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陽光升起徹底照拂在流沙溝,昨夜戰(zhàn)斗的硝煙還未散去。
流沙溝的土坑里滿是鮮血與泥土混雜的團塊,地上被炸藥炸的稀碎的碎肉塊和骨頭隨處可見。
不過與往日戰(zhàn)后的景象相比唯一缺少的就是傷兵的哀嚎。
此刻張延禮已經(jīng)來到了那處窯洞內(nèi),看著窯洞內(nèi)的數(shù)量眾多的佛經(jīng)和字畫不由的漬漬稱奇。
“想不到你們這群流寇竟然還會收藏佛經(jīng)和字畫?倒是還有點文人風雅哈?”
這時狗奴帶著一臉的血跡走了進來。
“郎君!已經(jīng)肅清了殘敵!三百個兄弟沒有一個折損!”
“那些流寇呢?”
“除了劉初三、賈八寶、和流沙溝的大當家外全部就地斬首!”
“很好!”
張延禮滿意的拍了拍狗奴的肩膀,然后瞥了一眼已經(jīng)嚇得失禁的曹元義,眼神中滿是鄙夷的神色。
“曹元義,這么大個人,嚇得尿褲子至于嗎?”
“我看著有這么嚇人嗎?”
“饒...饒...饒命”
“郎君!饒命!不!仆射饒命!”
“屬下曹元義拜見未來的歸義軍節(jié)度使,張延禮仆射!”
“仆射我可擔不起,朝廷可沒封我這么高的散官,你還是叫我張使君,聽著舒服點!”
“對!使君!張使君!使君饒命!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今后您有任何吩咐,我一定,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哦?真的嗎?”
“真的!真真的!”
“那你把你知道的關于蘭馨商會,還有這流沙溝的事情說出來?!?p> “要是,有點用,我還能讓你茍活一下?!?p> “我說!我說!”
“據(jù)我所知!蘭馨商會有七個管總賬的大掌柜!六姓貴族每家一個...”
“六個?那還有一個是誰?”
“還有一個我也不知道是誰...別殺我!”
“不是我不說!是我真不知道!這個人很神秘的,據(jù)說六個大掌柜里也只有張文徹和宋興潤才能接觸到,我們是不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那蘭馨商會和流沙溝又是什么關系?”
“流沙溝是蘭馨商會養(yǎng)的流寇,我們負責提供金錢、地盤、情報,他們則負責劫掠途徑的行商,替六姓貴族做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
“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例如?”
曹元義聽到問題十分糾結(jié)要不要說下去,這要是說出去現(xiàn)在可以茍活,以后被六姓貴族知道,自己的下場恐怕就是死亡全尸了。
“不說?狗奴!”
“拉出去!在他的天靈蓋那開個口子,然后往里面灌水銀!”
“是!哈?”
狗奴先是下意識的答應,但很快又對這高度復雜的手法產(chǎn)生了疑惑。
“郎君,天靈蓋在哪?為什么不一刀砍了還有灌水銀?”
對于狗奴的疑問張延禮出奇的沒有不耐煩而是耐心的解答。
“天靈蓋就是在頭頂正上方,在那開個口子?!?p> “把水銀灌進皮膚里這樣人就會奇癢無比!”
“人一樣就會想撓癢,撓癢沒有就會想找個地方鉆”
“這樣你綁住他讓他沒辦法找敵方鉆,萬般無奈之下他就只能找到從頭頂?shù)亩淬@出去?!”
“當他鉆出來的時候,你不就完整的得到了一整張人皮而那沒有皮血淋淋的人也活不了多久就會在極端痛苦中死去?!?p> 張延禮剛說完就扭頭看了看已經(jīng)一臉煞白的曹元義。
“害怕嗎?”
曹元義機械的點了點頭。
“那就換成凌遲吧!這就稍微好點,也就是割你三千六百刀之后再殺你?!?p> “...”
“我現(xiàn)在說,還來得及嗎?”
“可以,說吧”
這一刻的曹元義已經(jīng)徹底放下自己心中的包袱完全屈服于河西殺神張延禮的面前,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到跟倒豆子一樣倒了出來。
“蘭馨商會就是六姓貴族見不得光的買賣”
“里面啥都有,什么賺錢就干什么”
“據(jù)我所知就有倒賣奴隸、強征租錢、販賣軍需用品”
“他們主要的交易點和貨物存放點就是在這流沙溝,雖然我不知道這些東西在哪,但我知道你拿下了流沙溝就等于是要了蘭馨商會大半條命?!?p> “狗奴有看到那些貨物嗎?”
“還沒看到?等下去搜一下!”
“不用去了,你們找不到的!具體位置只有大當家才知道。”
“對了!我來是因為宋興潤讓我來送信的,他讓我告訴大當家,知道白砂糖是您做的,神沙鄉(xiāng)那有制糖工坊,讓大當家對您下手奪走您的制糖工坊!”
“哦?”
按時間線來算,宋興潤肯定是在自己弄鑒賞會前就知道白砂糖是自己在做,并已經(jīng)通知大當家來搶奪,從這也可以看出這群六姓貴族在河西之地的網(wǎng)絡有多么的發(fā)達。
“曹元義!老子殺了你!”
一旁被堵住嘴的大當家此時不知怎么滴弄開了嘴里的布就想撲上去咬曹元義。
“郎君救我!”
曹元義看大當家撲上來嚇得魂飛魄散的就想往張延禮身邊跑,張延禮則很直接拿刀砍了大當家的一只腳,大當家立刻應聲倒地。
“別叫喚了,我不會讓你死的!”
“狗奴,派人給他包扎好,用最好的郎中治好他!”
“反正你自己看著辦,你一天不說東西在哪!我就一天不讓你死!”
“我每天換著法子來折磨你!”
“我告訴你,我折磨人的法子可多了,絕對夠你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重樣,你一天不說,我就一天不讓你死!”
張延禮陰狠的模樣讓在場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特別是剛剛張延禮闡述了兩種可怕的折磨人方法之后更是讓人背脊一涼。
毫無疑問他們都相信了張延禮擁有三百六十五種折磨人的方法,絕對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種絕望在眾人的心中開始蔓延,看著張延禮的神色也更加的具有敬畏心。
地上的大當家聽完也不在叫喚了,而是掙扎的捂住自己的斷腿看著張延禮用盡自己所有殘存的力氣喊出一句話。
“張延禮!”
“你問我了嗎?!你就砍我的腿!”
“你倒是問?。 ?p> “你問我不就說了嗎?!”
PS:最近狀態(tài)不太好,所以寫的也不爽,也不快,各位大大多多包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