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超市的路上,蔣雅清問起“是不是你和白沐晨在玩五子棋啊?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我也想買點零食,在學(xué)習(xí)之余玩一些這樣的課外游戲”
冬萊也很喜歡這個游戲,也希望有人加入一起分享,對于蔣雅清的話,她心里是開心的,一直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和同學(xué)更親密無間的相處,對于這樣的互動,冬萊很是開心,陳瑞安帶給他的煩惱也消失了一半。蔣雅清在超市買了很多棒棒糖和零食,回到教室都把自己的座位塞滿了。
上課了,冬萊和蔣雅清互相看了對方幾眼,偷偷笑了很多次。好像小學(xué)生和同伴一起發(fā)現(xiàn)了很好玩的游戲一直偷偷的樂。
看到從超市回來的冬萊,相安無事一臉笑容,陳瑞安陰沉著臉心里暗自生氣“憑什么扔我棒棒糖,她以為她是誰”把頭扭向窗外,望著窗外的操場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白沐晨在一旁看出了陳瑞安的不對,但也不想多問什么,當(dāng)冬萊氣沖沖的把所有棒棒糖扔進(jìn)垃圾桶的時候,他大概也看出來七七八八的原因了。他也不管,在他眼里能與同學(xué)好好相處才是對的。
一切如舊過了些日子,班級里流行下五子棋,好像每個人的關(guān)系都拉進(jìn)了很多,開始交流溝通。包括蔣雅清和白沐晨,冬萊有時候就在一旁觀戰(zhàn),而陳瑞安愛上了打籃球,自從上次生氣,兩個人的話很少。在冬萊眼里,陳瑞安的討厭來的快去的也快,雖然矛盾是有,但是也不是真切的矛盾,也用不著不和對方不溝通,但自己永遠(yuǎn)又是很被動的類型,如果別人不樂意找自己說話,也絕不主動。所以很多次在放學(xué)回家的路上,在學(xué)校的操場上,她都會經(jīng)常遇見,時而笑一笑,時而就視而不見。
周末到了,不用上課,表哥送了冬萊一輛自行車。冬萊不得吹灰之力,很快就會騎了,與其說天賦自來,倒不如說她之前就一直都會騎,因為媽媽的不放心,所以很久都沒有摸過自行車了,看到表哥送的行車,真是甚得她的歡心,周一上課就要騎著自己的座駕。冬萊拿起手機(jī),按下了表哥的電話,接通之后和表哥一頓寒暄,并表示了感謝。
有了自行車的冬萊好像有個伴一樣,上學(xué)放學(xué)終于可以自己過去了。周一的早晨,冬萊就起個一大早,騎著自行車去了學(xué)校,開心的像個放飛的鳥兒,嘴里哼著歌,沒想到半路遇見了在步行的陳瑞安,冬萊停了下來說:“需要我?guī)阋怀堂础?,陳瑞安一臉好奇的問:“你的新車??p> “對啊”冬萊點頭答到。
“哈哈”陳瑞安笑出了聲,立馬轉(zhuǎn)身上了后座,冬萊的車子晃了一下,她立馬用腳撐住了,回頭對著不懷好意的陳瑞安說:“你重死了,你還讓我載著你一個大男生么”
陳瑞安壞笑著說:“那有什么不可以,我能有多重,你瞪起來不就行了”
冬萊真是那這個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募一餂]辦法,吃力的把車子瞪起來之后才感覺陳瑞安沒有那么重。
“啦啦啦啦啦兒啦”陳瑞安哼著曲兒,冬萊也不知唱的什么,沒騎一會就累了,就對著陳瑞安抱怨到:“還好是離學(xué)校不遠(yuǎn)了,你一個大男生好意思么”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陳瑞安說到,還順手用手環(huán)住了冬萊的腰,從小就極其護(hù)癢癢的她,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沒掌握住行車,一下子連人帶車倒了下去,陳瑞安立馬退了下來,沒有摔倒,他立馬伸手去扶冬萊,可是沒有來得及。車子和人同時躺在地上,冬萊立馬就站了起來,痛苦的呻吟了一下,看了看自己的手,才知道痛感來自手掌受傷了。陳瑞安立馬拽死了自行車,放在了一旁,著急的問著:走,我?guī)闳メt(yī)院包扎一下。
“不用了,趕緊去學(xué)校吧,別遲到了”冬萊無奈的說。感覺小手指和手掌要疼哭的感覺,都是剛剛用手撐住地面因為慣性摩擦受傷了。
陳瑞安以為冬萊會怪他,可是一句責(zé)怪的話也沒有說出來,他在心里的對不起也沒有說出口,假裝臉皮很厚的他對著冬萊說“我真不知道你反應(yīng)這么大,我只是怕摔倒了,扶了你的腰”
“我知道,你帶著我吧,學(xué)校有醫(yī)務(wù)室,我去包一下就可以了”冬萊看著自己的手,也沒有去看陳瑞安的表情。陳瑞安立馬就把自行車推好了,等冬萊做好,自己也做好之后,把手伸到身后拿起冬萊右手就放到了自己的腰上,說:你這只手沒受傷,扶穩(wěn)了,我車技不好。”說完這句話,便一腳登了出去,騎得飛快,冬萊不得不緊緊的摟住陳瑞安的腰,不自覺的偷偷笑了笑,不知怎么的竟然覺得這樣的和諧是種簡單的快樂。早晨的陽光灑在冬萊的臉頰,她感覺這一刻除了手中有痛,還有陽光,就連坐在行車看著不斷穿梭的梧桐樹落葉也像為這一刻的美好偏偏起舞。好像有個大提琴手一直在梧桐樹下,為這條充滿生活氣息的老街伴奏,陳瑞安也在慢慢欣賞著這虛無存在的大提琴節(jié)奏,好像耳邊飛過的都是音符。
到了學(xué)校,冬萊去了醫(yī)務(wù)室,陳瑞安放好了行車就去找了冬萊,看到被包扎好了,陳瑞安才安心,心想著:這是女生么,換其他人估計早就嗲嗲的哭了吧,或者直接找他算賬??墒嵌R為什么如此安靜,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陳瑞安越來越覺得冬萊很特別,壓抑在心里的感覺慢慢在日子增長,越是增長,越是想視而不見。
兩個人同時到了教室,還好出發(fā)的比較早,沒有遲到,冬萊迅速的坐下了,蔣雅清看到一只手受傷的冬萊,趕忙關(guān)心的問:“你手怎么了啊”
“沒事沒事,摔了一跤”冬萊面對同學(xué)的關(guān)心,她真的不給給別人造成麻煩,所以即使手受傷了,她也覺得是很小的事。
“我去替你擦黑板吧”蔣雅清就要起身去幫忙。
“等等,不用,今天我值日,我可以的,這只手沒事”忽然意識到今天是自己值日,趕忙要去,白沐晨立馬拽住了冬萊說“你算了吧,我去擦,你們都坐著吧”白沐晨一個大步就沖向了講臺,飛快的擦好了,回到了座位上。
“謝謝”冬萊笑著說。
蔣雅清豎起大拇指,表示給白沐晨的行為點贊,白沐晨看著冬萊開心的眨了下眼睛表示回應(yīng),完全忽視了一旁的蔣雅清的動作。蔣雅清尷尬的慢慢收起了自己的手,目光轉(zhuǎn)向了課本,心里很是失落。
僥幸從早晨意外脫身的陳瑞安,因為心里有自責(zé),下課了便去冬萊的位置上,給冬萊放了幾袋咖啡和一瓶牛奶。俊朗的外表和從小就有小女生追捧的陳瑞安,心底從來驕傲。他不會說對不起,更不會表達(dá)“我愛你”。放的時候冬萊并不在,他就若無其事的離開了。冬萊回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位子上多了瓶牛奶喝咖啡,便看看了白沐晨,誰知這時候白沐晨也看了冬萊,燦爛的傻傻的笑著。冬萊以為這些都是白沐晨放的,剛要張嘴說“謝謝”上課鈴便響了起來,就收了回嘴邊的話。冬萊寫了一個紙條,上面清晰有力的寫了兩個字“謝謝”,并在旁邊畫了一個笑臉,白沐晨開心的打開,以為是在為早晨擦黑板而感謝,便默默把紙條夾在了書中,開始了上課~
冬萊把東西都收進(jìn)了座位里,心里暗自想著:“陳瑞安真是一點責(zé)任心都沒有,都是自己造成的后果,卻一點內(nèi)疚都沒有。”
一邊的陳瑞安在不斷的觀察著冬萊,卻發(fā)現(xiàn)她沒任何回應(yīng),心里暗暗生氣:還真是拿別人好意不當(dāng)回事,一點也不回應(yīng)。真是個討厭的性格!算了,不要為這種人煩心了,該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