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軒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以孫悠揚兩個人的實力很難抵得過李劍屏,不過他別無選擇,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孫悠揚和公孫悠揚兩人直奔李劍屏所在的客棧而去,孫悠揚的臉上露出了難以遮掩的興奮之色,看來已經(jīng)在期盼著這一戰(zhàn)的到來了。
公孫悠揚問道:“夫君,你真的有把握嗎,萬花出藍李劍屏可是號稱萬花樓幾十年來的最強弟子,我怕...”
“怕什么,沒什么好怕的,兩年前我或許不如他,不過這兩年來我也沒閑著,我相信即使不能戰(zhàn)勝他,可和他拼個兩敗俱傷還是沒問的。”孫悠揚笑道。
公孫悠揚接著問道:“要么我們把虎教頭也叫上,這樣或許能保險一點?!?p> 孫悠揚說:“不行,一來時間不一定夠用,絕對不能讓李劍屏過了山海關(guān),二來這也是老大對我們的考驗。”
兩人正在聊著,突然一道劍氣直奔兩人而來,孫悠揚出劍接招,亦是一道劍氣斬出,兩道劍氣相撞產(chǎn)生了一道悶響。
兩人停下腳步,只見一名白衣劍仙站在對面,手中仙劍直指二人,好一個白衣劍仙李劍屏!
李劍屏說道:“兩位的話我都聽到了,那就不必多言了,動手吧?!?p> 孫悠揚笑道:“我們也算是舊相識了,雖然我們倆不一定打得過你,不過也絕對不允許你踏出這山海關(guān)要塞!”
李劍屏不再多言,仙劍綻瀟直取孫悠揚而去,而孫悠揚亦是提劍應(yīng)戰(zhàn),兩人在兩年前就曾打過一場,只不過那時的孫悠揚實力不濟,敗給了當(dāng)時的李劍屏。
自從那一戰(zhàn)過后,孫悠揚每日都苦練劍法,并總是向沈宸等劍術(shù)大能虛心請教,實力不知道要比兩年前強上多少。
可是兩人剛一交手,便有了明顯的實力差距,只見李劍屏一招更勝一招,攻擊性高得嚇人,而反觀孫悠揚一擊過后趕忙轉(zhuǎn)攻為守,以退為進,邊躲邊防,就是沒有再進攻的機會。
公孫悠揚心中一寒,在兩人剛一交手的那刻起孫悠揚就輸了,因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此時的孫悠揚可謂是應(yīng)對吃力,隨時都有落敗的危險,沒想到兩年間進步的不只有孫悠揚,短短兩年間李劍屏的修為和劍術(shù)都有著一個飛躍性的提升。
望著被李劍屏單方面壓制的戰(zhàn)斗,公孫悠揚情急之下拔出佩劍飛身投入戰(zhàn)斗,隨著公孫悠揚的加入,孫悠揚的情況稍稍好上了那么一點,兩人一左一右將李劍屏圍攻在內(nèi)。
望著打算二對一的孫悠揚夫婦,李劍屏臉色不便,手中長劍藍光驟起,星芒閃爍,若是之前李劍屏只以劍術(shù)便能壓制孫悠揚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就要發(fā)揮仙劍的用處了。
泛著藍光的長劍之上閃爍著點點星光,整把劍就如同星空一般,絢麗無比。這把劍為萬花樓的初代門主星辰子飛升前所留,是星辰子留給萬花樓的鎮(zhèn)樓之寶,只有歷代最強弟子才能掌管的極品仙劍。
這把綻瀟的上一代執(zhí)劍者正是周文軒的母親,不過因為木子青當(dāng)時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佩劍,所以便一直將這把劍供養(yǎng)在萬花樓,直到離開也沒有帶走它。
后來這把劍就被重新收回了萬花樓掌管,直到后來的李劍屏成為了萬花樓新一代的最強弟子,才得以被重新啟用。
李劍屏面對著兩人夾擊左右開弓,劍法依舊平穩(wěn),沒有一絲紊亂的跡象,而反觀孫悠揚兩人則是沒有那么輕松自在,尤其是孫悠揚,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額頭滴落,吃力得很。
孫悠揚和公孫悠揚也算是江湖上有名的修士俠侶,隨便拿出一個放在韓氏都是上上等,可今日居然二人合力都難敵李劍屏,可見李劍屏的修為之高,劍術(shù)之精。
李劍屏隨便找到孫悠揚一個破綻,揮劍就將孫悠揚手中的仙劍挑飛,劍尖頂在了離孫悠揚脖頸一寸之處。公孫悠揚見自己夫君被制服,趕忙停下手中的動作,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公孫悠揚懇求道:“別殺我夫君!李道長,我們夫妻二人行走江湖,從來沒濫殺無辜過,今天只是奉命攔路而已,請你不要傷害我夫君?!?p> 孫悠揚夫婦的俠義心腸在江湖上是有目共睹的,李劍屏雖然武功修為很高,不過也從來不濫殺無辜,何況還是這對兒行俠仗義的俠侶。
李劍屏收起仙劍,冷冷說道:“讓開。”
另一邊
周文軒漫步在長夜之中,不知不覺間來到了一處涼亭前,周文軒找了個地方坐下后說道:“都跟了這么久了,出來吧,咱們好好談?wù)?。?p> 果然,黑暗中走出了兩個女子,其中一人與周文軒一樣白衣如雪,女子秀雅絕俗,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尊貴之氣,動作端莊得體,有大家風(fēng)范,其容貌更是與韓懿瑩在一個級別等級。
而另一人則是那日周文軒所救的那個叫張禾的姑娘,張禾跟在白衣女子身后,有一點像主仆關(guān)系。
周文軒朝著女子揮了揮手說:“別來無恙啊無憂師姐,自雪廬一別可是好久不見了?!?p> 女子看見周文軒后神情一僵,問道:“你...真的是文軒?”
周文軒說道:“不然呢,普天之下還能有幾個人知道你在雪廬學(xué)藝過?”
周文軒拉著女子的手來到?jīng)鐾ぶ凶?,隨后給張禾使了個眼神。以張禾的聰明當(dāng)然不會打擾到二人敘舊,當(dāng)下行了一禮后便遠遠離開。
女子問道:“原來兩年前你真的沒死,這么說前段時間墨玉麒麟隱居在蠻山的消息是你自己放出去的?”
周文軒應(yīng)道:“差不多吧,我現(xiàn)在被韓氏奉為客卿,再過些天還要娶韓家的二小姐呢,怎么樣,師姐要不要來討杯喜酒?”
女子說道:“多年不見,怎么變得這般油嘴滑舌了。韓府的客卿有什么好當(dāng)?shù)?,你若不是想再回奉天盟和我走便是,保證比韓府招待的更周到?!?p> 周文軒笑道:“師姐,不帶像你這樣的,你這是屬于挖人呀,可是大忌?!?p> 被周文軒這么一說,女子也笑了:“好好好,那我送你回雪廬總行了吧,回去好好陪陪師尊,每天和師兄師姐們在一起聊聊天下大事,也比在韓府受苦好吧。”
周文軒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沒做完呢,就差一點兒了,我可舍不得放棄?!?p> 女子一聽馬上就變了臉,說道:“還查?不行,我不允許你再繼續(xù)犯傻了,你要是在執(zhí)迷不悟,我就揭發(fā)你的身份,讓你功虧一簣?!?p> 誰知周文軒不怒反笑,對著女子的耳邊裝腔說:“我和你說拜無憂,你要是敢揭發(fā)我,我就玷污了你?!?p> 女子推了一下周文軒說道:“這兩年你都接觸的什么人,不僅直呼我的名諱,還滿嘴的污言穢語。”
周文軒笑了笑道:“還不是因為師姐你太好看了,文軒一激動就把持不住了?!?p> 女子白了周文軒一眼,嗔怪道:“你就裝吧,在雪廬這么些年也沒看你把持不住過,再者你不是都已經(jīng)決定要娶韓家二小姐了么?”
周文軒說:“嗐,那不是師姐你不在么,以后我一定把師姐你也娶了,這樣芳華榜第三、第四的美人兒就都是我的了?!?p> 女子笑罵道:“以我的身份去給你做小妾?做夢吧你,趕快收拾東西跟我走,至于那韓家的二小姐,我出面給你解決?!?p> 周文軒趁拜無憂不注意,一把將其拉入懷中,白皙的手捏在了女子的下巴上,說道:“我要是不呢,警告你,別參合我的事,不然殺你滅口!”
女子笑道:“厲害呀小師弟,現(xiàn)在居然都敢威脅師姐了,還不趕快放開我?”
周文軒說道:“我放開倒是可以,關(guān)鍵是學(xué)姐舍得離開我的懷中么?”
女子聽后,一把推開周文軒說道:“你想讓我干什么就直說吧,只要不太過分就行?!?p> 周文軒說道:“我要把山海關(guān)附近的匪徒掃了,還請師姐不要插手此事,順便以后幫我爭取一下討伐蠻山的機會?!?p> 女子一聽愣住了,直接拒絕道:“做不到,帝國這些年一直在找機會削弱山海關(guān),我也沒辦法。”
周文軒站起身來,像對待自己的小女人一樣抱住了女子,在其耳邊輕語道:“不會的,師姐是不會拒絕我的請求的,因為師姐最疼文軒了。”
周文軒說完,便瀟灑地離開了涼亭,這招美男計是他最不愿意用的,既然女子不吃乖寶寶這一套,那他就只能用霸道一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