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瞳被吼的不小心咬到了舌頭,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她吐著舌頭,一臉悲催的聽著電話那端的絮叨。直到一分鐘后,沈星瞳才有開口的機(jī)會,她忙不迭的解釋說:“怎么可能嘛?誰有你靠譜啊!你可是我的身家性命??!你看,我這不是看你懷孕了么,不想你那么操勞!剛好他介紹的這人吧,我還挺有感覺的,這不就先試試么。”
沈星瞳狗腿一般的話語,讓女人的情緒終于緩和了些,她冷哼著說:“哼!反正我看著不怎么樣,還沒有我要介紹給你的那個帥呢!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p>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沈星瞳無力的耷拉下肩膀,她怎么忘了,這個死女人還是個顏控來著?!皫洸粠浀挠惺裁从茫繋浉缥矣植皇菦]遇到過,還不是一個德行!反正人靠譜就行唄,我看著他就很好啊,踏實(shí)!你們不是都想我趕快嫁掉么?或許就是他了呢?!?p> 女人不屑的哼了一聲?!澳隳拇尾皇沁@么說?我說你呀!別還沒怎么著就對人家掏心掏肺的,跟個大傻子似的。男人呢就是你對他越好,他跑的越快!你越虐他,他越愿意把心放你身上。跟你說了多少次都不長記性!哎……”
對于這個女人的愛情觀,沈星瞳一向不敢茍同,她總認(rèn)為既然已經(jīng)愛了,那么她就要把所有的好都給他,那種遮遮掩掩耍心機(jī)的愛情,讓沈星瞳覺得有些不堪。只是,她們兩個每次討論這個話題都要吵上一吵,想著女人的肚子,沈星瞳抿了抿唇,這次她就不回嘴了。
“我說你呀!長點(diǎn)心吧!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這世上哪兒有你想象中的愛情?那是你小說里的情節(jié),毒別人也就算了,怎么連自己都毒啊你?……”
女人絮絮叨叨了好半天,不過都是老調(diào)重彈,這些話她們之間爭論過無數(shù)次,沈星瞳早就失去了興趣,況且她現(xiàn)在還困的直點(diǎn)頭。不過好在沈星瞳還尚存一絲清明,就是在女人問她‘聽到?jīng)]’的時候,她會適時的回以一個‘嗯’,免得那個女人又發(fā)飆。
“算了……說你也沒用!這么多年了,死性不改!哎……那個男的叫什么啊?”女人似乎說累了,聲音中帶著一絲懶洋洋的味道。
沈星瞳沒有聽清女子的話,只是習(xí)慣性的敷衍了一個‘嗯’。電話那端的女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聲音提高了數(shù)個分貝的說:“嗯個頭??!你給我清醒點(diǎn)!我問你他叫什么!”
“啊?!”險些睡著的沈星瞳嚇的驚叫出聲,聽著電話那端重復(fù)的問題,沈星瞳才反應(yīng)過來,她哭喪著臉說:“老大,我真的好困??!你讓我睡覺吧!”
“睡個屁??!這都幾點(diǎn)了?快說,他叫什么!”女人不耐的說著。
沈星瞳現(xiàn)在真是欲哭無淚,這要是換個人,敢在她睡覺的時候打擾她,她不損的他體無完膚都不算完??擅鎸@個女人,她是半點(diǎn)脾氣都沒有。沈星瞳無奈的說道:“他叫王宇文?!?p> “呦?你居然還記得他的名字?不錯??!”
女人調(diào)侃的聲音讓沈星瞳怔了下,是啊,她居然記得他的名字。要知道,沈星瞳可是出了名的記憶力差,當(dāng)年她還在公司上班的時候,里里外外就那么幾個人,她待了兩個月都愣是沒有記清楚他們的名字。而王宇文的名字,卻在女人問她時,就那么清晰的從腦海的角落中蹦了出來。沈星瞳也解釋不清楚這一現(xiàn)象,她也懶得糾結(jié),直接把理由定在了他名字好記上。
應(yīng)對完了女人的種種問題,沈星瞳終于掛上了電話,她哀嚎一聲,一頭栽到了床上??伤齽傞]上眼睛,打算睡個回籠覺的時候,手機(jī)再次響起?!蔚巍?。簡短的提示音,卻讓沈星瞳再次哀嚎,拿過手機(jī)一看,屏幕上‘王先生’三個字醒目無比。這是昨晚她給那個男人改的備注,沈星瞳想了很久,直接備注‘王宇文’顯得有些陌生,可讓她備注個什么‘親愛的’一類的,她又覺得渾身惡寒,想來想去,‘王先生’三個字,似乎是最適合的。
‘在干嘛,沈姑娘’
簡短的信息,卻讓沈星瞳的睡意一下子散去。她快速的打出一行字回復(fù)過去。
‘剛剛睡醒,你呢?!?p> ‘滴滴’?!疀]什么事做,要不要一起玩游戲?’
沈星瞳一下就想起來了,她當(dāng)初加他的時候,好像就是為了打游戲。沈星瞳是個不折不扣的宅女,她除了寫小說以外,最大的愛好就是打游戲。她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抓起枕邊的耳機(jī),而后回復(fù)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