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速度極快,聲音剛至,人便隨后而來,抬手便是連揮數(shù)掌,直接將幾個想要圍攻葉浪的人打飛而出,重重的摔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爺爺!”葉浪正想要問老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卻看見了老人身后一個身影正在急速放大,不由得大喝一聲:“爺爺,小心!”
但是還是遲了,雷萬山速度極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狠狠的拍在了老人的后背之上。
“葉知秋,跟我打的時候居然還敢分心!你真的是不想活了嗎?”
葉知秋如遭重擊,宛如一只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從空中摔落,他奮力止住身形,對著葉浪大喝一聲道:“浪兒,你還不快走!快給我走!”
“可是......”葉浪雙眼充滿了血絲,宛如一只受傷的孤狼。
“還可是什么,沒有你我早就脫身了,快給我走!”老人目眥欲裂,怒喝一聲,身形再次沖天而起。
老人出手便是殺招,只要是想要出手對付葉浪之人,全部被他當(dāng)場擊殺,一時間竟然震懾住了所有人。
葉浪眼中淚水奔涌而出,隨即面露堅毅之色,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這里,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也不記得自己狂奔了多久,不過他也不擔(dān)心對方會追蹤到自己,因為大雨的緣故,所有的痕跡都被抹去了。
不知不覺之間,葉浪逃到了一個茂密的樹林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個逃生的機會,那是一個有些破舊的老式拖拉機。
就是這個拖拉機,把他帶到了小安村,也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哥,你醒了?太好了,你覺得怎么樣,疼嗎?”張曉愛看見葉浪睜開了雙眼,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開口問道。
這一聲終于是將葉浪的思緒拉了回來,看著張曉愛那有些蒼白的小臉,葉浪心生一計。
“你是誰?這是哪?我怎么會在這里?”葉浪一臉的疑惑之色,眼中瞳孔因為恐懼還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若是熟悉的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懷疑葉浪是不是學(xué)習(xí)過表演,居然裝的如此之像,完全像是一個失憶的人。
果然,張曉愛瞬間愣在了那里,眼眶中淚水不斷地在打轉(zhuǎn),道:“哥,你別嚇我,你是我哥啊,我是張曉愛啊,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張曉愛,張曉愛,好熟悉的名字......”葉浪一臉痛苦的抱著腦袋,口中不斷的喊著張曉愛三個字,似乎正在不斷地回憶著。
“張曉愛,張曉愛.......你是張曉愛,我是誰?我是誰?這是怎么回事?”
“哥,你是我哥張依凡啊,我是你妹張曉愛!算了,算了,哥,你先不要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擦了擦眼中的淚水,張曉愛急忙心疼的阻止葉浪的行為。
“原來,她哥叫做張依凡,倒是一個不錯的名字,從今天開始我就叫做張依凡了,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白白冒用你的身份,你的妹妹就由我來幫你照顧吧。”葉浪心中暗想。
借用這個名字,正好可以掩人耳目,從此葉浪這個名字就讓它隨風(fēng)而去吧。
張曉愛十分體貼,將她的哥哥照顧的十分周到,幾乎每一餐都豐盛之極,各種雞鴨魚肉應(yīng)有盡有,而“張依凡”的身體也急速恢復(fù)了過來。
“張依凡”的身體素質(zhì)極為恐怖,他是個孤兒,從小被老人收養(yǎng)后,三歲習(xí)文,八歲習(xí)武,練就了一身的功夫,而他天賦極佳,早早的就打通了筋脈,修煉出了內(nèi)勁。
七天后,張依凡身體逐漸痊愈,已經(jīng)能夠下地走路,而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允許張曉愛出去走動,并且嚴肅的告訴她,自己受傷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說出去!
張曉愛獲得自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來到真正的張依凡的墓前,拆掉了墓碑,將棺材里面裝著她哥的衣服全部拿出來,燒掉了。
這是一個衣冠冢,張依凡真正的尸體根本沒有找到,張曉愛是被人告知她的哥哥已經(jīng)死了,跳河身亡,尸體已經(jīng)被魚蝦分尸了。
這一天,張依凡和張曉愛兄妹二人正在家中閑聊,張曉愛將一些往事說給張依凡聽,想幫助他想起以前的事情。
而就在這時,一伙不速之客,來到了這里,還沒有進門,便聽見一陣喧嘩之聲。
“小愛,我來了,我已經(jīng)給了你時間讓你安頓你哥哥了,現(xiàn)在是不是該商量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了?!币粋€尖銳的聲音響起,頓時引來了身后一群狗腿子的哄笑聲。
屋內(nèi),張依凡聽見聲音眉頭一皺,淡淡開口道:“小愛,這些是什么人?”
還不待張曉愛回答,一行人便徑直闖了進來,當(dāng)先一人一身黑衣,脖子上紋了一個黑色的蝎子,看見張依凡,當(dāng)即驚呼一聲,指著張依凡道:“臥槽,這....你特么的是人是鬼,你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誰說我死了?你怕?你是怕我這個人,還是怕我這個鬼呢?”看著此人有些過激的反應(yīng),張依凡鎮(zhèn)定自若,淡淡開口。
“怕?怕你?真是一個笑話,難道你忘了你到底是怎么跳的河了?”紋著蝎子的男子嘲諷一笑,頗有深意的開口道。
還不待他說完,身后便有一個男子急忙拉住了他,沖他搖頭示意,而蝎子男也意識到了自己得意忘形,急忙住了口,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