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
坐在案前的蕭玦,溫柔的注視著手中精致的錦盒,無聲息的勾起了唇,笑得極盡魅惑。
只是片可,似乎想到了什么,這股昳麗的笑容就被眸底正在加重的陰鷙所取代。
蕭玦打開錦盒,拿出里面的荷包。
輕輕的摩挲著掌中荷包,看著那個(gè)便便妞妞的玦字,黑眸中閃過一絲彷徨,糾結(jié)。
他緩緩的放下荷包,輕抿著薄唇,墨色龍袍長袖下修長的指節(jié)輕敲在案上,沉沉思度。
整個(gè)人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寒冽。
那是讓人無法忽視的危險(xiǎn)。
“凌影派人將墨羽調(diào)回京城,切記,不能讓人看出破綻,理由得充分。”
“屬下明白?!?p> 隨即一抹身影消失在殿內(nèi)。
他明明早就察覺到自己的瘋狂執(zhí)拗,已經(jīng)不正常了,可他對她的愛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
除了她,也只有她,才是自己唯一的救贖。
他又怎能忍受她心里還有別人的存在。
蕭玦清楚的知道,只要一天不將墨羽調(diào)回,她便會日日為他擔(dān)憂。
所以縱然他再有不甘,再深深的妒忌,依舊只能將他放在京城。
蕭玦倏地靠在椅背上,微微仰起頭,無奈的苦笑著,“喬喬,朕真的嫉妒那個(gè)屬于你們的過去,那種生死相依的感情?!?p> 這樣瘋狂的嫉妒,就像毒藥的種子,埋在他的心里,飛快的生根發(fā)芽。
讓蕭玦想要摧毀他們之間的美好的一切。
“喬喬,是你讓朕知道什么是愛,更教會朕怎么去愛的,所以朕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p> 字字如尖銳的利劍,裹挾著變態(tài)的占有欲。
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瘋狂已然到了極致。
良久。
蘇全走進(jìn)說道,“皇上大臣都已在外等候,是否要召見?!?p> 蕭玦譏笑道,“宣?!?p> 眾臣行完拜跪之禮,異口同聲道,“臣參見皇上?!?p> 蕭玦低頭摸著手中精巧的錦盒,打開撫摸著,合起來。
再打開撫摸著,再合起來,如此不停的反復(fù)著。
靜寂無聲的殿內(nèi)只聽到錦盒開合之聲。
眾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覷,皆知皇上殘暴的性子是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眾人摸不清圣意,更不敢隨意揣測,一時(shí)又不知如何開口,遂又低下了頭等著皇上開口。
這些老東西不是天天都喜歡來這兒,以皇嗣為重的噱頭,勸朕召人侍寢,今日就滿足你們,讓你們多待會。
從今往后也滿足你們多多“臨幸”后宮嬪妃。
良久
蕭玦輕輕的放下手中的錦盒,不急不躁的端起茶盞吹著繚繞的熱氣,淺嘗輒止,似笑非笑的俯視著他們,“眾愛卿可有事?”
在眾臣覺得自己的膝蓋老腰快廢之際,終于聽到皇上的天籟之音,激動的道,“皇上可否…可否容老臣起身回話。”
蕭玦停下手中的動作,慢悠悠開口,“哦!跪著就不愿回了?”
那寒沉的聲音,冷得眾臣雀躍的心瞬間跌到谷底。
“臣…臣不敢……”
強(qiáng)大的王者之氣直逼得他們大汗淋漓。
“那眾愛卿便直言吧。”
“老臣…老臣今日并無他事…就是想請皇上……”
“既然無事那便退下吧。”
就在眾臣又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開口時(shí),又聽到皇上道,“嗯!不愿?還是眾愛卿非常喜歡朕的乾清宮?若真如此,那就再多待會吧?!?p> “臣…臣告退!”
嚇得眾人立刻一一躬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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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秋葵
武漢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