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我一直屏著呼吸,并沒有聞到什么味道,不過棺材里的一幕讓我再也忍不住的大喘了兩口氣,果然一股奇香從我的鼻孔傳入我的腦海,瞬間似乎整個人都清醒了起來。
不過最讓我驚訝的是這棺材里的死人!
棺材內(nèi)躺著一個紅衣女子,身穿大紅色的長袍,上面繡金絲鳳凰,宛如一些婚紗店里那種大紅色的婚紗,但是本該是喜慶的紅色,如今卻讓我覺得毛骨悚然,那棺內(nèi)的女子,居然一點也沒有腐敗的痕跡。
整個面容栩栩如生,如果不是放在棺材里,我絕對會認為她是睡著了,棺內(nèi)女子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是也絕對是一方美女啊,只見她面容上的妝容還在,就好像隨時會睜開眼睛給我打招呼一般。
我看了看顧雪,顧雪臉色同樣十分難看,這樣的事她也是第一次經(jīng)歷,在古玩界所謂的千年不腐的尸體,其實并不是代表一點都沒腐爛的尸體,而是指沒有變成骷髏的,但是我們面前這般別說見了,我連聽都沒聽過,有什么辦法可以讓人絲毫不腐敗,甚至看著連一絲死氣都沒有。
我越看頭皮越麻,實在是不想在盯著那女尸觀看,可是我們還有任務(wù)沒有完成呢,就算找不到顧雪想要的仙水,那也得看一看有沒有線索啊,現(xiàn)在唯一的可能只能是這棺材了。
想到這里也只能咬著牙,在棺材里搜索,也許是剛才死尸的面容對我沖擊太大,導致我分了神,現(xiàn)在眼里往下一看,我就看到這女尸手里,居然拿著東西,只見這女尸雙手放在肚子的方向,手中捧著一個金色的卷軸一般的東西。
不過我也不敢貿(mào)然去拿,畢竟上次遭遇的古墓機關(guān),可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不過對于那種弓弩機關(guān)我還是做了一些調(diào)查,主要觸發(fā)的手段便是連接在物體上的細小絲線,雖說這種環(huán)境下不可能有弓弩機關(guān),但是別的機關(guān)我也不想碰到,還是小心為妙。
我先用鐵鉤勾住女尸的手腕,在不觸動那金色的卷軸的情況下,尋找四周有沒有觸發(fā)機關(guān)的裝置,不過我這是第一次施展,實在是有些緊張,提著鐵絲的手,似乎都有些顫抖,不過也許是我們命好還是怎樣,我不管從那個方向都沒有尋找到任何機關(guān)的痕跡。
“看來是沒機關(guān)?!?p> 顧雪也在一旁看的仔細,既然她跟我想法一樣,看來有機關(guān)的可能性不大。
于是我放下鐵鉤,輕輕的從女尸手里拉出了那金色的卷軸,卷軸并不算大,打開之后是一副地圖,我連現(xiàn)代地圖看著都費勁,就別說這種古地圖了,見顧雪看的出神,我便去尋找棺材里還有沒有別的東西,畢竟已經(jīng)答應(yīng)默武給他帶一件東西了,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不過我圍著棺材轉(zhuǎn)了三四圈,也沒找到任何的陪葬品,雖然女尸身上帶有一些首飾,但是我實在是不想動那女尸,這下可就郁悶了。
正在我想著怎么才能給默武拿一件寶貝的時候,顧雪突然說道。
“這地圖,好像是從極之淵的所在地!”
我一聽也趕忙走了過去,顧雪指著一點給我講道。
“你看這里。”
顧雪指著一處地點說道,我看著挺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從那見過了,只見顧雪從她的包里,翻出一塊地圖一對比,居然一模一樣。
“你看,這里的地圖跟我們一模一樣,而且表明了這里是起點,你在看這?!?p> 說罷,她又指了指一個龜身雙龍頭的標記。
“這里就是終點,這一路上有詳細點的地圖資料,看來這里果然跟從極之淵有很大的關(guān)系!”
雖然我對地圖是一竅不通,但是經(jīng)顧雪講解一番,我也看的明白,不過具體是什么位置,顧雪說還得找一張現(xiàn)代地圖,詳細對比一下。
看樣子我們這一趟也算是不屈此行,現(xiàn)在我們只要想著怎么離開就好了。
“哎,你們看啥呢!”
突然一個聲音從我的背后傳出,我被嚇了一大跳,如果不是聲音特別的熟悉,我手中的工兵鏟肯定就揮出去了。
我扭頭一看,默武正站在我們身后看著我們,我剛才被嚇了一跳,而且對他不聽我的話有點生氣。
“哎,不是讓你在外面看著嗎,你干嘛呢?!?p> “不是哥,我見你們開了棺材也沒啥事發(fā)生,我也好奇這棺材里是什么,怎么是個空棺材,里面沒死人嗎?”
“什么空棺材,你是不是傻了,人不是在...”
我扭頭指向棺材的一瞬間,就傻了過去,只見棺材內(nèi)空空如也,只剩下底部不知道是什么的一堆干草一般的東西。
“尸..尸體呢?”
顧雪正在仔細的研究那古地圖,聽我們這么說,看了看棺材,也是嚇的啊了一聲。
“臥槽,我就知道不對勁,那鬼東西是活的!”
默武不知道我們兩個為什么這么害怕,剛想嘲諷我們,似乎就看到了一些東西。
“哥!上面!”
我聽聞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紅衣女子,居然站在了頭頂?shù)蔫F鏈上,鐵絲雖然有人胳膊粗細,但是想要平穩(wěn)的站在上面,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而且詭異的是,那鐵鏈根本就沒有一點點抖動的痕跡,仿佛那女子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這一幕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心中的恐懼,我一直感覺我對一些死尸,甚至是粽子都有那么一點免疫力,但是如今這種情況,我實在是難以抑制心中的恐懼,兩只腿似乎都在打顫。
“快跑!”
這是我惟一的想法,如今我們所在的對方真是要交戰(zhàn)起來,實在是吃大虧,先逃到寬闊的地方再說。
不過還沒等我起身逃離,就聽那女尸似乎發(fā)出了什么聲音,我無法形容那聲音到底與什么相同。
好像是青蛙叫,又要好像是蛐蛐,反正聽得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默武在我們后面,所以他跑的時候,反而在最前面,如今也顧不得害怕了,雙腳踩在石橋上,仿佛生了風一般,向前跑動,但是還沒等我們跑出一半元,前面的默武就是一個急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