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皆怒!
那些嵐國人,一個個,都是攥拳了拳頭,憤怒得不行。
站在江大師身旁的楊東山,也是臉色略一冰冷:
“江大師,依你之見,你對上這個高麗的李大師,有幾分勝算?”
江大師一臉自傲道:
“區(qū)區(qū)棒子,老夫三招之內(nèi),必教他做人!”
“好!那這一戰(zhàn),就全仰仗江大師了!”
“小事!”
話落,江大師便是腳下一踏,身形,如若閃電般,頃刻登臺。
而那坐在臺上,趾高氣昂的高麗李大師,見到江大師,臉色,卻是極其輕蔑:
“呵呵!你們嵐國是沒人了嗎?派這么一個垃圾上臺!找死?還是作秀?”
“混賬東西!休得猖狂!”
江大師勃然大怒,手掌猛地,朝著高麗李大師拍了過去,一掌出,氣流涌動,空氣震碎,體育館方圓數(shù)十米,更是飛沙走石。
一見此,嵐國眾人頓時激動起來:
“咱們嵐國的高手,終于出場了!”
“太好了,看他氣勢,恐怕至少也是個武道宗師!”
“這一下,我看這群棒子,還怎么囂張!”
這一手功夫,頓時令得嵐國的人,全都紛紛喝彩起來。
就算是一些,原本垂頭喪氣的人,也是看到了一絲希冀。
哪怕是金老爺子,也是有些驚喜:
“我本打算,讓楚先生登臺的,沒想到,咱們嵐國人,還是很有血性的!”
楊伊靈也是有些小小的激動,忍不住問道:
“楚陽,依你看,江大師能不能打贏這個棒子高手?”
“三招之內(nèi),必敗無疑!”
“嗯嗯,我就知道,江大師還是很厲害的!”
“我說是敗的人,是他!”
“?。俊?p> 楊伊靈臉色一怔,楊東山則是一臉怒色道:
“胡說八道!江大師雖然說,比不上我們楊家的高手,但,好歹也是我在江南認(rèn)識的一個不可多得的武道高手,豈會三招,就敗給區(qū)區(qū)棒子!”
“呵呵……”
楚陽輕笑一聲,懶得解釋,他雖然不喜歡,長他人志氣,不過,論實力,這個江大師,的確不及,那個李仁表。
與此同時,眨眼之間,江大師便是已經(jīng)到了李仁表的身前。
但李仁表,卻依舊是保持著一臉格外不屑的樣子!
甚至,他單手背負(fù),大有只用一只手,來對付江大師的意思。
這個畫面,對于江大師來說,無疑是奇恥之辱!
“囂張棒子,你這是找死!”
轟——!
伴隨著江大師暴怒一拳,拳芒頃刻封鎖李仁表的退路,并且罡芒直逼李仁表。
但,令人根本沒想到的是,李仁表一拳砸出,瞬息便是將江大師的罡芒,震得粉碎!
“怎么會這樣?”
李仁表輕笑一聲,眼盡不屑:
“老東西,還有沒有點什么別的本事,要是沒有的話,我就要送你上路了!”
江大師憤怒得不行,冷喝一聲,腳下速度快了數(shù)倍,并且,一掌拍出,連帶著整個擂臺,都直接蹦碎!
看見這一幕,楊東山嘴角,頓時輕揚:
“江大師要拿出真本事了!”
“這一招,必叫棒子,不能囂張!”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卻根本沒想到的是,那棒子大師李仁表,速度更快,身子如若流星般,頃刻而至,并且,一拳之下,如若雷霆、霹靂!
砰的一聲,江大師甚至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有,一雙眸子瞪大,電閃雷鳴的力量,只是短暫一秒,就將他的身子,轟的粉碎!
看見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頃刻石化,且,眼神中,更是透露著一絲深深的絕望!
連江大師,都被這個棒子高手,兩招弄死,現(xiàn)場,還有誰,能是李仁表的對手?
李仁表收回拳頭,而崔秀賢則是直接跳了起來,囂張至極的冷笑:
“好!!真是好?。?!咱們高麗的李大師,就是吊!兩招,就把你們嵐國的高手給殺了,簡直就是咱們高麗的神!”
“哈哈哈哈……”
這一瞬,嵐國的人,臉色難看至極,而楊東山也是一臉悔恨:
“該死的,我就不該讓江大師上臺!”
金老爺子也是臉色,有些煞白。
“這該死的死棒子,怎么會這么強!”
見所有人沉默不語,崔秀賢愈發(fā)得意,他看向金老爺子,滿臉冷笑:
“老東西!這就是你請的高手?真是不堪一擊!”
“從今天起,你們金家商會,滾出九龍城!”
“接下來,由我們高麗第二財團(tuán)接手!”
“還有,你們在場的所有人,以后,再見到我們高麗人,都得給我拿出三分敬畏的態(tài)度!”
“如若不然,這個慘死在臺上的嵐國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隨著金秀賢囂張至極的聲音落下,所有嵐國人,都是拳頭,攥的死死的。
現(xiàn)場,沒有一個人,心里是服氣的,但,誰讓自己這邊,連個像樣的高手,都拿不出來。
再不服氣,又能怎么樣?
見所有人,都開始絕望,金老爺子深吸一口氣,快步來到楚陽面前,略一恭身:
“楚先生,還請您登臺,殺了那個囂張的棒子,為我們嵐國正名!”
楊東山眼神微瞪:
“金老爺子,你有沒有搞錯?”
“連我?guī)淼慕髱煟疾皇悄莻€棒子的對手,你確定,要讓他出手?”
這時,崔秀賢也發(fā)現(xiàn)了楚陽,頓時,一臉怨毒:
“該死的混蛋,竟然是你!”
而李仁表則是皺了皺眉頭:
“少會長,你發(fā)這么大火做什么?”
“你有所不知!就是這個該死的混蛋,殺了我們好幾個高麗人,而且,連你的徒弟,都是死在他的手里!”
“什么!”
這一瞬,李仁表一雙眼睛,頃刻殺意彌漫全場,他目光極其冰冷,直視楚陽:
“小子,你竟然,就是殺死我弟子的那個家伙!”
楚陽撇了他一眼,一臉淡漠道:
“沒錯,是爺殺的!”
這一瞬,在場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楚陽身上。
他們沒想到,楚陽竟然,把這個李仁表的弟子給殺了。
而且語氣,還如此淡定、囂張。
這不是,純屬找死嗎?
李仁表一聽見楚陽這個語氣,加上楚陽淡漠的語氣,這一瞬間,他簡直氣暴了:
“混賬東西,你竟敢殺我弟子,今日,你可敢登臺與本大師一戰(zhàn)?”
楚陽掃了他一眼,淡淡道:
“抱歉,我是不會登臺的!”
楊東山一愣,卻是冷笑一聲:
“敢殺別人的弟子,卻不敢應(yīng)戰(zhàn),簡直就是懦夫!”
楊伊靈則是咬唇道:
“舅舅,你能不能,別這么瞧不起楚陽!”
“若是換做你,你敢上臺嗎?”
楊東山輕哼一聲,不再言語。
但眼神里面,卻有一抹輕視、鄙夷。
至于那臺上的李仁表,聽見這話,當(dāng)即囂張起來:
“哈哈哈……殺我弟子,卻不敢登臺!你們嵐國人,都這么沒種的嗎?”
聽見這話,在場的嵐國人,再度攥緊拳頭,一個個都是將目光,投向楚陽。
有憤怒,有質(zhì)疑,有恨意。
但,面對李仁表的挑釁,楚陽卻是直接雙手插兜,準(zhǔn)備離場,淡漠的聲音,也隨之響徹全場:
“你誤會了,爺?shù)囊馑际?,你太垃圾了,爺實在是沒有興趣登臺!”
“像你這樣的垃圾,爺,只需一步,便可秒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