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讓她們把皇上御賜給本宮的物品都收起來,定得輕拿輕放,切不可弄壞了,都給本宮好好保存著,要不然那雙手就別留了?!?p> “奴婢明白?!?p> “昨日伺候皇上一夜,想必姐姐也是累了,那嬪妾就先告退了?!?p> 煙嬪本來是想來湊湊熱鬧,未想看著林貴妃高傲的一個(gè)勁的炫耀皇上的寵愛,氣的她咬牙切齒,卻也不敢表露,只能硬生生的忍著,有什么好炫耀的,只不過才侍寢一次而已。
“本宮的確是乏了,畢竟皇上他…皇上他英勇無比,本宮著實(shí)很累,唉,和你們說了也不明白,你們都退下吧?!?p> 眾人氣的痛心疾首,卻也不敢說什么,只好不甘心一一離開。
看著她們消失的身影,孟婉林勾著唇詢問,“巧兒,本宮派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樣了?”
“回娘娘,奴婢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那個(gè)喬公公上個(gè)月不知怎么了突然暴斃,皇上為此難過了幾天,后來太后不知在哪挑了個(gè)伶俐的奴婢賜給了皇上,聽說和那個(gè)喬公公挺像的,而且皇上…皇上好像挺……挺喜歡她的……”
“也叫小喬?”
“是,是太后賜名的,可能是因?yàn)榛噬嫌脩T了那個(gè)奴才,特賜名小喬?!?p> 林貴妃攪著手中的絲帕,憤恨的想,不過是個(gè)卑賤替代品而已,竟也值得皇上如此相待,可轉(zhuǎn)念想到那張絕美的仙容,心中不免又滋生著濃濃的幽怨與憤恨。
養(yǎng)心殿
蘇全踏入養(yǎng)心殿便看見蕭玦坐在地上,一只手放在屈起的膝蓋上,另只手拿著酒壺。
身旁的地上倒了很多空酒壺。
整個(gè)人異常頹廢。
蘇全愣了愣,隨即恭謹(jǐn)?shù)溃盎噬?,小喬已接了圣旨。?p> “她…有沒有說什么…”。
他喉嚨異常的干澀緊繃,緊到發(fā)出的聲音里透著濃烈的嘶啞哀傷,連帶著握著酒壺的力道但收緊了幾分。
蘇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著,“回皇上,喬彤史她…她什么也沒說……”
他的話剛落,周圍的空氣仿佛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中,落針可聞,溫度也驟然降低。
蕭玦垂在膝蓋上的手倏地用力攥緊,手背上青筋畢現(xiàn)。
闔上了渙散痛色的龍眸,再掀開已是淬滿了冷峻的寒冰,那張雕刻著極致英俊的面容布滿了陰鷙,薄唇噙著譏笑道,“呵呵……是啊!朕忘了,她從未愛過朕?!?p> 說著便將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就是他捧在心尖上的女子,將他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任他如何祈求都不愿愛他。
哪怕…哪怕只是假裝也不行嗎?
這五年的相知相伴,都不足以讓她產(chǎn)生不舍嗎?哪怕只是一絲一縷而已。
而如今她輕飄飄的一句“從始至終只是利用”,就抹去了所有的情愫……
退一萬步來講……
他是可以容忍她還沒有愛上自己。
他甚至不在乎她的過去,更不在乎她是否真的在利用他,他可以等…他可以等她愛上自己的,多久都可以……
但他一絲一毫也無法忍受,她竟那般的深愛著墨羽。
蕭玦如魔怔般喃喃細(xì)語,“你答應(yīng)朕的,你說只愛朕的,就算…就算是假的,可說出的話如何再收回,你…你怎能不要朕!”
“他就真的那么好?值得你不惜一切來傷害朕,愛朕就那么難嗎?”
原來他的深情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gè)笑話。
他滾動(dòng)著性感的喉結(jié),漆黑的龍眸猶如深邃的暗域,兇狠冰冷,蘊(yùn)藏著劈天蓋地的風(fēng)暴,一觸即發(fā),沙啞薄冷道,“從今往后不必再和朕匯報(bào)她的事了?!?p>
末秋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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