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凝固,座上茍大人坐立難安,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落到地上都能激起細塵,民心不平何以坐穩(wěn)官位呢?
“安...安靜一下!”他掩面擦著汗珠,生怕別人看見他驚慌失措的囧樣,“此事何需審理,都是親兄弟,你們二位回家把門一關(guān),好生談談,萬事方可化解。”
惹了他許安之的人,這貪官還妄想摘干凈?他悠悠向前兩步走,把路青尢護在身后,姿勢像極了雞媽媽護崽子,“哦?既然大人不愿摻和家事,嫖娼、賭博您總要選一樣審吧?”
今日茍大人一頭撞在路青尢這桿槍上不算什么,多一個王有錢也無妨,王大富更是個渣渣,但許安之......
狐貍今日定要把他好好戲耍一番!
這下可怎么辦?!茍大人不停吞咽著吐沫,盯著王大富的眼睛瞧,想從他那里尋求一些幫助,案子再審下去,他和王大富都要在狐貍手里帆船了。
王大富語氣極其兇惡,就算是面對自己的弟弟,也毫不留情面,“我還是那句話,證據(jù)呢?”他字里行間都散發(fā)著傲氣,脖子揚得老高,仿佛在跟其他同類宣戰(zhàn)的大公雞。
“是啊,證據(jù)呢?”摸到了話語權(quán),茍大人趕忙重復王大富的話,宣誓自己的權(quán)勢。
若說王大富是急赤白臉的大公雞,那許安之就是處事不驚的白玉狐,衣決飄飄仿若仙人模樣,并且才貌雙全雙商感人。
“方才王公子問我借走了手下辦事的曲星去請一笑堂的紅姐兒,想必用不了一刻鐘就能到。”
話音剛落,從人群中擠進一位走路帶風的黑衣少年,徑直走向許安之,附在其耳邊說著悄悄話,選安之臉色微微一變,嘴里輕聲嘟囔了一句:“怎就吊死了......”
“呵!”王大富這廝左邊嘴角一扯,傲慢地從鼻子里發(fā)出不屑地的聲響,“都言許公子本事大過天,家里世代都與王孫貴族打交道,今日居然連個證人都看不住,顏面何存???”
哼,看你許安之還如何威風,辰時他那缺根筋的弟弟去鬧,想必是得了什么風聲,若無證據(jù),王有錢怎會有底氣去鬧呢?
一笑堂紅姐兒是替他辦事的人,他所有作為都會在喝酒時說與那女人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辰時出門先去雇了殺手取紅姐兒性命,果真如他所想,這傻缺居然還站了許安之那頭,幸好他早做準備。
春風得意地王大富想到這里,更是暗暗感慨自己的聰明才智,他果然是天選之人,老天都讓他順!
眼下局面逐漸僵化,王大富那頭也占了上風,視錢財去命根子的茍大人自然想結(jié)案了,他眼疾手快抄起驚堂木。
“啪——!”
驚堂木和木桌子碰撞,巨大聲響猛然在安靜的公堂上炸開,“來人!路青尢誣告不成還慫恿王家二少結(jié)案時從中作梗,許公子更是擾亂公堂秩序,念在許公子初犯,本官就饒你皮肉之刑,至于路青尢,關(guān)押三日自當反省,退堂!”
南瓜不太甜
胳膊腫了,今天晚更實屬抱歉~寶貝們要多注意身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