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到底是是什么東西。
這是我心里唯一的念頭,恐懼在心中不斷的蔓延,我甚至想要扭頭就跑。
剛往后退了兩步,那尸體騰的一下就蹦了起來,雙手的指甲用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僅僅幾秒鐘,就仿佛人的手指一般長了。
只見那怪物如同颶風(fēng)一般,伸著雙手向我撲來,我雖然心中害怕極了,但是也不甘心被那怪物殺死,聽說中了尸毒的人死的都很慘。
想到這里手里也不管那些,手中的工兵鏟直接拍在了那怪物的腦袋上,可是沒想到,手中的工兵鏟仿佛敲在鋼鐵上一般,震得手掌不斷的發(fā)麻。
但是還是阻止了他撲向我的方向,我大罵了一句。
“果然先人沒有騙我,這大粽子的身體真是硬啊。”
那僵尸見一招沒有傷到我,又轉(zhuǎn)過來撲向我,我心里也是起了殺心,看來這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一次我一咬牙轉(zhuǎn)守為攻,依靠手中工兵鏟的長度,一下頂住了那僵尸的脖子,我用盡了全力,死死握住工兵鏟往前推,那僵尸也是力大無比,但是在人類最危險的時候,總能激發(fā)出無盡的潛能,我死死的咬緊牙關(guān),居然把那僵尸按在了棺材上。
那僵尸伸著雙手似乎想要抓到我,但是我怎能給他機(jī)會,手中的工兵鏟瘋狂的劈砍他的脖子,也不知道砍了多少下,也不管手被震的已經(jīng)流出了鮮血。
只見那僵尸終于被我斬斷了半個頭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我坐在地上長出著大氣,嘴里也不依不饒。
“媽的,你還太小瞧你爺爺我了。”
還沒等我喘勻氣,就覺得肩膀上一緊,我低頭一看,一個干枯的手臂已經(jīng)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腦袋瞬間就炸了。
“媽的,沒想到還有一只!”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手中的工兵鏟直奔身后的僵尸,但是經(jīng)過剛才的戰(zhàn)斗,手已經(jīng)脫了力氣了,只覺得公變鏟一緊,我扭頭一看居然被那丑陋的僵尸給握住了。
我知道這次是不妙了,看來今天是死路難逃,只見那僵尸舉起手臂,便向我的脖子襲來,我閉上眼睛,手上也放棄了抵抗。
只覺得臉上一陣劇痛,我整個人似乎被那僵尸扇了一巴掌,口中血腥的氣味刺激著我的大腦。
“哥..哥..”
我隱約約約似乎聽見有人再叫我。
“哥.哥..你醒醒.”
緊接著臉上又有一陣劇痛,我睜開眼睛,默武正在焦急的看著我。
我被他拽了起來,我揉著嘴巴似乎腫的厲害。
“怎么回事?”
默武也搖了搖頭說。
“我也不知道,突然你們就發(fā)瘋了。”
“發(fā)瘋?”我有些詫異,剛才的感覺絕對是真實(shí)的,手掌還在不斷的冒著鮮血,我便問默武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你們就發(fā)瘋了,你發(fā)瘋似的拿著工兵鏟去砸棺材,我怎么攔都攔不住,剛才你還想砍了我呢,還有那兩個。”
說罷默武指了指在一個角落里,李哥跟老王頭正在互相的毆打,兩人你一拳我一拳,一個個嘴里也都在嘟囔著什么。
我一看這兩個人似乎是要下死手啊,趕忙站起身子,上去給他們兩個一人一個大嘴巴,這才慢慢清晰了過來。
干完這些事,我突然想起來,顧雪不知道去那了,就問默武顧雪那去了。
默武指了指棺材后面。
“你們發(fā)瘋后,她就來攻擊我,我就給她打暈扔棺材后面了?!?p> 我趕緊走過去一看,果然顧雪正在棺材后面躺著一動不動,默武下手非常的黑,根本就不知道輕重,剛才扇我那一巴掌,到現(xiàn)在臉上還腫的老高,我最怕的是默武一個手下沒準(zhǔn),在把人打出事。
我用手探了探顧雪的鼻息,還有氣,我把她扶起來,掐了掐她的人中,其實(shí)我也不知道掐人中到底管不管用,但是電視上救人都是掐這里,想必是有點(diǎn)作用的。
果然掐了幾下人中后,顧雪的身子一抖,悠悠轉(zhuǎn)醒,我見她醒了過來,便把她扶了起來,老王頭跟李哥也清醒了不少,都坐在那里似乎有點(diǎn)茫然。
他們兩個本來身上就有傷手下無力,兩人互毆了半天,也沒有在受比較重的傷。
我把顧雪也扶了過去,眾人坐在一旁,顧雪摸著腦袋,頭上好像在流血說道。
“剛才是怎么回事,我看到僵尸從棺材里爬了出來,緊接著就被那僵尸打暈了?!?p> 我看到顧雪手上的鮮血又看了看默武,默武露出一副,我也很無奈的表情。
其實(shí)我到現(xiàn)在也沒摸懂到底是怎么回事,無欲無故的就產(chǎn)生了幻覺,但是默武卻好像是一點(diǎn)事也沒有。
我就問默武到底是怎么回事。
默武把剛才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段老板突然那起黃金鐘所有人都看到了,之后段老板就倒在了地上,段老板一倒地,你們就開始發(fā)瘋,尤其是你,拿著鏟子,跟瘋了似的,在那敲棺材”
他指了指棺材的一個角,地下有一個已經(jīng)變形的工兵鏟,上面有很多的血跡,棺材上有被砍下的白色痕跡,但是那棺材是金屬做的,基本上只有微微的一些痕跡。
我心中暗罵,怪不得那粽子硬的跟個鐵塊似得。
但是根據(jù)默武的說法,根本沒辦法分辨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些事都不可能讓人發(fā)瘋啊。
“哎!對了,還有那個黃金鐘,摔地上的時候整個屋子里都是鐘聲,震得我腦袋疼?!?p> 我一聽覺得有些問題,在我記憶的最后也是聽到了那鐘聲,難道是那鐘聲可以使人產(chǎn)生幻覺?
我把我的猜想告訴大家。
顧雪有些疑慮的說道。
“不對啊,如果大家都產(chǎn)生了幻覺,為什么默武沒有產(chǎn)生幻覺呢?”
我一想也對,為什么默武沒有產(chǎn)生幻覺呢?難道他體質(zhì)跟別人不一樣?那也不應(yīng)該我們兩個就相差一分多鐘出生,還是說...。
突然我靈光一閃,直接揪住默武的耳朵,疼的他直哎呀,我用手電照了照他的耳朵,果然那團(tuán)白色的紙團(tuán)依然在他的耳朵中卡的死死的。
我心中恍然大悟,這次還真是命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