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姐姐給我舔干凈,你說這樣好不好?”紅灼興致一來,忍不住提議道。
“好,好,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離澈寵溺一笑。
“那姐姐還在等什么,難道要我教你嗎?餓壞了我,爺會不高興的?!奔t灼嬌嗔著順勢往離澈懷中靠去,離澈不疑有他的環(huán)住紅灼的纖細腰肢。
眼前的一幕刺眼的狠,云暮雪除了閉眸,別無他法。
“澈,姐姐怎么還不行動???人家還餓著呢?!?p> 離澈的目光此刻也匯集到云暮雪的身上,不等離澈開口,云暮雪撿起地上的筷子慢慢的放入口中舔舐,卑躬屈膝的模樣,看在離澈眼中心煩意亂,抬起腳就將筷子一把踢飛。
“我怎么不知道堂堂云相之女竟然如此不要臉面,這種畜生都難做出的事情,做得倒是熟練得很啊。”
云暮雪依舊無言,撿起筷子,“夠了,你是聾了?”離澈咆哮出聲,一把抓住云暮雪的手。
云暮雪忍住眼眶中將要涌出的那點秘密,強忍著酸意,“怎么?嫌棄我的方式不對,爺要親自示范?”
“滾開”離澈嫌棄的看了眼云暮雪,一把推開云暮雪。
“撲通”云暮雪刷的跪地,“離澈,我不求別的,現在我父親還在牢中,你能不能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救救他們,算我求你?!?p> 云暮雪掩去所有的驕傲,直直的跪在地上,斂下眼簾。
“怎么,還沒有放棄?”離澈面上不動聲色,握緊的拳頭卻是怎么也松不開。
“是,只要你愿意出手,我什么都可以做。”
“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現了,聽說你云家有個玉髓,若是將它交給我,我也許考慮一下,記得那玉髓就在你身上吧,給不給,由你?!?p> “離澈,你可知……這玉髓對我來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云暮雪強忍著鼻尖的酸澀,目光炯炯。
“爺才不管這玉髓有何用呢,反正這玉髓爺要定了,爺,你可是說好了的,這玉髓給我佩戴。”一旁的紅灼插話道。
離澈啊,離澈,你竟然為了紅灼做到如此地步,我果然是看錯了你,云暮雪闔闔眸子。
輕輕扯下掛在脖子上的玉髓,面色淡漠,如同死灰,仿佛不死心般,云暮雪再次問出聲“這玉髓,你真要?”
似用盡所有的力氣,云暮雪淡淡問出聲。
“拿來吧,呦,還真是玉髓,真是純凈的很啊,可真好看?!奔t灼急步上前,一把搶下玉髓,拿在手中細心的把玩。
離澈心似有幾分煩悶,不知在想著什么。
“好了,你先下去吧,這里沒你什么事了?!奔t灼難得心情好,沒有怎么為難云暮雪,一搖一晃的扭著細腰,轉身離去。
云暮雪看著兩人攜手離去,胸口一悶,血一下子從嘴里涌出,昏倒在地。
醒來時,夏兒正抽抽搭搭的哭著,云暮雪坐起身,習慣性的去摸那玉髓,卻已不在胸前。
“小姐,你可不能再有事了,大夫說你本就剩下六年的活了,現在更是減了半,嗚嗚嗚?!毕膬罕吹暮窟?。
云暮雪愣了,半響現出一絲笑容,安慰煩“傻姑娘,我這不還好好的嗎,再說了,還有三年呢?!?p> “可是夏兒舍不得小姐你啊?!?p> “好了,別哭了,再哭都成小花貓了。”夏兒知道云暮雪在安慰自己,心中的苦痛不比自己少,這才噤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