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身為夏國皇族,威嚴(yán)不容侵犯,自然忍不了男子的脾氣。
他呵斥道:“閣下這是什么意思?這都沒比過呢!閣下就以借口推脫,莫非是想要避而不戰(zhàn)?”
“就是!閣下,開口就是我等不敵,未免有些太看不起人?”
月女身為超級天才,也有一身傲骨,不卑不亢。
況且,她還沒為自己,為藍(lán)月宗出一口氣呢!
對方如此污蔑,當(dāng)真讓她不爽。
想撕碎對方的嘴,來為藍(lán)月宗挽回清白。
“我是給你們背后的勢力一個面子!不然,你們以為你們能比先前那些人好很多?快點(diǎn)滾吧,別讓我說第二次,你們真的不是我的對手?!?p> 男子冷哼一聲,囂張跋扈。
他再度大口酒飲下,竟直接將兩人無視了。
“豈有此理!”兩人徹底怒了。
他們身為超級天才,何時被人這般對待過?
九皇子眉頭一皺,直接動用手段朝男子的酒壺?fù)屓ァ?p> 對方既然喜歡喝酒,那么他就將酒倒在男子頭上,讓他喝個夠!
眼下,他手中金光浮現(xiàn),仿佛有萬道龍氣聚集,凝聚成一只隱隱約約的龍爪。
“這是夏國皇族的金龍爪!”有人第一時間認(rèn)出這門武技。
與此同時,九皇子眉宇大振,竟有一道氣息凝聚在他周身,仿佛要化作一條金龍沖天而去,那股上位者的威壓讓圍觀者不由屏住呼吸。
月女則是盯準(zhǔn)了對方喝酒的大碗。
一指彈出,頓時有道月華精芒降臨,帶著無窮冷意射向男子的碗。
月女試圖讓男子喝酒的瞬間將酒水打在他臉上,讓對方出丑。
“你們找死?”
男子見兩人的舉動,目光驟然冰冷起來。
只見兩人的攻勢就要降臨,男子抬起一只手,便行一柱擎天之相。
那一拳,快如閃電,竟然讓眾人肉眼都難以捉摸,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九皇子的龍爪上。
咔嚓一聲,九皇子竟然不敵。
整只手都被打折了,身上的金龍瞬間破碎,極為狼狽地倒退出去。
看向月女,男子又抬起喝酒的碗,竟直接將酒水潑出去。
酒水飛濺——
更要命的還是他潑出去的不止是酒,還有他手中凝聚的那股暴戾的霸氣。
將月光擊碎的同時,還將分毫不差地淋在月女臉上,甚至將她胸前的禮服打濕。
下一秒,月女立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
她本來如眾星拱月般的光輝也消散了,面上唯有無比陰沉與冰冷。
三人戰(zhàn)斗太快,整個過程都不到眨眼的時間,可也足以分出勝負(fù)。
顯而易見,狂刀宗男子的實力更勝一籌。
九皇子和月女同時出手,無法傷到他分毫,還被他傷一辱一。
“說你們不行就是不行!這般找死,何必呢?我看你們還是修煉個一百年再與我一戰(zhàn)吧!”男子搖搖頭,鄙夷至極。
眾人目瞪口呆,只覺男子實在太霸道了!
隨手兩招,就擊敗兩大大勢力的超級天才。
圍觀的兩大勢力面沉如水,兩人都是他們精心培養(yǎng)的天才。
雖然只是隨意切磋,可這么輕易就被男子擊敗,還是讓他們難以接受。
最要說不堪的還是藍(lán)月宗,他們家的月女被對方潑了一身的酒。
這比起九皇子的骨折,更讓人覺得難堪。
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落敗這么簡單了,而是被人生生折辱。
對方侮辱你,卻不屑于與月女動手!
不多時,天雷宗的那名翩翩公子再度出現(xiàn)了。
他溫文儒雅,風(fēng)度翩翩。
可若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想到這文弱書生,竟有連敗了十幾名超級天才的恐怖戰(zhàn)績?
只見他輕搖折扇,對男子責(zé)怪地說道:“狂刀宗的道友還真是好生過分,九皇子沒有分寸就算了,可你對藍(lán)月宗的仙子也如此冷酷,莫不是不懂憐香惜玉?”
眾人驚訝,沒想到事情竟然發(fā)展到這種程度。
天雷宗的天才竟然為了月女站出來了。
不過,眾人也不奇怪。
月女美麗不可方物,宛如天上皎月,位列百花榜第四,平日追求她的人,怕是能圍繞三國境好幾圈。
有超級天才想討好她也并非不可能。
卻聽狂刀宗男子冷哼一聲:“呸!我好言相勸,可她冥頑不靈,又怪得了誰?而且要說仙子,她算得哪根蔥?”
“誰不知,三國境百花榜,林族林仙子才是真正的第一人,唯有她才配得上仙子的名號!”
“林仙子高潔無比,賽過天仙!可我最近卻聽聞有些人曾欺辱過林仙子,讓人不快,故我這般不過小懲大誡,并非不懂憐香惜玉。”
翩翩公子一聽,頓是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那這么說來,確實該打!”
他轉(zhuǎn)過頭,又對滿臉酒水的月女冷聲道:“藍(lán)月宗的仙子,吳某真是看錯你,沒想到竟與某些人狼狽為奸欺辱林仙子!”
說完,他撇頭就走,仿佛是丟棄了一件嫌棄的垃圾。
這時,眾人才算看出來了。
這兩人,原來并非對立,而是為了討好林傾仙在此一唱一和。
而一直關(guān)注現(xiàn)場的秦毅更是從中看出一絲端倪。
那天雷宗的翩翩公子與之前在樓下堵截他的人很像,兩人大概就差個幾歲年齡。
還有那狂刀宗的酒席中,不就正坐著上次在拍賣會上與他杠的異國青年嗎?
只見那月天驕也坐在他身旁,與他冷眼直視狼狽的九皇子和月女呢!
兩個宗門的人一唱一和,怕是內(nèi)有玄機(jī),早有預(yù)謀。
“該死!”
秦毅險些就要站起來了。
他真的很不爽,對方想針對他就針對他,為何要傷害他的朋友?
他本來就因為姜國、陳國攻擊夏國天才的事情很不爽。
看到這里,他更是忍無可忍了!
一旁,月采文很恰時地傳音過來:“負(fù)心漢,不許去!”
她感受到秦毅的情緒波動,而她還在因為不清楚的什么原因在對秦毅生氣。
“采文,你什么意思?都到這個關(guān)頭了,還在發(fā)什么小脾氣?”
秦毅回過頭,有些生氣地瞪了對方一眼。
不知為何,原本強(qiáng)勢的月采文立馬就萎了。
她顫顫地傳音,聲若蚊吶:“你……怎么敢……”
“你什么你?我兩個朋友因為我受辱,而我卻對他們棄之不顧,我不更像負(fù)心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