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李啊,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啊?!?p> 主席看著阿福對戰(zhàn)的轉(zhuǎn)播,聽著聯(lián)絡器中老李那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
“主席,我就問肖戰(zhàn)這個老匹夫是不是你故意弄過來氣人的!”
老李頭這話說的,一旁的中年人都快把兩只眼睛瞪出來了,可看著自家爺爺那份安然自若的態(tài)度,應該沒事。
“哈哈,這你可說錯了,我只拜托他去幫忙洛奇亞事件,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p> 主席說的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可老李頭跟這幫人打交道打了多少年,主席什么手段他會不清楚,既然是主席開的頭,那這件事一定跟他有關系。
“說這些沒用,我知道你們一直盯著我這個破協(xié)會,可我就不明白了,我不就是為一幫子喜歡武術(shù)的人提供了一個平臺嗎,你們這么算計有意思?”
老李頭說的很平穩(wěn),可話里藏的都是大頭針。
“哈哈,你也體諒體諒我,我也是沒人用了,這次清洗要去一大批人,這些空子我的人可撐不滿,怎么樣,老李出來耍耍?”
聽了主席的話,老李頭突然沒了后文,握著聯(lián)絡器的手青筋都出來了,那雙明亮的眼睛透著不可思議,聲音發(fā)顫的說:
“你認真的?”
主席喝了口水順了順喉嚨,這時候一定不能讓老李知道他身體快不行了的消息。
“是啊,你們李家干干凈凈,整個協(xié)會也是漂亮的不行,德行可以,還有實力,為什么不行,不要跟我說李家猛虎沒了虎氣?”
老李頭沒管主席的調(diào)侃,又看了眼場中的對戰(zhàn),激動的心情立馬平復,雖然主席的提議很誘人,可難保自己人中不會出現(xiàn)敗類,又想了想家中可用之人才說:
“比賽你也在看吧?”
聽見老李突然開始平靜的話語,主席愣了一下才說了聲是。
“這個擂臺,我李家年輕一輩都參加了,到底出不出去,出多少就看這個擂臺結(jié)果如何?”
這時候老李頭也想清楚了,自己拼了一輩子才迎來這安穩(wěn)日子,不能讓那幫臟了心的人弄沒了,既然出師有名,就應該出手,可又不能讓別人看輕了李家,還要讓那幫小子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所以這個擂臺搭的真是好啊。
“哦,輸了的可就歸我管了,不管分配什么任務你李家可不能插手?”
主席的聲音從聯(lián)絡器中傳來,老李頭這個時候已經(jīng)按了免提鍵,所以中年人聽的一清二楚。
老李頭看了眼還在思考的中年人,搖了搖頭說:
“可以,輸一個走一個,不管是誰我都不管,只要出去了,我李擎天就不允許有茍且偷生的李家人。”
“爺爺!”
李擎天剛說完,中年人喊了聲爺爺就被他示意閉嘴,而另一邊的主席也是在哈哈大笑。
“李老虎,啊,李老虎,你還是這個樣子,好啊,好啊,就應該這樣,放心只要到了我手下每個都是寶貝,輕易放棄不了?!?p> 主席的態(tài)度讓李擎天點頭,他李家人可以死,但一定要死的有價值,為國為民四個字他背了一輩子,當初被那幫倚老賣老的家伙逼著偏安一隅,現(xiàn)在主席親手把他李家抬出來,要是放出去一堆沒軟子的玩意兒,他李擎天可就真的要以死謝罪了。
李擎天和主席說笑了幾句,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下了,將聯(lián)絡器扔給中年人,李擎天看著還沒想明白的孫子開口說:
“你啊,從小就是如此,跟你父親一模一樣,謹慎卻不敢冒險,守成有余,進取不足,這件事是我們李家的大好事,你有什么可疑惑的?”
中年人收起聯(lián)絡器問道:
“爺爺,我李家人也是人,主席他們要和那幫人爭的是什么,您不是不知道,其中艱險非是這幫小輩能夠承受的,現(xiàn)如今讓他們出去,我作為他們的長輩如何放心的了?”
李擎天站起身,來到單面玻璃前看著底下正一腳淘汰一個對手的火焰雞,郁悶的說:
“當初我這一輩兄弟姐妹總共十四人,跟著大統(tǒng)領拼了個青天白日出來,那幫小人死的死,逃的逃,而我李家就剩我李擎天一人,就因為這被那幫倚老賣老的家伙逼著守在這里不得寸進,我恨,我恨的是這幫人逼走了大統(tǒng)領身邊的所有人,卻將這青天白日又染的昏天黑地,所以現(xiàn)在主席這個借口送到我嘴邊了,我不出手如何對的起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