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xùn)結(jié)束了,初中生活就算是正式拉開了帷幕。
周一一大清早的,任思瑤就開始折騰,今天她起得相當早,提起了有半個小時鬧鈴就響了。
因為昨晚她就下的決心,要早睡早起,要好好休息,要天天向上,再也不吊兒郎當游戲人生了。
嗯,只能說,少女志向是好,可是她的執(zhí)行力堪憂啊。而且有句話說的好,意志不堅定的人不要在晚上下決定。
她到校的時候,學(xué)校大門才緩緩打開,已經(jīng)有兩三個人走進去了,來的還真早。
任思瑤看看操場空無一人,一起進來的幾個人也都沒影了,是近教室了吧,她也徑直進了教學(xué)樓。
教室里一個人都沒有,凳子卻都摞在了桌子上,這誰摞起來的?任思瑤一邊邊把自己凳子放下了,邊用眼睛掃視自己的書箱,應(yīng)該沒丟東西。
突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一回頭是李香,正拎著一個還滴著水的拖布進來。
“老,老師?老師好?!比嗡棘幏畔碌首?,問老師好。
“誒呀,來這么早?”李老師很是意外,“沒等著集合進教室嗎?”
“沒,沒有,老師我?guī)湍??!比嗡棘幟腿幌肫穑瑢W(xué)校是有規(guī)定的,早上要在操場集合整隊進教室的,不然進進出出教學(xué)樓亂哄哄地。
“沒事,不用不用,你把凳子摞起來,我先給你拖一拖,你好坐著?!比嗡棘幰姥园训首愚饋?,李香認認真真地拖了兩遍,示意任思瑤把凳子放下來。
“來的早就進來,外面涼颼颼地,凍著了也不好?!崩罾蠋熣J真拖著地,唰唰唰地很有規(guī)律。
原來凳子都是李香摞起來的,她有個習(xí)慣,隔幾天就早點到校拖拖地,把窗戶打開讓空氣流通。
她是心疼學(xué)生每天學(xué)習(xí)辛苦,值日生每天早上只需要擦擦黑板,抹抹灰最多掃掃地就可以了。
應(yīng)該是從當班主任那天開始,她就有了這個習(xí)慣,一開始是心疼學(xué)生,后來權(quán)當是鍛煉身體了。
李香是個生活作息規(guī)矩至極的人,所以她的身體也就特別好,每天早睡早起,時常鍛煉身體是她的日常。身體好,心態(tài)也好,所以她一點也不顯老態(tài)。
任思瑤坐下來翻開英語書,準備攻克自己最薄弱也是她最打怵的一科。
李香邊拖地邊欣慰地笑著,心里稱贊這是個好孩子。
可實際上,任思瑤翻開英語書看見滿篇的單詞就滿腦袋的漿糊。
李香拖完地坐下來開始備課,教室里很安靜,只有紙和筆相互摩擦的聲音,還要時鐘滴滴答答轉(zhuǎn)動的聲音。
教室外面喧鬧起來了,聲音模糊,和安靜的教室形成鮮明對比,任思瑤有些坐不住了,她也想在外面聊聊天,玩一會鬧一陣,悶在這里看單詞,要死了要死了。
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時間過得很慢,好像是兩三個小時的時間,外面的廣播才開始組織集合站排進教室。
進到教室沒多久,廣播又突然響起:“喂喂喂,請各位同學(xué)老師,馬上到操場集合,準備進行周一升旗儀式,再播送一遍......”所有人剛放下書包,都沒坐下就要再出去。
李老師收拾好課本,“走吧,下樓升旗?!?p> 下樓后,就看見趙常偉,站在那插個腰,頤指氣使地,看到有人下來,立刻厲聲問道:“哪個班的?”
被突然問住的一個人一愣,反應(yīng)了一下才回答:“五班的?!?p> “站后面去!”
“????。俊北娙艘荒樸卤?。
“看到后面的班級怎么站著了嗎?去后面站著。”趙常偉揮揮手。
往后面走著,任思瑤瞅了瞅荊瑩,“你說為什么要這么站?”
荊瑩向后面的趙常偉看了一眼,了然一笑:“你剛才站在上面沒看嗎?”
“看什么?”
“這樣站著不是顯得人多嗎?”不然都擠到前面,看著少得可憐。
三個年級都有六個班級,全都是一三五站在后面,二四六站在前面。
因為站在后面離主席臺很遠,任思瑤溜號也相當方便。于是等待的時候,任思瑤的思緒早就飛到另一個次元了。
任思瑤有一個絕活,她溜號的時候,在表面看著是相當認真,但實際上她的思緒也不知道在上下五千年的那個時代了。
任逍瑤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