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宇彈了彈拿在手上的清單,面色一整:“艾聞師傅,從今天起,你的月俸、資源用度消減50%,好了,我很忙,走了?!?p> 等華天宇一走,艾聞大叔立馬破口大罵:“什么玩意,一點耐心都沒有,我的附靈液煉制之法源自上古,絕非尋常,消減我的用度,這不是……要我老命嗎?”
說完,蹲在地上,神色頗為蕭瑟,這一次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艾聞大叔……”秦然想著安慰幾句,誰知剛出口就被打算了。
“行了行了,小子,你也別看笑話了,今天心情不好,就到此位置吧!”艾聞大叔一躍而起,將秦然趕出了煉器房,爾后自個蹲在墻角,又唉聲嘆氣起來。
研制出高質量的附靈液、還原上古附靈術,這兩項一直是他夢想,現在實現夢想的通道被人添了堵,他不服!
要不是規(guī)矩和實力不允許,他都想要找人拼命。
……
秦然回到洞府,趕緊清查了一下自己剩下的靈石,不多不少,還有450枚下品靈石。
他溝通了一下系統(tǒng),發(fā)現附身需要120下品靈石一分鐘。
附身消耗變多了!
那豈不是說……,秦然心頭一動。
想到這,趕緊盤膝坐下,他要給這位摳唆、刻薄的東方冷蘭一點顏色看看。
……
通往山谷的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兩旁全部是高大、茂盛的數目,樹木下面雜草叢生。
日到中午,林中知了聲越發(fā)密集,給酷熱的叢林,添加了一份喧鬧。
“嗡……”一道殘影由遠及近,很快就到了通道附近,隨后停了下來,一個帶著白色斗篷的女子落了下來。
女子看著通道深處的山谷,輕輕將斗篷去掉,露出了一個絕美的額頭,視線下移,往下竟然是一張血盆大口!
此人赫然是東方冷蘭。
東方冷蘭恨恨:“大地之熊,今日就是你殞命之時!”
說罷,腳下一點,化作一道輕風,直奔山谷而去。
離谷口還有2里地時,東方冷蘭顯然想好了對付之策,眼角露出了一絲殘忍之意,她已經想好108種虐殺之法。
可就在這時,在她的身后不遠,一道土黃色影子猛然竄出,竟是大地之熊!
“誰……”東方冷蘭猛然回頭,迎接她的是一個龐然身體。
“砰!”
野蠻沖撞啟動!
她又被偷襲了!
“哼,想要故技重施?”東方冷蘭不屑一笑,身體化作一道虛影,消失不見,再次出現之時,已是100米開外。
瞬移符。
“找死……”
再次看到大地之熊,東方冷蘭再也遏制不住怒意,飛劍一引,就要殺出,卻聽一陣怒吼傳來。
“吼……”
她身體一頓,兩眼金星狂冒,身體直直落下。
怒吼竟有眩暈效果,這是以前未見的!
大地之熊一見【熊咆哮】得手,趕忙前爪錘地,只見無數地刺猛然冒出,“啪啪啪”刺中女子,將東方冷蘭身上保命手段全部激發(fā)。
人一醒來,迎接她的是一個大臀部,噴出一股強勁昏黃氣流,夾裹著碩大顆粒。
“砰!”
“不……”東方冷蘭花容失色,她又被呼了一臉,嘴鼻都冒著黃煙和涂滿土黃色顆粒。
“嘔、嘔、嘔……”東方冷蘭瘋狂嘔吐,余光之中,見到一個碩大的身體從天而降,往她身上壓了下來!
東方冷蘭大驚,趕緊捏碎一枚符箓,消失不見。
大地之熊拍著胸脯嗷嗷叫了幾聲,回頭看了一下山谷后,有些不舍,隨即向著群山深處飛奔而去。
少頃,卻見一個帶著黑色斗篷的女子驀然出現,搜尋了一會,發(fā)現大地之熊竟然不見了!
“怪事,這孽畜何時學會了逃跑?”女子搖了搖頭,飛身離去。
……
秦然洞府內,他得到了提示:“任務完成,評價級別:甲,BOSS神智完全恢復!獲?。築OSS天賦【生命強度】+100,黃級2級技能點+4,萬能技能點+2;‘BOSS的敬仰’印記一枚?!?p> “這可是2級BOSS,獲取的獎勵怎么那么少?”秦然有些失望,查看一下收獲,當發(fā)現‘BOSS的敬仰’印記時,他猛然站了起來。
他發(fā)現自己錯了,收獲太大了!
BOSS的敬仰:大地之熊對你很是敬仰,愿意成為你的靈寵,捏碎即生效,萬里之內,可將之召喚到眼前!
“好!”秦然大喜。
……
36號營地,總管府內,東方冷蘭瘋狂地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像是要刮出一層皮,足足洗了半天,才走出了洗浴室。
外面有一個帶著斗篷的黑衣人坐著,像是不存在一樣。
“讓容婆婆見笑了?!睎|方冷蘭臉色一陣清一陣白。
“我高看八極府府主了,如此大人物,竟然對自己子女那么摳門?!比萜牌挪恍嫉負u搖頭,丟出一個儲物袋,轉身就走。
東方冷蘭打開一看,眼睛露出驚人光芒,她看到了什么?
符寶,足足三枚符寶!
……
煉器房內,艾聞大叔和秦然相對而坐。
艾聞大叔眉頭緊鎖,久久不語。
秦然:“艾聞大叔,我不就是沒學會附靈液煉制嗎?沒必要愁眉苦臉吧?”
艾聞大叔拿著瓶子的手頓了一下,躊躇了一會,才道:“小子,你可愿聽我一言?可能不是好事?!?p> 秦然總覺得眼前這大叔今天有些怪怪的,笑道:“都說忠言逆耳,大叔請說。”
艾聞大叔神情變得無比嚴肅,語出驚人:“你要是聽我的,現在就立馬離開36號開荒地,有多遠就走多遠,以后絕不提起曾經在這里呆過?!?p> “大叔,你這是發(fā)燒了吧?”秦然猛地站了起來,很是吃驚。
艾聞大叔滿臉肅穆:“我只重復一遍,立馬離開,聽不聽由你?!?p> 秦然眼皮一跳,他從未見過艾聞大叔如此嚴肅,不過還是問道:“為什么?”
艾聞大叔搖頭。
秦然:“如果不了解具體情況,我是不會走的,我那幫隊友也不會走的。”
這里有筑基丹,怎么能輕易離開?在這里,還有一絲希望,離開后,那希望就極為渺茫,這便是散修之苦。
艾聞大叔死死盯著秦然的眼睛,見他目光堅定之后,嘆氣道:“罷了罷了,人各有命。我剛才跟你說之事,出了門就給我忘了,不然這是害我?!?p> 秦然心中一凜,暗道,難不成真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不成?
但是任他怎么套話,艾聞大叔就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