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張延禮還在床上摟著白月光不肯起床的時候,聽到了屋外人聲鼎沸好熱鬧。
“屋外面怎么那么吵???”
“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我張延禮府邸周圍轉(zhuǎn)悠!”
“洪燕、趙偉、狗奴!這三個人是吃干飯的嗎?!”
由于外面越來越吵嚴重影響了張延禮的休息賞月,不得已張延禮起身踹了踹在蜷縮在地上一看就睡得很不好的陰媛。
“喂!陰媛!起來了!”
“起來去外面看看什么回事!”
“走開!我剛睡著沒多久!你自己去看!”
“這青石板怎么那么硬??!都鋪了三四床被子了睡得還是這么干硬!”
“我讓你就去!不然今晚我連被子都不給你!”
對于張延禮的威脅陰媛只能惡狠狠的剮了張延禮一眼,便不情不愿的起身打開房門出去問情況。
不多時陰媛就一路小跑的跑了回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張延禮。
“屋外!不!整個神沙鄉(xiāng)!現(xiàn)在都擠滿了人!”
“全都是拿東西要來獻寶的!那陣仗!可不得了!”
“這么快就這么多人了?”
“沒事?在憋一會他們,在睡一會!”
“不行了!你快起來吧!我剛剛出去看了一眼,各個看著我都跟貓見到老鼠一樣閃著綠光的!再這樣下去!我哪里敢出去!”
“你不起來是不是!好!我等下就出去和獻寶的人說,所有獻寶的!我都喜歡!每人都給一千貫!我看你有沒有這么多錢給!”
...
終于張延禮還是在陰媛的不斷催促下不情不愿的起了床,在一陣穿戴之后張延禮帶著兩位美人走到大堂,索嵐、狗奴、洪燕趙偉等人早就在那焦急的等待著,見到張延禮來了頓時就有了主心骨!
“郎君!郎君!外面現(xiàn)在都擠滿了人!全都是說給您獻寶的!”
“我這一時間也不好攔著,神沙鄉(xiāng)這個城鎮(zhèn)本就不大,這一會功夫,人都快把神沙鄉(xiāng)給擠爆了!郎君,請您示下!”
“索嵐??!你還是需要多多歷練才行!遇事不慌是上位者應有的氣度!知道嗎?”
“是,郎君!”
索嵐被張延禮訓斥了一下慌亂的情緒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
“狗奴,你去親衛(wèi)軍那調(diào)集三百人過來,配合索嵐把這些獻寶的人統(tǒng)統(tǒng)給我驅(qū)趕出神沙鄉(xiāng)!索嵐你記??!以后神沙鄉(xiāng)的城鎮(zhèn)不能什么人都放進來!所有的居民都要做身份登記!無令碟的不準入內(nèi)!這鬧哄哄的成何體統(tǒng)?”
“是,郎君!”
“那群人驅(qū)趕出去之后在城西的那個土坡搭個臺子做幾個營帳!讓那些獻寶的人過去!等明日,我會帶著陰媛過去現(xiàn)場鑒賞,凡是看上的寶貝都會重重有賞!”
“是!”
索嵐被張延禮一而再的訓斥已經(jīng)十分惶恐,得到了張延禮的命令立刻就轉(zhuǎn)身去干活,同時狗奴走的時候也看了眼張延禮。
二人在對視片刻后,狗奴得到了張延禮要的答案,立刻轉(zhuǎn)身去調(diào)集他早已篩選過的三百個絕對靠譜忠誠的親衛(wèi)軍。
一旁的洪燕這時上前稟告。
“郎君,三日之期已到,那史克朗來了?!?p> “哦?東西帶了嗎?”
“他一共帶了三千四百二十貫銅錢,全都已經(jīng)點算清楚入庫了,只是...”
“只是什么?”
.....
一會史克朗便在洪燕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大堂。
“草民史克朗,見過郎君”
“起來吧”
“謝郎君”
“你這五百斤白糖賣了三千四百二十貫,不錯啊!”
“都是托郎君的洪福,草民再能僥幸賣的這么多!”
“這市價目前是多少?”
“稟郎君,這市價目前是650文左右,而且還在不斷的上漲!”
“郎君你不知道,這白砂糖對有多么的吸引!好幾個行商都是下了大價錢買了數(shù)百斤白砂糖準備運回西域賣給那些達官貴人!”
“哦?”
“買白砂糖去西域的是不是劉淵和李茍?”
“正是他們,其中劉淵更是一口氣就買了三百斤...”
史克朗說完這句話頓時回過神來渾身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一個人就買了三百斤?。坎诲e了,不過我記得好像是粟特人曹利特買的最多,好像是買了五百斤,說來也奇怪,光這兩人就買了八百斤,可我只給你了五百斤?你這多的三百斤是從天而降的嗎?”
史克朗此時哪還能不知道自己賣超的事情暴露了,立刻匍匐在張延禮的腳下不停的磕頭。
“郎君饒命!郎君饒命!”
張延禮沒有吃他這一套而是跟他算起了一筆賬
“根據(jù)我們在商賈中安插的密探來報”
“這短短幾日的時間你可是至少賣出了三千五百斤的白砂糖,刨去我給你的五百斤,你還給他們開出了三千斤白砂糖的空頭票,而且這多賣的三千斤還是按800文一兩的價格賣得!”
“史克朗,你這一來一回可就空手套了兩萬四千貫?而且你還和我說現(xiàn)在的市價是650文?我看你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張延禮越說史克朗的額頭冒的汗就越多,他沒想到張延禮竟然把他調(diào)查的這么清楚。
“是小人一時鬼迷心竅!多賣了三千斤的白砂糖!”
“主要是曹金源實在是逼我逼得太狠了!我實在是沒辦法!只能靠著多賣的三千斤白砂糖空票,賺了兩萬四千貫拿去還曹金源的帳!”
“郎君!郎君!求您了!您要殺要剮都可以!草民只求您把那些錢折成白砂糖給草民!”
“一兩一貫都可以!只求郎君能折給我!”
“哦豁?都到這份上了,你還不忘賺錢?”
“在你眼里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史克朗毫不猶豫的答道
“命只有一條,當然是命重要!可沒有錢!活著還不如死了!”
“如今草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所有的家財都已經(jīng)抵押出去了!隨時就會破產(chǎn)啊!”
“一旦破產(chǎn)我家里的妻兒老母,還有我兄弟史昊馳的妻兒,他們可如何是好,他們都等著我照顧啊!”
“你還記得你有個兄弟叫史昊馳?不過要是按你這樣照顧人妻兒法,史昊馳要是知道了都能從地里爬起來弄死你!”
“...”
“算了,我不跟你廢話了!這白糖我可以給你!但我需要你幫我做件事。”
“沒問題!什么事情都可以!只要郎君您能把糖給我賣!我什么都可以做!”
“真的什么都可以做?這事情,你可是會喪命的?”
“沒問題!反正要是弄不回去糖賣,那些人買了我糖的人三天后我拿不回去,也不會放過我家人的,不外乎家破人亡而已!”
“我相信,只要幫郎君做事!”
“做成了肯定就能拿到白砂糖賣大賺一筆!”
“沒做成,我死了,郎君肯定也不會虧待我的家人!”
“所以有何不可,必須要賭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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