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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都市重修

第二十七章墨風(fēng)華

魔帝都市重修 寒月大公子 3416 2020-02-26 15:32:38

  沒一會兒,飯菜上來了,寒月風(fēng)卷殘云的吃飽之后就回房間繼續(xù)修煉了。

  “唉,我現(xiàn)在這樣,女媧知不知道呢?我無法修煉,她的肉體也無法重塑了,還有陳思晨和周筱雅現(xiàn)在怎么樣了呢,還有我的父母現(xiàn)在還被東方家壓迫嗎?”寒月腦中突然想起了很多事,覺得有些煩悶,想要出去走走。

  出了酒店,寒月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道上,因為這里是國際圍棋比賽的城市,所以人數(shù)也比往常要多,寒月夾雜在人群中顯得毫不起眼。

  “爺爺,您也是圍棋大師,曾經(jīng)也獲得過國際圍棋比賽的第一名,為什么這次比賽不讓您參加反而讓一些學(xué)生參加???”一個少女,扶著一位老人,不服氣的問道。

  “小小啊,爺爺老了,在圍棋方面的造詣早已被這些年輕人超越了,慕容雪這姑娘我與她下過一局,棋藝已經(jīng)達到出神入化的地步,爺爺我自愧不如啊。”老人說話間,帶著一絲的不甘心。

  聽著老人的話,少女也不在反駁了。

  “人雖老了,但是心,確是可以年輕?!焙侣犞先说脑挘緛韴匀缗褪男?,竟然有了一絲同情。

  “哦?小兄弟此話何意?”老人見寒月在一旁說話,言語中帶有深意,好奇的問道。

  “聽您剛剛的話,想必您也是一位圍棋高手,正好,我也在圍棋上有幾分造詣,不如我們找個地方下一局,然后再細細說來如何?”寒月也是愛棋之人,自然能懂的老人心中的不甘。

  “好,既然小兄弟也是熱愛圍棋之人,那老朽就陪你下上一局?!崩先艘姾乱彩峭乐腥?,不免心生喜悅,應(yīng)了下來。

  “爺爺!”一旁名叫小小的少女,有些不愿老人與寒月下棋。

  “小小,沒關(guān)系的,這小兄弟看上去不是壞人。”老人拍了拍了小小的手,示意她放心。

  “小兄弟,這邊請把?!崩先藥?,向前面一個亭子走去。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心里想什么?!毙⌒∑仓爨洁炝艘痪?。

  對于這些,寒月并不在意誰讓自己想幫一下這位老人呢?”

  “小小,不可無理!”老人呵斥了一句,小小不在說話,生起悶氣來

  “管教不嚴,小兄弟莫要生氣哈?!崩先擞行┎缓靡獾南蚝卤磉_歉意。

  寒月?lián)u搖頭,示意沒關(guān)系。

  來到亭子里,老人拿出隨身攜帶的圍棋,放在石桌上。

  “小兄弟,你是要黑子還是白子???”老人讓寒月先選棋子,也就是打算把優(yōu)勢讓給寒月了。

  “那我就選白子吧?!焙码S手將白子拿到身前。

  “歪!你怎么回事,我爺爺明顯在讓著你,你還選白子,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小小見寒月選了白子,多事氣不打一處來,暴脾氣立馬就上來了。

  “嗯?怎么了?我不可以選白子嗎?”寒月看了一眼小小,問向老人。

  “你!”小小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自然是可以,既然小兄弟選擇了白子,那就開始吧?!焙逻x了白子,老人也沒在說什么。

  黑子落下,寒月的白子步步緊跟,一來一往,兩人搏殺了數(shù)百次了。

  “嗯?這人下子看似隨意,但是卻步步精妙,讓我無從下手?!崩先嗽较略叫捏@,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細汗。

  反觀寒月,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絲毫沒有壓力。

  “勝負已定,你輸了。”在老人猶豫的下了一步棋之后,寒月淡淡開口說道。

  “你胡說什么?明明就是不相上下好不好!”小小也是懂棋之人,此刻棋局不相上下,寒月卻說老人輸了,小小的暴脾氣又抑制不住了。

  老人也是不明白的看著寒月。

  寒月沒有說話,緩緩的放下一顆白子,棋局大變,白子對黑子形成合圍之勢。

  小小也看出來了,剛剛想爆發(fā)的怒火,頓時又憋了回去。

  “這,這是十面埋伏?”棋局大變,老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問道。

  “不是,此棋名曰“天羅地網(wǎng)!”寒月?lián)u了搖頭,對老人說道。

  “好棋,好棋,老夫心服口服!”老人對于寒月的棋藝是徹底的服氣了。

  “你想不想知道你的棋藝,為何會止步不前?”寒月并沒有因為贏了老人而高興,而是轉(zhuǎn)移話題道。

  “這正是老夫多年來的心病,不知小兄弟是否知道?”老人神情有些激動的問道。

  “黑子白子分別為兩軍,兩軍在戰(zhàn)場上廝殺,棋盤就是戰(zhàn)場,戰(zhàn)場必不可少的是什么?是戰(zhàn)意!你可懂了?”寒月用戰(zhàn)場廝殺來點化老人。

  老人仔細的品味著寒月剛剛說的話,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老夫受教了!”老人驚醒,向寒月拱手道謝。

  “客氣了,你也是個愛棋之人切勿自暴自棄?!焙伦詈笳f了一句,負手打算離開了。

  “學(xué)無先后,達者為師,老夫想拜小兄弟為師,還望成全。”老人突然下跪,想要拜師。

  一旁的小小都驚呆了,還好寒月眼疾手快,將老人扶了起來。

  “老先生,我受不起你這一拜啊?!焙掠行┖诡?,一大把年紀了,動不動就下跪,什么毛病。

  “還望師傅收我為徒!”見寒月還未答應(yīng),老人又要跪下。

  “老先生,你不必如此,若你誠心想拜師,我收你為徒就是了?!焙乱彩悄美先藳]辦法,只好答應(yīng)了。

  “師傅在上,徒弟莫風(fēng)華,拜見師傅。”

  老人又跪下了,這次寒月沒有阻攔,畢竟他想要拜師,總不能不行拜師禮吧。

  “爺爺,你干嘛呀,你快起來?!币慌赃叺男⌒∫娮约旱臓敔斀o別人下跪,忙上前想要將墨風(fēng)華拉起來。

  “小小,這是拜師的拜師禮,你休要胡鬧!”墨風(fēng)呵斥住了墨小小。

  見到墨風(fēng)華生氣了,小小也不敢再上前了,只好把這一切都算在寒月身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寒月,

  寒月對此則是選擇視而不見。

  “好了,拜師禮成,你以后就是我的弟子了,我會親自為你寫一本我在圍棋上的心得,你要好好領(lǐng)悟?!焙聦⒛L(fēng)華扶起,以一副師傅對待徒兒的口氣說道。

  “是,徒兒一定不辱師門!”莫風(fēng)華保證道。

  “嗯,好了,我這次是來參加國際圍棋比賽的,出來的太久了,也該回去了,你們也早些回去吧,明日這里,我將心得送來?!闭f完寒月就打算回酒店了。

  “師傅您是說您是來參加國際圍棋比賽的?不知道慕容雪有沒有跟您一起?”墨風(fēng)華聽寒月說他是來參加國際圍棋比賽的,便打聽了一下慕容雪。

  寒月見莫風(fēng)華打聽慕容雪的消息,打趣道:“怎么?輸給了一個小輩,覺得有些丟人,想贏回來?”

  “師傅在前,弟子也不遮遮掩掩了,當日輸給慕容雪,的確心有不甘,今日與師傅對弈一場,收獲良多,的確想再比一場?!蹦L(fēng)華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直說了自己的意圖。

  “想法是好的,但是他的棋藝遠遠在你之上,我不太建議你去?!蹦L(fēng)華剛剛才樹立起來的自信,就被寒月無情的打擊沒了。

  墨風(fēng)華面容尷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放心,你既然是我的弟子,我自然會讓你贏回你的自信。”寒月說完開始在棋盤上擺弄起來。

  “這盤殘局,你若能解開,便不難勝她?!焙掳娉隽藗€殘局,讓墨風(fēng)華來解。

  寒月往后退了幾步,讓墨風(fēng)華有足夠的空間來觀看殘局。

  殘局就擺在墨風(fēng)華面前,他卻遲遲不知如何下子,一旁的墨小小見到自己的爺爺猶豫不定,也上前觀看起了棋局。

  “凝神,將自己融入到棋盤中?!焙麻]著眼睛坐在亭子里的長凳上,背靠著柱子,淡淡的開口說道。

  聽了寒月的話,墨風(fēng)華好似明白了些什么,全神貫注地盯著棋盤。

  此刻在墨風(fēng)華的眼睛里,出現(xiàn)的是戰(zhàn)場廝殺的場景,白子被黑子團團圍住,突圍無望,看著這一幕墨風(fēng)華的眉頭緊皺。

  思索良久后,墨風(fēng)華眉頭重新舒展開來,整個人恍然大悟。

  “師傅此殘局,白子獲勝?!蹦L(fēng)華解開了殘局,第一時間通知了閉目養(yǎng)神的寒月。

  “哦,說來聽聽?!焙卤犻_眼睛,略帶笑意的說道。

  “爺爺,這白子被黑子團團圍住,根本沒有生機呀?”墨小小雖然也懂的圍棋,但畢竟道行太淺,并沒有看出其中深意。

  “此殘局,白子的確被黑子團團為圍住,并且沒有突圍的可能性,但是正因為沒有突圍的可能性,所以才應(yīng)該集中全力拼死一擊,直搗黃龍!”墨風(fēng)華在棋局上擺弄起來,懂棋之人一眼就能看出,本來毫無生機的白子,漸漸的瓦解了黑子的包圍。

  “嗯,不錯,走吧,去找慕容雪?!焙聺M意地點點頭,帶著墨風(fēng)華,去找慕容雪了。

  墨小小早已驚呆了,被墨風(fēng)華拉了一把,才清醒過來,跟在了后面。

  “這個家伙,到底什么來頭?不行,我要提防著他,不能讓爺爺騙了。”墨小小在后面看著,心里打著小算盤。

  寒月在這邊收徒,流年在龍城貴族高中可是要急死了。

  早上流年從秦國安那里得知,寒月已經(jīng)前往學(xué)校了,流年也急急忙忙的往學(xué)校趕,當他到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教室里并沒有寒月的身影,流年開始問班里的同學(xué)有沒有看到寒月,可惜所有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他去哪了?是我惹他生氣他走了嗎?可我不是有心的?。 泵髂暾也坏胶?,一個人坐在座位上胡思亂想,認為是自己把寒月惹生氣了,然后寒月不辭而別了。

  這時,英語老師拿著課本走進了教室。

  “老師,你沒有見到九幽?”流年見到老師來了,當即起身問道。

  “九幽?我聽教導(dǎo)主任說他好像去參加國際圍棋比賽了,流年同學(xué)你找他有什么事嗎?”英語老師奇怪的問道。

  “哦,沒事沒事?!绷髂晔渎涞淖龌亓俗弧?p>  “這個大壞蛋,去參加比賽也不跟我說一聲,他不知道我會著急嗎?再也不要理你了!”流年滿腦子想的都是寒月,老師在講臺上長的內(nèi)容,她一點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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