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門口的五階金角鹿是拿來送給時老醫(yī)師的,眾人再次三言兩語地議論了起來。
時磊只好干咳了幾下,制止議論聲。
他接過木盒,笑瞇瞇地看著獸籠道:“姚侯爺客氣了,這熾心草是我們說好的,至于那五階靈獸,大家族都少有,我們哪里能收?!?p> “時醫(yī)師不必推辭,時小姐救了我們月兒的大恩,哪里是金角鹿比得上的,金角鹿雖說是五階靈獸,但是攻擊性卻不強,它的金角和鹿血用以醫(yī)藥才是最合適的,再說兩顆百露草也價值不菲,請時醫(yī)師一定要收下。”
“哈哈哈,如此就謝過姚侯爺了?!睍r磊笑著讓人將關(guān)著金角鹿的籠子抬走,攻擊性再不強也是五階靈獸,但是姚侯爺真心送,他也不好不給姚侯爺面子啊。
時無一看著爺爺?shù)臉幼佑X得有些可愛,時家其他人則都是搖搖頭,表示他們都已經(jīng)習慣了。
姚泓卓嘴角也隱約可見淺淺笑意,道:“月兒不能移動,須得靜養(yǎng),我們還要叨擾些時日?!?p> “好說,好說。”時磊不在意地擺擺手。
“還有一事,請時醫(yī)師和各位一定要答應(yīng)我?!币︺侩p手抱拳,臉上表情也跟著變得嚴肅。
“不知是什么事情,讓侯爺這般神色?”時磊詢問道。
姚泓卓輕嘆一聲,臉上有些不好意思:“還請各位保密,不要把月兒治愈的事情傳出去?!?p> 將月兒的病醫(yī)治好,對時藥堂的名聲很有益處,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答應(yīng)。
“這是為何?”時磊不解。
“我擔心下毒之人知道月兒被治愈,不會放過她,可能會再次出手?!币︺棵碱^緊皺。
時磊神色有些為難:“侯爺也知道,右右病了很久,最近身體才好些,所以我和她爹娘準備大擺宴席,好好慶祝一番,也想在宴席上告訴所有人她會醫(yī)術(shù)之事,這些年外界的傳言讓她受了很多委屈,是該讓人重新認識她了?!?p> “時醫(yī)師,我知道讓你為難了,請你一定要幫幫忙,或者將宴席推遲一點也行,只要給我兩日的時間,讓我做好應(yīng)對的準備便可?!币︺繌澭辛艘欢Y。
時磊扶起姚泓卓,朝時無一看了一眼。
時無一朝他揚起一抹微笑,點點頭道:“爺爺,爹,娘,我現(xiàn)在還不能正常吃飯,宴會就等到我可以正常吃飯的時候再辦吧。”
見孫女如此懂事,時磊臉上又堆上了笑容:“好,那就等你身體完全好了再辦?!?p> 周圍其他人見時醫(yī)師都答應(yīng)了,也都連連應(yīng)允,他們沒理由非得將這事兒傳出去,平白得罪一位侯爺。
但就算得了眾人保證,姚泓卓也不放心,他又是派人發(fā)放金幣又是安排了一些后手,直到時藥堂四周都布滿安和侯府的人,他才稍松口氣。
等姚泓卓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時誠毅便開口告辭:“我們就不打擾姚小姐修養(yǎng),先回去了?!彼€憋著好多問題要問自家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