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柳姑娘,求您了
柳茵娘靠著白氏:“娘,你說啥呢?!?p> 白氏笑了笑:“沒什么?!?p> 柳茵娘嘴角帶著笑意,一想到自己可以和柳三娘學廚藝,就高興不已。
夜里。
魏氏和柳父說起這事,柳父沒有反對,他很贊同:“拒了吧,咱們?nèi)锔菚缓线m?!?p> 柳父想起劉順,沒有什么好印象,就是個心思多和稀泥的。
擺明了是想要偏袒劉成家,但又想要在他跟前表情,文縐縐,半天憋不出個屁,看著都累。
柳父是喜歡溫潤如玉的好后生,但劉順,柳父總感覺他太過表面了。
魏氏松了口氣:“還擔心你不同意呢?!?p> 柳父笑了笑:“三娘的婚事,你看著辦就行了,那是你心尖尖的肉,我相信你?!?p> 魏氏冷傲一哼:“說什么呢,搞得好像兩兒子不是我的肉一樣。”
柳父笑了笑,抱著魏氏嘆了口氣:“真把我嚇壞了?!?p> 娶了魏氏,魏氏能干,給他生了三孩子,足夠了,家里料理的妥當,衣服永遠都是干凈的。
出這事情,柳父心就慌了,家里要是沒了魏氏,該怎么辦呢。
好在,一切都好了。
自家男人突然溫情了,魏氏沒說話,就靜靜的靠著柳父,嫁這人,嫁對了。
此事過去,日子恢復平靜。
聽說劉成娘被砍頭的時候,被人砸了好多爛菜葉和雞蛋,劉成和劉成爹去都沒去。
人們謾罵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可憐,但柳三娘一家沒去看,和她家無關。
又不是沒事情做。
春種忙碌,柳父帶著柳大朗和柳二郎忙了,魏氏休息了幾天,照常的去酒樓做事了。
柳三娘繡好了鞋面,開始納鞋底。
曾經(jīng)玩的好小姐們,都來了。
柳枝兒劉慧劉菊都來了。
她們看著柳三娘的繡活,求教:“三娘,你咋繡的這么好看呢,明明我們是一起學的,你這繡活怎么突然好看的不得了了?”
柳枝兒對柳三娘繡出來的蓮花鞋面愛不釋手,這繡法,竟然一點線頭都找不著了,而且非常漂亮,不靠近,就覺得這是一朵真花。
如果用更好的絲線,那得多漂亮。
劉慧也是一臉羨慕:“三娘,你給不給我們活路了,長這么好看,一手好廚藝,現(xiàn)在繡活都這么好。”
劉菊也是羨慕,她家境不好,親娘死的早,后娘每天讓她干很多活計,只有少數(shù)時間才有空玩,看著柳三娘這繡活,除了羨慕還想羨慕。
如果她也有這么多時間就好了。
柳三娘笑了笑:“我教你們,這簡單。”
柳三娘有點不好意思,她畢竟是活到七十五歲的,上輩子一生未嫁,爹娘去世之后,她就不太愛出門了,那在家里,除了繡東西,也沒有別的喜好了。
幾十年的磨練,能不好么,她也要生活,繡藝就是她吃飯家伙,后來,她學習了許多種針法學習,現(xiàn)在都派得上用場了。
柳三娘肯教,她們哪有不學的道理。
時間一晃就下午了。
都意猶未盡的和柳三娘道別。
柳三娘送走了小姐們們,想了想拿了一點銀子就出門了。
都給娘納鞋子了,自然不能少了爹,也不能少了兩個哥哥。
做鞋面,納鞋底,還要買一些布回來,天色還早,她去買了東西回家再做飯都可以。
路過打鐵鋪,柳三娘皺了皺眉頭,想起了楚硯。
家中已經(jīng)請客謝過了,但最應該謝的人,并沒有謝。
柳三娘甚至都沒有告訴爹娘楚硯幫忙的事情,想起來柳三娘感覺有點臉熱。
可她又害怕楚硯。
現(xiàn)在還欠著人家人情,柳三娘有點頭疼,不還她心里不舒服,但要怎么還?
請飯的時候不請,其他的道謝方法,楚硯會不會覺得沒有誠意?
柳三娘頭疼不已。
從布莊買了東西回來,柳三娘都沒有想好該怎么做。
天色已經(jīng)快黑了,柳三娘開始做飯。
最后,她安慰自己,楚硯以后可是要當定北王將軍的人,這么點小事情,他不會記得的,反正以后也沒有交集。
要不就這么算了吧。
想來他以后這么一偶出息,氣度也應該不會太小,嗯,就算了吧。
柳三娘呼出一口氣,專心準備晚飯。
等魏氏回來,柳三娘已經(jīng)準備的差不多了。
柳父和柳大朗和柳二郎也回來了,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
“叩叩叩”
敲門聲音傳來,柳二郎起身:“誰啊。”
柳二郎去開門,看著,門外的陌生面孔:“這位大叔,您找誰呢?是不是走錯了?”
家中親戚都認識,這陌生面孔,柳二郎想都沒想就覺得肯定是找錯了。
周衙役沒穿官服,只是普通人的衣著,手中提著兩壺好酒,還抱著兩匹上好的布,見了柳二郎,立馬就咧嘴一笑了:“這里是柳元訓家吧?!?p> 周衙役記得清清楚楚,柳三娘當時說過,家住在柳巷,爹叫柳元訓。
柳二郎摸了摸頭:“你找我爹干啥?”
柳元訓,他爹大名。
找他爹的,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人帶著禮品,笑意,說話也客氣,柳二郎讓開身:“你進來吧?!?p> 周衙役感激一笑進了門,把禮品放下,朝著柳三娘看去。
柳三娘看劇周衙役,就擔憂起來了。
周衙役為何而來,她不用看都知道,但他所求,柳三娘是拒絕的,她并不想做什么靈者,當時那樣做,也只是想救娘而已。
如果不是劉成家算計到她家,她也不會那么做。
柳三娘移開視線。
柳父有點莫名其妙:“大兄弟,你誰啊,我不認識你啊?!?p> 魏氏也一頭霧水,帶著禮品,這莫不是來求親的,魏氏看了看周衙役:“這位兄弟,你這是干什么,就算有想法,這是不是太唐突了,得先請媒人吧?!?p> 周衙役笑著:“柳大哥大嫂,我來不是求親,是有事相求的。”
周衙役抓著柳父的手,說著就跪下去了:“我是有事相求的?!?p> 柳父連忙站起來:“你,你這有話好好說,我可受不起你這一跪。”
柳大朗和柳二郎都一臉懵,這什么情況?
周衙役看向柳三娘:“柳姑娘,求求您了,幫幫我吧?!?p> 周衙役一想起記憶中都快要模糊的小人兒,心中劇痛無比,情緒崩潰的涕淚橫流,這么多年了,他又有了妻子,也有了孩子,但長女的丟失,成了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