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舒白看著坐在對面的女子,白色的紗裙,看著是這么文雅,好像不同于其他人形容的那般。
就這么坐著,沒半點交談?話都不說一句嗎?真的讓人很尷尬呢,段玉染想著拿起了面前放著的梅子湯,一飲而盡,本是想著緩和一下這種尷尬的場面,沒想到竟然嗆著了,“咳咳咳咳?!?p> “哎呦,看看我們五弟都把人家姑娘嚇到了。”
段玉染抬頭看了看,就看見一身著杏黃色四爪蟒袍的男人,彎著腰遞給了自己一塊手帕,紅著臉連忙接下了。
“臣女參見太子殿下,多謝太子?!?p> “臣弟參見太子殿下?!?p> “好了,都免禮吧?!?p> 段玉染看了看眼前這個太子,據(jù)說此人紈绔,心機(jī)深沉,當(dāng)年皇帝立他為太子也是朝野上下太多太子黨羽,就連丞相也是太子的擁護(hù)者,自打自己這個沒成親的相公從邊疆回來,這個太子就百般千般的找茬兒。難不成皇帝把宸王調(diào)了回來莫不是想制衡太子的勢力?可是這個宸王腿腳都不利索,怎么繼承大統(tǒng)。不過除了這個魏舒白,也沒人能回來了,畢竟皇帝一共就三個兒子,六皇子還太小,母家出身低微,皇上也不可能傳位給他。
不敢再想下去,就聽著太子的聲音“五弟,你的腿腳不好,怎么今兒還出來了,對了,你瞧瞧我這記性,段小姐這不是在這,你來也是正常的?!闭f著還笑了兩聲。
看了看坐在一邊的宸王,瞧著他沒什么反應(yīng),段玉染剛要開口,夏柳站在身后輕輕拍了一下自己,就聽著宸王在一邊有氣無力的說著:“太子說的是,若不是玉染妹妹近日進(jìn)宮,我是沒有那個力氣出來的,你也是知道的,我平時除了去喝喝茶,聽聽曲兒,也是沒什么別的喜好的。”
“五弟的傷怎么樣了,聽說前段時間被刺了,刺客可抓到了?”
“多謝太子關(guān)心,托太子的福,只是些皮外傷,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至于那個刺客,多虧了宗科在我身邊,現(xiàn)在才能坐在這里,是吧,宗科?!?p> “是的當(dāng)時的刺客身手一般,被我三下五除二的打跑了,不然宸王殿下可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弊诳坡犞约褐髯佑帜米约寒?dāng)擋箭牌,也只好應(yīng)承著,只是主子明明功夫很好為什么要隱藏實力呢?
“段小姐,貴妃娘娘請您進(jìn)內(nèi)殿?!?p> “好,那就煩請清秋姑娘帶個路?!?p> “應(yīng)該的,段姑娘您這是折煞奴婢了。”
到了內(nèi)殿,看了一圈,怪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想進(jìn)宮,這裝飾,擺件兒,都是上品。
“未來嫂子,我母妃在里面等您呢,別看了,跟我走吧。”銀鈴兒般的聲音。
“好的,公主?!?p> …………………………
累了一天,回到段府.。
“怎么樣,玉兒,今兒可見著宸王了?”
“見到了,母親,果然和傳說的一樣,腿腳不好,不過生得很好看?!?p> “那是自然,她的生母淑妃未出閣前和我算得上是閨中好友,她是很漂亮的,當(dāng)初還是京都第一才女呢,只是紅顏薄命,在給你和宸王定了親,她就走了?!?p> “母親,那貴妃娘娘呢,你們熟嗎?”
“我和她是不熟的,雖然和她姐姐來往密切,但是祺貴妃從前只是見過幾次,不過話間能感覺得到,她是一個心善之人,宸王是記在祺貴妃名下的,她也就算你半個婆婆,只不過你要知道,你嫁出去就是宸王府的人了,不論你出了什么事情,你段家都是你的依靠,自然是會罩著你,但是宸王府不比一般的府邸,太子現(xiàn)如今視宸王為眼中釘肉中刺,嫁過去要小心,你懂母親的意思嗎?”
“母親,我懂,母親,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你個傻孩子。”說著抱著段玉染,以后嫁了人,就是宸王妃的,可不是想抱就抱的了。
段玉染和林語紅想得完全不同,蘇意歡從小喪母,沒有體會過依偎在母親懷里的感覺,雖然洛琪對自己是好的,但再好和親生母親也是不同的,想著這些,段玉染抽泣著。
“好了,別哭了,就算嫁人了也是能經(jīng)常見的,也不早了,你早點睡,我就先回房了?!鼻浦斡袢究薜哪?,林語紅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
“嗯?!?p> 宸王府
“王爺,這段府小姐聽說病了一場,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不過白日里的她和聽說的真的不一樣呢,模樣倒是像他們說的,傾國傾城,就連煙雨樓的莞春也及不上呢?!?p> “宗科,你真是越來越不時禮數(shù),你怎么能將未來的宸王妃和那花樓里的花魁相提并論?!?p> “王爺,我只是做一個比喻,并沒有貶低未來王妃的意思,只是這莞春的美貌也是全京都的人認(rèn)可都,有多少人一擲千金就為了見她一面,不料這段家小姐是更勝一籌?!?p> “好了,別貧嘴,我讓你查的事情可有眉目了?!?p> “王爺,說來奇怪,聽我們在太子府中安插的探子說,那天晚上刺客并沒有回府,只是那探子還說,那幾日太子并沒有派殺手來刺殺您?!?p> “哦?是嗎?那那晚段府可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那晚?您別說,還真有那么件事兒,那晚段府進(jìn)賊了,段家小姐這才病了的。”
“有意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