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個陳塵,現(xiàn)在得瑟的,都十點多了,還不回家,真以為他是為我們家用完了那個救命恩人的情分?”
林家,任慧看了一下時間,直接開啟了抱怨模式。
“這小子是有點過分,他又不是需要應(yīng)酬還是跑業(yè)務(wù),居然這么晚了還不回來?!?p> 林家國當(dāng)然要順著任慧去說,更何況,老婆都已經(jīng)決定必須趕走陳塵了,他還能說什么。
當(dāng)然,說來說去,任慧的那些話語,他打心底也是同意的,和那個大哥還有老爹玩,他們家真的玩不過,搞不好還會被玩死的,尤其是要把希望寄托在這個重新回歸廢物行列的女婿身上,就更加要未雨綢繆了。
一陣腳步聲響起,任慧抬頭看去,居然是女兒下樓了,穿著睡衣,臉色,似乎鐵青的厲害。
見此,任慧不樂意了,冷聲道。
“媽看你的翅膀真是硬了,怎么?還想挑理?我告訴你,明天你。?!?p> “媽,安排吧,明天我愿意見那個男人,如果真的順利,我會直接和陳塵離婚。”
?。恳粫r間,任慧和林家國都傻眼了,看著已經(jīng)重新返回樓上的林夏,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這僅僅兩個小時,哪怕是自己考慮清楚了,以女兒的性格,也不會這樣決絕的吧。
“老婆,你說。。這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女兒反應(yīng)有點太過激了吧。”
聽著林家國的話語,任慧下意識的點點頭,但隨即就冷哼一聲。
“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女兒答應(yīng)了,也不用我以死相逼,這不挺好嗎?老林,咱們家的好日子,馬上就要開始了?!?p> 就在這時,開門聲響起,陳塵走了進(jìn)來。
“爸媽?!?p> 一聲招呼下去,卻是任慧和林家國誰都沒有理會。
陳塵當(dāng)然不可能在這上面計較什么,正要上樓去的時候,任慧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樓的馬桶有點堵了,你疏通一下?!?p> “好的媽?!?p> 十分鐘過后,門鈴響了,讓林家國和任慧都有些納悶,馬上十一點了,居然還有人來訪?
“老婆,是何有為?!?p> 何有為?他這個大哥家的女婿,這么晚了跑我們家干什么。
雖然林天峰才威脅完他們,但是客廳燈都亮著,沒有理由將人拒之門外的。
何有為進(jìn)入,提了一籃子水果,幾乎是象征意義的。
“有為,這么晚你怎么來了?!?p> 何有為放下東西,笑道。
“我來跟二叔二嬸商量點事情,呵呵,我也怕有點晚打擾你們,但看客廳燈亮著,想著應(yīng)該沒睡,就硬著頭皮進(jìn)來了,希望二叔二嬸不要見怪啊?!?p> “哪里的話,快坐,陳塵,你姐夫來了,趕緊出來倒水,別刷那個馬桶了?!?p> 刷馬桶?何有為內(nèi)心無語到了極致,真是不來不知道,一來嚇一跳,陳塵在家的地位,看來真的比親戚們流傳的只低不高啊。
“曉月沒和你一起來?”
剛剛坐下,聽到林家國的問話,何有為急忙回答道。
“曉月加班呢,二叔您也知道,曉月這人事業(yè)心強,什么事都喜歡親力親為,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呵呵?!?p> 實則,林曉月就在小區(qū)外面的車上等他呢,說什么也不進(jìn)來,這種事情,她真沒辦法說出口,所以就只有何有為一個人身先士卒了。
“有為,都是一家人,你有什么話就說,不用和二叔二嬸客氣。”
林家國說著,任慧也是笑著點點頭。
同樣是女婿,差別那叫一個大啊,人家何有為,年紀(jì)輕輕就被花瑞銀行錄用,而且還不用做柜臺,直接進(jìn)入的行政行列,看看現(xiàn)在,才多大,已經(jīng)都升任主管了,再看看陳塵。。
想到這,任慧看到陳塵居然還沒有去倒茶,直接怒了。
“陳塵!你耳朵聾了?”
下一刻,就看到陳塵從衛(wèi)生間跑了過來。
“媽,我這馬上刷完了,姐夫你稍等一下。”
“滾遠(yuǎn)一點,滿身臭味,洗干凈快給你姐夫倒水,馬桶重要還是你姐夫重要。”
任慧最后一句話,讓何有為笑容也僵硬了起來,有這么比喻人的嗎。。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實話是說了。二叔二嬸,是這樣的,我們分行呢,其中一個副行長退休了,空出來的位置,本來以為過段時間會公開競聘,誰知道行長今天給我透露了一點消息,似乎是打算直接委任呢?!?p> 聽到這,林家國直接抱歉了。
“有為,這事你應(yīng)該去找你爸啊,他人脈可比你二叔我廣博多了,我可不認(rèn)識你們行長,再說了,這種副行長的任命,也不是一個分行行長就說了算的吧。”
何有為搖了搖頭。
“通常來說,行長只能是助推一把,成功率他也不敢保證,但是這次就奇怪了,華夏總行把任命權(quán)完全交給了我們行長,所以。?!?p> 這話說的任慧和林家國就更一頭霧水了,所以我們還是不認(rèn)識啊,按照任慧的想法,就是認(rèn)識,也不可能幫你的啊,你爸那樣對我們,真的好意思。
“有為你還是去找別人吧,二叔真的不認(rèn)識你們行長。”
陳塵恰巧這時端著水杯走了過來,何有為順勢一指。
“二叔,您不認(rèn)識,但陳塵認(rèn)識啊,只要他幫我給行長打聲招呼,這個副行長的位置,絕對是我的無疑了?!?p> 陳塵?
老兩口狐疑的眼神,說明了一切,陳塵怎么可能認(rèn)識。。
突然,兩人都想到了之前林天峰在家里的威脅,難道是因為那個大人物給陳塵在花瑞銀行開的那個戶的原因?
“二叔二嬸,我跟我爸商量過了,只要陳塵愿意開這個口,我成功當(dāng)上副行長了,那件事情,兩千萬的好處費就可以降低到一千萬,絕對是皆大歡喜的事情,您說是嗎?”
放下水杯的陳塵笑了,覺得大伯一家子還真有意思,把他們完全當(dāng)白癡的玩啊。
威脅的兩千萬現(xiàn)金加林夏負(fù)責(zé)的城中城園林綠化工程,現(xiàn)在降低一千萬的現(xiàn)金,就想給自己女婿撈個副行長的職位,是不是太有點想當(dāng)然了。
“姐夫,您的思路,呵呵,實在是常人難以理解,把我們一家當(dāng)傻子的玩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