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慧娘與黃三郎面面相覷,胡慧娘微微的點了點頭:“小妹妹說得對,既然小妹妹都這么說了那我們也就有什么說什么了?”
許玉揚微微點頭“事到如今還希望神仙姐姐說的越明白越好!”
胡慧娘道:“所謂‘入身’那就是我們云舒神君的元神進入到了小妹妹你的肉身之中。然后云舒的元神在小妹妹你的體內(nèi)修行,恢復(fù)道法?!?p> 許玉揚點了點頭,“這個我明白了?!?p> 胡慧娘接著說“這個過程之中那有些小妹妹你之前看不見,聽不見,感覺不到的東西或者景象那,云舒的元神是會看得見,聽得到,感覺得到的。”
“然后云舒的元神將這些全部傳遞給了小妹妹你的肉身,而肉身那會再將這些傳遞給小妹妹你的元神,這個過程小妹妹你明白了嗎?”
許玉揚略加思索后微微點頭“明白,就像之前你們以為我看不見你們兩個,但是那位云舒神君的元神能看見兩位神仙,所以那我也就能看見兩位了,是這個意思吧?!?p> 黃三郎嘿嘿一笑:“小姑娘就是聰明,就是這個意思!”
“那是不是就是說我能看見的東西云舒就能看見,云舒能看見的東西我也都能看見?”
胡慧娘點了點頭:“簡單的說是這樣的!”
許玉揚心頭一顫,馬上意識到了昨天晚上吃飯時,為什么自己的目光一直會游弋在肖總與馮總兩個大色狼那極其不安分的雙手上!
看來這位所謂的“仙境神君”原來也是個色鬼。
緊接著許玉揚就意識到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以后自己洗澡怎么吧?
但是這么尷尬的問題怎么問那?只能故作鎮(zhèn)定的說“還有那?”
“還有就是當小妹妹你睡著的時候,小妹妹的元神也是處于沉睡狀態(tài)的。而我們神仙如果不想睡是可以不用睡覺的。在這期間發(fā)生的事情那,小妹妹你的元神睡著了,所以小妹妹你是不會知道的!”
許玉揚微微點了點頭,“哦,我懂了就想昨天,我喝了酒之后我的元神就睡著了?!?p> “而你們這位云舒的元神就沒有睡,所以昨天在飯店的后半程的事,乃至后來回家喝酒的事情我全都不知道。”
“因為是你們的云舒神君的元神在控制著我的身體和他們喝酒來著是吧?!?p> 胡慧娘一臉迷茫,看了看眼前的許玉揚沒有回答。
沉默了片刻之后許玉揚才聽見自己的聲音慵懶的回答“是的,你昨天喝了那一杯酒后就醉了,睡著了,為了不讓你在酒桌上丟人獻丑,所以我就替你控制著身體,完成了后面的飯局?!?p> 許玉揚怒不可遏,高聲叫道:“什么?我說這位神君,我和你很熟嗎?未經(jīng)我的同意你怎么可以隨便動用我的身體?”
“哎,小姑娘,昨天那一杯紅酒下肚你的元神就已經(jīng)沒有意識了你知道嗎?”
許玉揚雙眼一瞪,“不好意思,這位神君我真不知道!”
許玉揚的聲音提高了十個分貝,“不知道就聽我說,要不是本神君用元神幫你撐著,恐怕你都得在飯做上睡著了呀?那多丟人呀?”
許玉揚的聲音又提高了三十個分貝“哼?那也不用你管!”
“哎呀小姑娘,本神君可是為了你好呀!不然你怎么回的家?”
“哼,你這個大酒鬼,算哪門子的神君?我問你那后來哪?后來你又找張妍、小安子還有惟一在客廳喝酒這又是怎么回事?”
許玉揚沉默了片刻,“那是他們想喝酒,我才硬著頭皮陪他們的!”
“呸,你個大騙子,我倒要看看你究竟厚顏無恥到什么地步?”
說話時許玉揚“呼”的一下站起身來走到試衣鏡前,將臉緊貼在試衣鏡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怒不可遏。
“你說你是不是說謊了,沒有我點頭,張妍他們?nèi)齻€才不敢在我家里喝酒那!哼,一定是你借著我的身子同意了他們才來的那!”
“哎呀小姑娘,你怎么這么不講道理哪?我昨天明明是為了你好,你不知道嗎?”
許玉揚冷笑一聲,用右手指著鏡子中的自己“開玩笑,你明明就是想喝酒了,還借著我的身子胡亂喝酒?!?p> 誰成想許玉揚的左手突然一把將自己的右手擊落,“小姑娘,你客氣點,不要用手指我!”
盛怒之下的許玉揚卻絲毫沒有察覺,繼續(xù)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爭吵,“哎呀,犯了錯還不讓人說,我就指你了,怎么了我就喜歡指。”
說話時復(fù)又伸出自己的右手指向鏡子中的自己。
而此時許玉揚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上閃過一絲壞笑:“小丫頭本尊怎么說也是仙境神君,你怎可如此無禮?”
許玉揚怪笑一聲,“哎呀,還我無禮?你既然這么厲害,還是什么神君那你有本事別在我身體里呆著呀,有本事出去再找一個宿主呀?!?p> 許玉揚越說越氣,伸出手對著鏡子里自己的額頭上猛的戳了一下。
“還神君哪?我看你就是個撒謊的大酒鬼!”
然而許玉揚的右手還沒來得及離開鏡子,就已經(jīng)被自己的左手用力的握在掌中。
鏡子中的自己狠狠的瞪著自己“小丫頭你說什么?怎可對本神君如此不敬?不但說本神君是酒鬼騙子,竟然還敢對本神君動手?”
許玉揚只覺右手上的兩個指頭傳來一陣鉆心的疼痛,想松開自己的左手卻怎么也松不開。
不盡然間又急又怕,再伴隨著陣陣疼痛竟不禁然“啊啊啊”的叫了起來!
一面叫著,一面口中還說:“小丫頭你要知道尊重本神君!”
胡慧娘與黃三郎見此情形不禁大吃一驚,急忙上前,胡慧娘道:“哎呀云舒,你是怎么了?怎么和一個小姑娘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黃三郎也說:“是呀,是呀云舒,快放手,可千萬別把這來之不易的肉身弄壞了?!?p> 黃三郎和胡慧娘一個拉著許玉揚的左手,一個拉著許玉揚的右手試圖將許玉揚的兩只手分開。
而許玉揚的口中一會“啊啊”的叫個不停。
一會憤怒的喊著“老黃這就是你說的千載難逢的入身機會?你給我找的這是什么宿主呀?”
“哎呀,你還嫌棄我,有本事你別在本宮這帶著呀?你走呀?”
“你以為誰稀罕你這肉身嗎?本尊要不是出不去早就走了!還本宮,你真以為自己是那位皇帝的妃子嗎?開玩笑大清朝都已經(jīng)黃攤子二百年了?!?p> “大騙子,騙我的身子去喝酒?”
“還敢對本尊不敬本尊一定要讓你吃些苦頭?!?p> “好了云舒,小妹妹不懂事,不要和她計較了好嗎?”
“哎呀,云舒,胡慧娘說的對,你就消消氣吧。”
三個人在客廳之內(nèi)亂作一團,混亂中許玉揚的左腳不知怎的就踢在了黃三郎的胯下。
這位老神仙“嗷”的一聲慘叫,雙手在胯下一捂,緩緩的坐在了地上。
許玉揚立時嚇了一跳,向后退了兩步。
小臉煞白“這,這不是我踢的?!本o接著又說:“是我不小心踢到的?!?p> “不是我踢的,是你們神君踢的!”
胡慧娘看了看許玉揚的雙手已經(jīng)分開,這才放下心來,“哎呀?jīng)]事,不用管他,來小妹妹你消消氣,咱們坐下聊。”
說著把許玉揚拉過來,復(fù)又坐在了沙發(fā)上。
許玉揚有些難為情,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黃三郎“姐姐,你們神仙也怕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