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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鐘響之煞種三娘

第二十七章:懷疑

那聲鐘響之煞種三娘 無仙小女 3341 2019-12-14 20:03:26

  第二十七章:懷疑

  這場鬧劇最后已周統(tǒng)領(lǐng)被迫撤離而結(jié)束,正當(dāng)寧明緒想要見見那位神秘男子的真面目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悄悄離開了,若不是剛才的一場鬧劇還讓人心有余悸,當(dāng)真會以為,剛才那不過是他們所虛構(gòu)出來的。

  在回去的路上,寧明箏很安靜的托著下巴望著人,心里卻逐漸靈活了起來,她清楚,他們沖擊去的那一刻,站在房中的‘女人’一定是段子憂,或許旁人認(rèn)不出來他,但是段子憂天天在自己的身旁晃來晃去,就差把他自己按進(jìn)她的眼里,她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來?相信現(xiàn)在段子憂應(yīng)該也跟在她們的身后,等待會兒四下無人的時候,她要問問段子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王府中,幾個人一進(jìn)門,就看見翠屏正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望著他們回來了,才松了口氣,趕緊叫了聲:“王爺,郡主,您二位快去瞧瞧吧,出事兒了!”沒等兩個人開口詢問到底出什么事兒了,就見從走廊的那頭,丫丫揮舞著兩手泥巴笑呵呵的跑了過來,要不是翠屏動作快,這兩個泥爪子就直接呼寧明箏臉上了。

  只是現(xiàn)在她的心情真的不太好,也沒心思跟丫丫鬧,叫了府中護(hù)衛(wèi)送丫丫回屋去睡覺,自己沒精打采的往自己的房中去,一邊走,一邊看著四周的樹上,墻上,企圖找到段子憂的位置,可是她不是什么武功高手,什么都聽不出來,甚至這一路以來,就連寧明緒,都沒有察覺到有人在跟著。

  進(jìn)了屋子里,拒絕了翠屏要給她拿點(diǎn)吃的過來,關(guān)上了房門用身子抵著門,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想著什么的時候,就聽見窗戶‘咯吱——’一聲,緊接著,一個身影從門外跳了進(jìn)來,手里還端著一大盤,看起來和剩飯差不多的東西,望著寧明箏被嚇到的表情,把手里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快過來吃吧,我特意給你做的,下面有驚喜!”

  “嗯……”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答著,寧明箏撐起身子走到了桌子跟前,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扒拉著眼前這一大碗的米飯,面色也沉了下來,巴拉了下來,才看見下面的菜,這么一拌,寧明箏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下面有她最愛吃的紅燒肉,還有豆腐皮炒韭菜,揚(yáng)起頭望著段子憂,欲言又止的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低下頭慢悠悠的數(shù)著米粒。

  段子憂看著人一副食欲不佳的模樣,拉開凳子也坐了下來,小聲的問著:“怎么了?憂兒哥的手藝退不了?”面前的人搖了搖頭,瞥了瞥嘴角,揚(yáng)起頭看著人那無辜的眼神,把筷子放了下來,開口問著:“你剛才在什么地方?”

  “我剛才?”段子憂楞了一下,摸了摸脖子思索了片刻,才開口回著:“剛才我在廚房做飯,中間還出去過一趟,聽見外面有什么動靜,結(jié)果就看見一個瘋子在那兒玩泥巴,我就繼續(xù)回去做飯去了,怎么了?”段子憂納悶的回著,看著人真誠的眼神,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寧明箏打心眼里不想去相信他,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相信自己看到的,不光是他有問題,就連自己買回來的那個丫丫,也有問題。

  似乎是意識到了寧明箏的不對勁,段子憂臉上的笑意也逐漸隱去了,沉默的望著眼前的姑娘,嘶了聲,抬眸望著人低聲道:“你跟我說實(shí)話,到底是怎么了?”面前的人低著頭,也不坑聲,重新?lián)炱鹂曜觼?,小口小口的往嘴里扒拉著米飯,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頓時嚇了個哆嗦,下意識的要把手抽回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力氣遠(yuǎn)沒有他的大,掙扎了兩下,見他還不肯撒手,就有點(diǎn)火了:“你給我放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從未對他說過狠話,這句話說完,段子憂立刻松開了握著她手腕的手,皺著眉頭望著人,半響,人才小聲的說著:“我剛才,去了長青樓,碰到了一個男扮女裝的人,他和你很像,說話的聲音,也很像……憂兒哥,我信你的,但是我不傻,我……我現(xiàn)在真的有點(diǎn)懵,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你明白嗎?我甚至不知道我就是趴在床上做了個按摩,接了個電話我怎么就會跑到這里來了,我真的……我,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我真的好怕……”

  人稀里糊涂的說著,眼淚不自覺的涌上了眼眶,就這么含在眼睛里,她真的慌了,慌亂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今天一場鬧劇,看起來是結(jié)束了,可是在場的每個人心里都清楚,這不是結(jié)束,這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而她呢?她盡可能的去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是因?yàn)樗龥]有辦法,她不知道該如何回去,甚至找不到回去的路,她只能靠著小時候看的那些古代言情的小時候,努力想要在這里生存下去,段子憂,就這么橫沖直闖的闖進(jìn)了她的生活,好像從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無法再像從前那樣平靜的過下去了。

  或者說,從她來這里的第一天,就注定了,她不再是一個平凡的‘配角’,她不再是小說中那個原本設(shè)定之中,被王兄出賣,被殷國所賣,被皇上所賣,賣給鄰國的一個人質(zhì),而是被他們強(qiáng)行卷入了這場無聲的戰(zhàn)爭,好像一切都是從她進(jìn)京那天開始,又不知道何時才是技術(shù)。

  她的低語亂七八糟,甚至有很多話,他都聽不懂,他只能看到她的眼淚,看到她害怕,段子憂緩緩的低下了頭,緊抿了抿唇,半響,才開口問著:“你見到的那個人,身上是不是還有一股奇怪的藥香味兒?”寧明箏一愣,隨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揚(yáng)起頭望著面前的人還沒等開口詢問,就聽著人說著:“那不是我,那是我?guī)熜?,歐華自清,他是嘯鷹山莊第一殺士,江湖人稱,千面影,只要有人,他可以隨時偽裝成任何人逃脫,也可能,現(xiàn)在也在府中,當(dāng)一個小小的丫鬟或者小廝,就連我,也很難分辨出來。”

  “什么?你……你說還有人進(jìn)了王府?”錯愕的望著面前的人,段子憂比了個噤音的手勢,微微沖著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實(shí)際上,他都不清楚,現(xiàn)在京都之內(nèi),到底有多少嘯鷹山莊的人,他跟師兄下山進(jìn)京,也是秘密進(jìn)行的,莊主直接下令,至于其他人……

  “小郡主,實(shí)話告訴你,那日在王府門前,我買了你的手帕,沒過一會兒的功夫,我就和師兄分開了,到現(xiàn)在也沒見過他,也就是說……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但是歐師兄有個特點(diǎn),他自幼身體不好,所以常年用藥浴浸身,所以無論再怎么隱藏,都隱藏不去自己身上那股子藥味兒,如果你嗅到和今天一樣的藥味兒,就趕緊走,千萬不要回頭,更不要和他接觸?!?p>  人皺著眉頭說著,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這般的提醒,更讓寧明箏警惕了起來:“他不會,對王府不利吧?”畢竟這里不是她的那個時代,無論如何她都可以活下去,可是這里不行,這里他人不生地不熟的,唯一就靠著寧明緒養(yǎng)活她了,要是寧明緒倒臺了,她也就沒飯吃,沒水喝,也沒有人伺候她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們兩個下山的目的,是為了策反寧王爺,不是為了弄死他,如果不出意外,應(yīng)該很快他就會再次找上寧王爺?shù)摹!比说吐曊f著,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寧明箏聽著,眉頭也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如果真是這樣,不等于現(xiàn)在王府就等于是處在一個危險之中了?

  忐忑的握著手中的筷子,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說實(shí)話,她經(jīng)歷的爾虞我詐不少,從一個小小的銷售,一路殺兵斬將到了總裁的位置上,也用了不少的手段可是現(xiàn)在她覺得不過是這群人之中的九牛一毛,她們的爾虞我詐,不過是爭奪權(quán)力和金錢,而他們,卻是要命的,她到這里來不過這么短的時間,被人行刺了三次,她都不知道,以后還要有多少次,她還要躲多少次。

  能不能躲過去,能不能回到自己曾經(jīng)生活的世界,她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就像面前這個自稱段子憂的男人,他就是一團(tuán)迷,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上藏著什么秘密,她現(xiàn)在所知道的,不過也是別人所說的,俗話說得好,眼見為實(shí),耳聽為虛,如果她沒有親眼所見,她是不會這么輕易相信的。

  但是她知道,短期之內(nèi),段子憂不會騙她,因?yàn)樗枰?,需要她的身份,讓他可以在京城活下去,或者說,是需要寧明緒的身份,想通了這點(diǎn),寧明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仰起頭來望著自己跟前的男人,低聲說著:“好,我信你,不過我也告訴你,這個信,是建立在你沒有騙我的基礎(chǔ)上的,我把我自己押給你了,就像你把命押給了我,我不管你何時離開,我只要你一句話,從今往后,只要你還在我跟前一日,你就要聽我一日的話,無論什么,你都要無條件的服從,否則我就立刻告訴王兄,讓他把你趕出去?!?p>  無論是離開,還是留下,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可對她來說,卻是一場玩命的游戲,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可也知道,自己必須讓自己的羽翼豐滿起來。

  段子憂聽聞,站起身來,單膝跪倒在她的面前,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屬下段子憂,愿為郡主殿下鞍前馬后,效犬馬之勞?!比说椭^說著,這般的真誠,讓寧明箏有些分不清楚到底他在想什么,壓下心中的重重疑惑,說出了自己第一個命令:“今日起,只要你在府內(nèi),就給我盯住了丫丫的一舉一動,隨時向我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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