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師兄帶你裝逼去!”
走在街上,葉楚冷著臉,左看右看,居然找不到裝逼的機會。
“師弟,不要東張西望,更不要隨意與人說話,搭訕你就破功了?!?p> 正說話間,葉楚看到前方有一行狼狽的身影走過來,頓時眼睛一亮,機會來啦!
“喲,這不是吳逸帆與秦鳴師弟嗎?怎么鼻青臉腫的,讓人給揍啦?”
話說秦鳴這貨也可憐,每次看他,不是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
作為一只反派,他也是夠悲催的。
“哼,用不著你管,讓開!”
兩人掃了他一眼,表情很不自然,最丟人的時候竟然被他撞見,今天也是倒霉透頂。
二人并不想理會葉楚,可葉楚哪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們。
“說說吧,怎么回事?出來放個風(fēng)還被人揍這么慘?”
吳逸帆聽了頓時有爽
“關(guān)你什么事,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出門被揍,很奇怪嗎?”
秦鳴也道
“就是,怎么哪都有你,趕緊閃開,今天我們心情不好,不想搭理你。”
他們看著葉楚和盤古,這兩人是不是有病,打扮如此古怪,不倫不類,簡直丟人現(xiàn)眼。
喲呵!幾天不見,這脾氣又長了,被揍了還這么囂張!
葉楚笑了笑,依舊沒讓路
“先別忙著走啊,誰揍你們,說來聽聽,自家人還是外人?”
“開玩笑,你也不想想我什么身份,紫陽宗有人敢揍我?我可是....”葉楚剛說完,秦鳴就趾高氣昂起來,可話還沒說完,立馬又偃旗息鼓
他想起來了,紫陽宗不僅有人敢揍他,還連接揍了好幾次,一時習(xí)慣,這牛逼吹的沒什么高度。
秦鳴有些尷尬,吳逸帆卻是看著葉楚
“你問這個干什么,難道你想幫我們出頭?你會這么好心?”
這話葉楚就不愛聽了,他這人,最是不記仇了。
他也看著吳逸帆
“不行嘛?”
“為什么?”見他神情不似作假,吳逸帆不解問道。
葉楚道
“不為什么,因為我們是同門師兄弟!如果是自家人把你們揍了,那我不管,可如果是外人,那我就不能坐視不理,我們之間雖然有矛盾,但那是我們自家人的事,關(guān)起門來怎么鬧都行,可別人不行,這里可是紫云城,是我們紫云宗的地盤,要是你們在自己地盤上被人給打了,我這個親傳師兄不聞不問,像話嗎?更何況,打你們那就是打我們紫陽宗的臉,所以,于情于理,我沒理由不幫你們,不過你們也不用感激我,我只是想維護宗門的臉面而已....”
這話說的,吳逸帆和秦鳴聽完,心里居然有了一點點感動。
不過吳逸帆還是道
“多謝師兄好意,不過還是免了,打我們的人是東夷天刀門的少主,就算你想幫忙也打不過他,還是算了吧?!?p> 什么叫打不過就算了,還有沒有一點血性!
葉楚聽完直接怒了
“說得什么屁話,在我們的地盤上,有人打了我葉楚的師弟,怎么能就這么算了,他們在哪里,前方帶路,我管他什么天刀門地刀門的,敢在紫陽城行兇,別說一個少主,就是他們掌門到了,師兄我也照剛不誤?!?p> 原本吳秦二人對葉楚還心中挺有幾分嫉恨,可是此刻,聽到他一番話,也忍不住心生敬意,此人雖然境界低微,審美古怪,最愛丟人現(xiàn)眼,但是這膽識,這血性,確實過人。
同時,他們覺得葉楚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這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揍了,要是就這么算的話,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于是吳逸帆道
“他們就在前面不遠處的花船上,你跟我來吧。”
葉楚點點頭
“好,前頭帶路”
之后他又對秦鳴道
“你不用跟著,先去叫人,把我們的人都召集起來,讓他們好好看看,什么叫人多勢眾,什么叫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他雖然自信,但也沒有膨脹到必勝無疑的地步,萬一打不過,也好有個照應(yīng)。
這種行為,在修煉界無人所不恥,但是對于葉楚來說,他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打不過就群毆,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
什么?你說此舉太不要臉?呵呵,臉是何物?能獲勝否?
有時候人多,也是一種力量!
很快,到地方的了
“師兄,就在前面,他們就在那條船上。”
吳逸帆指著湖面上最大最豪華的一條花船說道
葉楚看著那船,心中不禁更加憤慨,打了我們的人不趕緊跑,居然還有心情在此地做慈善,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慈善,這未免太過囂張了些。
事情的始末他已經(jīng)知道了,又是那個劉婊妹惹得禍,今天吳逸帆帶她下山血拼,誰知道路上被東夷天刀門少主,剛門便左看見了。
那剛門偏左也是個人才,他看到劉婊妹有幾分姿色,立馬人性按捺不住獸性,上前調(diào)戲,之后還把吳逸帆他們給揍了一頓。
很老套的戲碼,唯一不同的是
他得手了!
是的,護花使者被揍,劉婊妹不僅不心疼,反而還跟登徒浪子一起上了花船,雙宿雙棲了。
說到這里,吳逸帆滿臉都是日了狗的表情,感覺自己一片真心喂了狗,盤古則是滿臉難以接受。
不明白昔日的女神怎么突然就變得如此不堪。
只有葉楚感覺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她是婊妹嘛,有什么做不出來,這種事情,他還是地球人的時候見多了,更離譜的都有。
當(dāng)然,他也很生氣,劉婊妹的行為,完全就是在給紫陽宗抹黑。
“吳師弟,叫人!”
“嗯?!?p> 葉楚大刺刺的站在岸邊,這時候,秦鳴也帶著十幾個紫陽宗弟子趕了過來,吳逸帆看看眾人,之后深吸一口,對著花船大吼
“剛門偏左!劉雯雯,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滾出來!”
轟!
“是誰,這么大膽,竟然直呼少主名諱!”
花船大門打開,幾名腰間掛著細長腰刀的東夷宗弟子走了出來,待他們看清吳逸帆等人的面容,頓時大笑起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紫陽宗的廢物啊,找我們家少主有事?”
被人如此蔑視,吳逸帆大怒
”哼,少逞口舌之利,劉雯雯呢,叫她出來見我!”
“哦,原來是來找你家?guī)熋玫陌?...”一行人聽完笑的更歡了
“著什么急啊,我家少主又不會吃了她,能看中她那是她乃至整個紫陽宗的福分,等我家少主玩膩了,自會給你們送回,何必急于一時呢!”
操!
過份,囂張!這已經(jīng)不是侮辱哪一個了,而是直接上升到了整個宗門的高度!
岸上,紫陽宗弟子頓時氣炸,吳逸帆臉色鐵青,正要怒罵,葉楚將他攔住。
“行了,別說了,打嘴炮沒什么意思,對待這種賤人,就兩個字,盤他!”
說完,他領(lǐng)先一步站出人群
“嗨,船上的,說你們呢,很好,很囂張!看到我在這里,居然還敢如此說話,也是有種,希望一會兒你們還能笑得出來?!?p> 船上有人蔑視他一眼
“你誰啊!”
之后便有人大笑
“你不會也是紫陽宗的吧?要我說,你們紫陽宗也是能人輩出啊,剛才出了一幫廢物,現(xiàn)在又來個神經(jīng)病,不對,是兩個!看你二人打扮,你們是來搞笑的嗎?”
“哈哈哈哈,各位師兄,你們看他們倆那樣,像不像東夷城門口那兩條看門狗!”
“何止是像,分明就是嘛,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咱門東夷城的狗何是加入紫陽宗啦,難不成這紫陽宗都是一群賴皮狗不成?難怪那么廢物,哈哈哈哈....”
真的是有種??!
葉楚看著哈哈大笑的天刀門弟子,也笑了起來,笑的很是殘忍,他怒了。
來這個世界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憤怒!
不僅是因為他們的言語,更是因為他們的形象,與葉楚記憶中一部分人完全契合,一樣的囂張猥瑣,一樣的惹人討厭,讓人憎恨!
既然這么喜歡笑,那我就讓你們笑的更大聲一點吧
砰!
葉楚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拍出一掌
“天音波”
正中某人一臉,之后葉楚直接抽身而起,像只大鳥一樣飛撲過去。
此刻花船距離岸邊足有幾十米的距離,對于還不能飛行低階修士來說,并不好逾越,這也是天刀門弟子肆意囂張的理由,其實他們的實力并不比吳逸帆他們高到哪里去。
只是他們沒想到,會出現(xiàn)葉楚這么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家伙
對于他們來說,幾十米的湖面不好跨越,但對于葉楚,這個距離完全在天音波的打擊范圍之內(nèi)。
所以,天刀門這群弟子注定要悲劇
船頭,一名笑得最夸張的弟子先是只覺得被人猛的抽了一耳光,然后還不等他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一個霸道無比,威猛無邊的黑影朝自己鋪面而來
什么!那是.....
一只大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