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梅利奧達斯告別了雷利和夏琪兩人,想要去看看這個世界。
梅利奧達斯一走,夏琪整個人緩了一口氣,眼神中的興奮絲毫不加以掩飾。
雷利看著夏琪這個樣子,奇怪的問道:“夏琪,你怎么了?什么事這么高興,說來讓我聽聽?!?p> “唉~還不是那個祖宗終于走了,還有你,他亂來的時候你也不拉著點,要是再不走,我怕是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了?!毕溺鳠o奈道。
一想到這個月發(fā)生的事,夏琪整個人就開始額頭布滿黑線。
因為那張?zhí)靸r的懸賞令,每天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來找梅利奧達斯的麻煩,解決后,都會留下一地的殘骸,破洞的墻壁,以及消散的人煙,還有血跡。
這么一個月下來,光是修理費就已經達到了一千萬貝利之多,在修幾個月都夠買一顆最低級的動物系惡魔果實了,每當看到梅利奧達斯那張毫無心機的臉和自己的錢包時,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絲絕望。
“哈哈哈哈哈!這才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啊,咱們應該為他高興才對啊。”雷利豪放的笑道。
然后就被夏琪單手提著耳朵,帶進了酒吧內部,甚至于外面也能聽到里面的慘叫聲,可以想象雷利到底接受了多么慘無人道的教育。
海軍本部,會議室內,身穿粉色火烈鳥大衣的多弗朗明戈看著眼前的白發(fā)老嫗。
“咈咈咈咈咈!鶴中將,我已經準備好了,當初答應的條件也該兌現(xiàn)了吧。”
“我當然會兌現(xiàn)的,我可是海軍!不過......能和我說說你要動的是哪個國家嗎?”鶴看著多弗朗明戈輕挑的態(tài)度心中很是不滿,但還是強壓了下來。
“咈咈咈咈咈!鶴中將,你現(xiàn)在問我這個有什么目的?難道是想把我笑死,然后繼承我七武海的特權嗎?咈咈咈咈咈!”
聽到鶴的問題,多弗朗明戈也是被氣的狂笑不止,心里想著:是我傻還是你傻,我動哪個國家我會告訴你?萬一我干到一半你反悔了,我找誰說理去。
鶴聽著多弗朗明戈肆無忌憚的嘲諷,心中雖有怒火,但還不到發(fā)泄的時候。
“算了,你愛干嘛干嘛,不過,要適可而止,別太過分了,要不然我們海軍不好交代。”
隨后多弗朗明戈聽到鶴的回答后滿意的利用線線果實踏空離開了。
鶴看著多弗朗明戈離開的背影,低頭呢喃著:“這個海流氓,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一定要占領一個國家.......難道說!”
鶴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連忙朝著元帥辦公室走去。
此時,回到堂吉訶德家族的多弗朗明戈,來到大廳,坐上了代表著權利的主位,看著下方的干部們,一臉滿意的笑道。
“咈咈咈咈咈!這一天終于到來了,是時候奪回堂吉訶德家的一切了,諸位,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吧?!?p> “是!多弗(少主)!”眾干部齊聲回道。
“很好,那么現(xiàn)在,聽我號令!向著德雷斯羅薩進發(fā)!”多弗朗明戈下發(fā)命令后,眾干部直接齊聲答應道。
“是!?。 ?p> 這一聲氣勢如虹的吶喊代表著堂吉訶德家族的決心,他們相信在多弗朗明戈的帶領下,早晚會登臨世界之巔。
而和這種氣氛完全相反的地方,一艘客船上,到處都是載歌載舞的場景,所有人都在享受這種愉悅的時刻,梅利奧達斯也不例外。
自從梅利奧達斯上了這艘船,每天都會上演一出船體遭受攻擊的警報,所有人都倍感焦慮,生怕這船有什么意外。
梅利奧達斯現(xiàn)在十分喜歡熱鬧的場景,人越多越好,可能是因為當初被封印的太過久遠了吧,太過冷清,雖然不會讓梅利奧達斯感到暴躁,但是總會有一點不適。
正當梅利奧達斯躺在太陽椅上,享受著日光的照耀時,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整艘船都在劇烈晃動。
“報告,船長,船,船身被人撞開了個大洞!”一個水手緊張的向著船長報告著。
船長聽了卻一臉不敢置信,只要是一般人都不會信,畢竟誰能僅用一己之力將這么大一艘客船撞出洞來。不過他很了解這個水手的性格,不認為他會說謊。
“你仔細說說什么情況!”
那名水手急忙說道:“我本來在觀察氣象,結果一個巨大的人影直接就掉了下來,把船砸出了一個大坑,我實在太害怕,就,就沒敢過去看。”
“跟我來,把所有的人都叫上,一定要保護所有客人的安全!”船長堅定的說道。
隨后,在那名水手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了坑洞處。
看著大約直徑十五米的大坑,船長心驚的同時,也在暗自慶幸,船體并沒有被貫穿,也沒有什么嚴重的創(chuàng)傷。
還沒等著船長多慶幸一會的時候,那坑中的人影動了,龐大的身形映入眼簾,船長等人心驚膽戰(zhàn)。
可預想的事情還沒有發(fā)生,便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個身高約十米多,頭上又一對牛角,一頭黑色長發(fā),滿是肌肉的身軀上,爬滿猙獰的紋身,讓人不寒而栗。
就這么一個人,此時卻在原地坐著哭了出來,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嗚嗚嗚嗚嗚!為什么我還是死不了!誰能來殺死我!為什么你們這些海軍那么弱!為什么!嗚嗚嗚嗚!”
“他,他他是,四皇之一的百獸凱多,號稱“海陸空最強生物”的那位大人,他怎么會在這里!完了,一切都完了!”船長看到凱多的臉后,內心近乎絕望,若是其他人還好,而凱多,誰都知道,他就是一個瘋子。
“你為什么想死呢?活著不好嗎?”這時,一個富有磁性,略顯稚嫩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