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著悠閑的步伐,伍流回到了客棧。
客棧的門是開著的,走進(jìn)去一看,沒人。
就連早些時候在大堂待命的小二都不知道去哪了,整個大堂都是靜靜的。
沒人就沒人吧。
進(jìn)到大堂,在這里也是清靜,于是伍流就找個地方坐下來。
還好,每個桌子上都有水壺,今天沒什么人,所以里面的水還是挺足的。
桌子上沒杯子只有碗,伍流也不學(xué)文雅人喝水非要杯子,倒了一碗溫水就喝了起來。
伍流喝起水來也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就和品茶一樣,其實他不渴,就是喝個感覺。
放下碗,還有幾滴水濺了出來,跳到桌子上變成了水珠。
而伍流這是用手支著腦袋,在想事情。
他并不是什么聰明人,不能想小說傳奇里的主角一樣反應(yīng)力過人,而是像普通人一樣,什么事都要想想才知道。
就比如白泥村的洞里,多的那一枚仙人像,一千年輕前伍流記得是沒有三個,現(xiàn)在回去看是少了兩個補上了中間的一個,而中州的江河泛濫好像是有人故意用水淹的,況且白泥村下還要那么多的水鬼......雖然水鬼不是什么麻煩,可也讓人懷疑,水鬼是不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的?
又是什么人放在那的呢?
伍流的腦袋換了一個方向,支著腦袋的手也換了一個。
又想到圓鏡書院,剛剛蘇醒的時候碰到習(xí)瓷,聽聞圓鏡書院在三百年前被圍攻變成了廢墟。而原因是艾任師長謀殺了石竹圣人,讓后嫁禍給了一個叫瓷心君的人,最后搞得圓鏡書院名聲敗壞,被天下正道圍攻。
想到艾任,伍流腦海中出現(xiàn)一個額頭上有著蓮花印,說起氣來溫溫柔柔,長發(fā)披肩溫婉英俊的儒生。
他剩的記憶不長,只有進(jìn)圓鏡書院一個月的記憶。
教伍流的先生就是艾任,而艾任的先生正是是石竹圣人,一個月的相處之下艾任是那么溫柔和藹的一個人,伍流有些不要太相信是他親手殺了石竹圣人......
輕輕動了一下耳朵,聽力驚人的伍流聽見了腳步聲,就在客棧外,大概有四五個人左右。
可這時候,街上都沒有行人,不可能有人來住店。
不用想,應(yīng)該說煙紅宮的人,這個時候能在大街上走的也只有煙紅宮的人。
直起身子,不在一幅慵懶模樣。
伍流知道煙紅宮的人來這,應(yīng)該就是來找自己的。
畢竟剛剛在街上還調(diào)戲了煙紅宮的四胞胎,應(yīng)該是來找自己報仇的。
伍流一抬頭,人就出現(xiàn)在了客棧門外,細(xì)細(xì)數(shù)來是五個人。
這五個人伍流都見過,分別是剛剛戲耍過的四胞胎,還有當(dāng)初鬧得挺不愉快的謝湘。
謝湘站在四胞胎前面,向客棧里看了一眼。
空曠的大堂里伍流和謝湘對視了一眼,就跳過她去看四胞胎。
四胞胎姐妹還是整齊的站成一排,現(xiàn)在跟著謝湘后面,都低著頭,一個個都乖巧的很。
伍流嘴角泛起笑意,兩只胳膊放在桌子上,頭搭在手上。
略有些戲弄的道:“你們這么快就找家長回來了?”
四胞胎聽到了伍流的聲音,從左到右依次抬頭,小臉吃驚。
“師叔快看!”
“坐著那個!”
“就是他?。 ?p> “欺負(fù)我們!”
還是槽點滿滿的說話方式,呆萌的四個小丫頭。
謝湘先是對著伍流打量了一番,然后邁進(jìn)了客棧的大門。
四胞胎姐妹也是,跟在謝湘的后面隨著謝湘進(jìn)到客棧里。
謝湘走到伍流身邊,氣場十足。
不問不請,氣度自然的坐在了伍流的對面,一雙鳳眼盯著伍流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必須承認(rèn),謝湘氣勢很足。
端坐在那里,語氣也不急不緩,一股氣場就從里到外而散發(fā)出來。
可這種氣勢對伍流沒有用,這是大修士釋放出來的威壓,對修為不如自己修士的威壓。
而伍流按理說也應(yīng)該能發(fā)出著這種威壓,可丹田里的靈氣動不了,也放不出這種威壓。
要這里說威壓誰玩的最厲害,還應(yīng)該是樓上還在睡覺的胡黑,瞪一眼就能把人嚇瘋。
四胞胎站在謝湘的后面,不敢坐下,雖然低著頭,但是眼睛還是撇著伍流。
伍流臉上還是掛著笑,不慌不忙的端起桌子上的碗,喝了一口水。
緩了緩嗓子,道:“確實是見過?!?p> 見過是指在去斷水崖的路上碰見的那回,而那回謝湘應(yīng)該是注意食色比較多,而伍流被當(dāng)凡人無視了。
在斷水崖打朱覺的時候伍流臉上掛著涂料,那回謝湘不可能認(rèn)出伍流。
謝湘見伍流面無懼色,不慌不忙,心底也對伍流重視了許多。
開口緩緩道:“閣下可知道,我們是煙紅宮的人?!?p> 當(dāng)初遇見時,謝湘在船上也是這么和食色說的。
伍流看了一眼謝湘,看著她那滿臉自信的樣子,伍流覺得要回答的正式些。
“哦”
面無表情的伍流盯著謝湘。
謝湘自信的臉上明顯一黑,語氣開始有些不善的道:“雖然我記不清楚在哪里見過閣下,可閣下欺辱我宮弟子,應(yīng)該給煙紅宮一個說法吧?!?p> 伍流還是淡淡的抿了一口白水,一副風(fēng)氣云淡的模樣,感覺謝湘的話有些想某些套路小說里的模板一樣,動不動就提升到給門派一個說法,搞得主角明明就打了一個人,最后被整個門派追著打。
放下裝水的碗,伍流淡淡的道:“你們大勢力是不是都喜歡這么說話?”
謝湘哼了一聲,語氣凌厲的道:“怎么說話?!?p> 伍流想了想,伸出一根手指,一副不在意的說道:“就像你一樣,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問,是誰對誰錯也不管,就是仗著背后有門派撐腰,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p> 說的很明白了,意思就是你擺一副什么臭樣子,沒門派你是個什么,要談好好說話。
謝湘被伍流這么一說,臉上快掛不住了,有些生氣。
咬牙擠出幾個字:“又能怎樣?”
伍流眨了眨眼,他感覺到靈力的波動了,謝湘身邊有靈力在波動,看起來要動手。
場面有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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