……先走了,藍兄”,梁天澤沒正形的說著,嘴上說著,但是卻很乖的在跟著藍馨兒走,一邊走一邊看著藍馨兒的背影,而此時的藍馨兒已經很不想再為他做事了,她很后悔,想要重新回到藍家,她哥哥的身邊,只是有些晚了,在他等著自己回去的時候,自己無時無刻的和他作對,現(xiàn)在后悔已經沒可能了,走到一個胡同的時候,甩開梁天澤的手,面對著他,氣憤的說:“你為什么來,為什么,每次都是在這種時候出現(xiàn),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在看到你殺人的時候,眼里沒有一絲的憐憫,仿佛人命在你手中就像是刻意信手拈來的東西,你這么冷漠,沒人性……”,藍馨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梁天澤的吻堵住了嘴,藍馨兒手腳并用,可是他就是不放手,就算她咬住他的嘴,他還是沒有放開,藍馨兒的眼神里面充斥著淚水,梁天澤見她哭了,有些震驚,忽然放開她,對著她說:“馨兒,你記住,你只能是我的,永遠都逃不掉”,說完便拂袖而去,他走后,藍馨兒就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就那樣癱坐在墻邊,眼神空洞,還在流著淚,嘴里不停的說著:“梁天澤,你混蛋,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為什么……”。
藍馨兒可能從來不曾想過這一幕竟然被藍佑塵看到了,而且他沒有出手制止,而是冷艷旁觀,再看到藍佑塵的那一刻,藍馨兒徹底的絕望了,心中的恨早就消失不見了,現(xiàn)在剩下的就只有無窮無盡的痛苦,是啊,她還有什么好怕的呢,最壞的結果都經歷了,還怕什么,她站起來,再越過藍佑塵的時候,堅定的說:“我不會退出,我會成為這場比賽的優(yōu)勝者,其他的你別想了,你想怎么樣,只管來好了”,臉上的淚痕清晰可見,“是嗎?”藍佑塵擠出兩個字,“是”,藍馨兒轉過頭對上他的眸很堅定的說道,“你別后悔”,藍佑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卻冷漠的嚇人,如果換做以前的藍馨兒,肯定會被嚇到,然后落荒而逃,再經歷了這些事情后的藍馨兒,已經脫胎換骨了,最后的一點善念也都消失殆盡,“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怎么能后悔呢,那樣豈不是辜負你了”,藍馨兒冷漠的語氣又回來了,越樺看著這樣的藍馨兒,滿滿的心疼,卻是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這么的看著,“馨兒,你沒事吧?”,越樺擔憂的問著,“我沒事,我好得很呢”,藍馨兒冷漠的語氣讓越樺感到陌生,他低下頭不去看她,怕是以后都沒有臉在見她了,看著她被人欺負,卻眼睜睜的看著的人又有什么資格說喜歡呢,越樺苦笑一聲。
房間里的林貓貓看著剛才畫的夕陽,好想讓藍佑塵看到,“這么晚了,他怎么還不回來,不會還在生氣吧”,林貓貓自言自語的說著,拿起旁邊花瓶里面的花,一瓣一瓣的摘著,嘴里還念叨著:“生氣,不生氣,生氣,不生氣,生氣,不……呀,是不生氣,”,林貓貓摘的最后一個花瓣是不生氣,興奮的說著,又回到院子里去等藍佑塵了。
“少奶奶,快回去休息吧,少爺今天不回來了”,祥叔走過來看見林貓貓還在等,只好這樣說了,林貓貓有些失望的說:“哦”,“他果然是還在生氣了,”,林貓貓自言自語的說著,躺在床上的她,眼角不自覺的有淚流出來,抱著被子,蜷縮成一團,月光照在她的臉上,臉上的淚痕顯得格外刺眼。
次日早上,叫醒林貓貓依舊是陽光,陽關的溫暖讓她醒了過來,她揉揉眼睛,看向窗外,“今天的太陽好好哦”,她伸伸懶腰準備洗刷然后去學校,沒想到在餐桌上見到藍佑塵了,她心中很是欣喜,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和他說話,昨晚的勇氣現(xiàn)在都消失不見了,“算了,不吃了”,林貓貓轉身就走,“不吃飯?”背后傳來熟悉的聲音,林貓貓搖搖頭說:“不了,我要晚了,先走了”,語氣很平靜,但是她的心已經快要從嘴巴里跳了出來,走出門口,她捂著胸口,“別跳了,跳什么跳,再跳,就把你……扔了”,她又回頭看了看餐廳的方向,撇著嘴說:“算了,回來再和他說吧”。
“少爺,馨兒還是來了”,越樺急匆匆的跑進來說著,藍佑塵放下手中的咖啡,起身和越樺離開,上了車后,在路邊看到了林貓貓,但是卻沒有停下,直接就這樣走了,林貓貓一眼就認出了這是藍佑塵的車,她跟著跑了起來,“少爺,少奶奶在后面,要不要……”,越樺看著鏡子中的人在跑對藍佑塵說,藍佑塵竟然直接拒絕了:“不用,繼續(xù)走”,越樺聽后有些不敢相信,這么維護少奶奶的少爺,竟然不停下,真是活見鬼了,雖然心中疑惑,但是越樺也是一個識相的,并沒有問,跟著車子的林貓貓體力有限,跟了一會兒就不行了,大口的喘著粗氣,:“藍佑塵要去哪兒,我還有話要說,早知道就剛才好好和他說話了”,林貓貓很后悔的說著,看著車子越來越遠,直到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