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家很有默契的在當(dāng)事人面前不提這件事,就是月如銘和月如霜感覺身邊的師兄弟師姐妹怪怪的。
王敬抓來一名弟子了解情況后,欲哭無淚,原來這件事的主角是月師兄和女神,都是他的錯,因為他那句“月師兄,女神來找你啦”惹的禍,他以后怎么面對月師兄和女神阿?
“你們胡說什么?小霜兒怎么可能和月師兄幽會呢?還當(dāng)著你們的面?”云雀知道后惡狠狠地瞪著散播的人,扯著他的衣領(lǐng)。
“很多人都看見的,況且不是我說的。”這名弟子顯然是被云雀嚇到了,瞪大眼睛,哪里來的剽悍女子,長得到怪好看呢。
“怎么了?”身后傳來月如霜的聲音,云雀后背僵直,她該怎么跟小霜兒說這個事?
那弟子扯出自己衣領(lǐng),跑開了,媽呀。
月如霜看著他驚恐萬分的樣子,見鬼了?
“呵呵,小霜兒,我在教訓(xùn)別人呢?!痹迫笇擂蔚拇蛑呛牵€沒想好怎么說。
“有沒有覺得最近這些人怪怪的,特別是他,看到我就跑,我很可怕?”月如霜問道。
云雀思慮的一會,決定還是告訴她:“小霜兒,剛剛他在說你和月師兄。”
“嗯?說我和大哥?說什么?”月如霜好奇,她和大哥有什么好說的。
“說你在練武場和月師兄打情罵俏,還親了你,而你一臉?gòu)尚?。”云雀說這紅了臉。
月如霜聽了臉都黑了…
這什么跟什么?
想起那天在練武場大哥幫他拿掉落葉,她低下頭…
“傳遍整個學(xué)院了?!?p> “是誰傳的?”
“聽說在戰(zhàn)士工會傳出的,是誰就不知道了?!?p> “誒誒,小霜兒,你去哪???”
“找他們算賬?!?p> “別沖動?。 ?p> …
“你說什么?說我和霜兒?!痹氯玢懧牭酵蹙凑f的,氣的一掌拍在桌子上。這些混蛋不想活了。女孩子的名聲多重要,況且他們是親兄妹,能亂說嗎!
“月師兄,都怪我?!蓖蹙纯迒手槪@真的不能亂講。
“怎么回事,怎么魔法分院的弟子跑來戰(zhàn)士工會擂臺?”
“你不知道,是那個和月師兄一起的女弟子,來找散播謠言的師兄宣戰(zhàn)的。”
“不會吧,去看看?!?p> 幾個弟子結(jié)伴去擂臺那邊了,月如銘聽了心驚,霜兒?霜兒知道了?他也連忙趕過去,王敬跟在身后。
擂臺上,月如霜傲然挺立的站著,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著擂臺。
“這不是那個女弟子,怎么來我們戰(zhàn)士工會了?”
“可能是想我們更多人認(rèn)識她吧哈哈?!?p> “我是魔法分院的弟子,前些天來找月師兄有事情,結(jié)果被大家誤以為是正大光明的幽會,所以,為了我和月師兄的名譽,我,要宣戰(zhàn)散步謠言的幾位師兄?!?p> 月如霜已經(jīng)了解情況,是幾位和月如銘不對付的幾個紈绔子弟散播的。你問怎么知道的?當(dāng)然是用拳頭問的了。幾個戰(zhàn)士工會的弟子被打的鼻青眼腫正在某個角落里看著擂臺上的月如霜,這女魔頭,一言不合就打人。
就算告訴長老,人家也發(fā)話,下次繼續(xù)打,他還怎么敢說,算他自己倒霉吧。
有幾個弟子覺得好笑,她叫他們上去就上去嗎?豈不是很沒面子?再說了,這里是他們的地盤,她不識趣的話,那就不怪他們了。
“怎么?是當(dāng)縮頭烏龜嗎?自己做的事情敢做不敢認(rèn)?”月如爽清冷的掃過在場的人,她早讓人帶去暗中去指認(rèn)了,所以她認(rèn)得是哪三個面孔。
“怎么?不敢出來是怕我了嗎?”月如霜用的激將法,她今天還必須澄清事實了,不然她月家臉面何存。
“哪來的野丫頭在這里撒野?”一人帶頭走了上去,后面跟著兩個。
終于舍得出來了?
月如銘看到這三個人,拳頭緊握,是林海他們。王敬也很憤怒,想起他出去的時候林海幾人就在旁邊看著師兄他們。
“是你三個傳播的謠言嗎?”月如霜明知故問。
“是又怎么樣?”
“那行吧,既然你們都上來,那就開打?輸了要向我和月師兄道歉?!?p> “打就打,誰怕誰,要是我贏了月如銘就要從我胯下爬過去。”
怎么人人都是這個德行喜歡讓人在胯下爬,之前那個莫宇文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