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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總是在驚喜之余意外的到來

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悄悄的成了藏在我心里最深處的那個秘密。

  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悄悄的成了藏在我心里最深處的那個秘密。

  假期正式結(jié)束了,而我也按照事先和林鳶談好的條件,跟著他去了市局刑警隊報道,成了他正式的徒弟。

  當(dāng)他帶著我在全隊面前介紹的時候,林鳶還特地炫耀的加上了那句,各位,這是我徒弟。引得在場的眾位全都瞠目結(jié)舌。

  我白了他一眼,沒忍住低聲的嘀咕了一句,威逼利誘。

  惹得大家哄笑一團(tuán),林鳶瞇著眼睛對著我張了張嘴,口型是“風(fēng)行”。我立刻麻溜利索地跟著他從頭跑到了尾,林鳶滿意的點(diǎn)頭,還嘚瑟的哼著,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剛開始的實(shí)習(xí)生活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緊張,可警隊里一直都不會閑著,我便踩著各位師兄師姐的步伐前進(jìn),聽著、看著、學(xué)著,不亦樂乎。林鳶起初也總是忙著去局里開會,一天到晚大大小小的會議堆成了山,不過他穿著警服的樣子倒是很不多見,雖然心里不想承認(rèn),但卻也是帥氣威武的,難怪所有隊里的女孩子都喜歡對他犯著花癡。

  年輕人就這點(diǎn)好,林鳶沒空搭理我的這幾天,我迅速和隊里的師兄師姐們打成了一片。尤其是上次給我借衣服,教我學(xué)“穿裙子”的那位師姐,她叫辰心,二十三歲,是從G城公安大畢業(yè)的高材生,到這兒里才兩年就成了刑警隊里最厲害的女警,林大隊長最得意的手下。一般的偽裝偵查都是她上,比男人還男人的角色,卻長著一張?zhí)焐拿廊四?,魔鬼的身材,很是受到男警們的青睞。不過辰心卻和諸多女警一樣,一見林隊就誤了終身。辰心說,她當(dāng)初放棄了留在G城公安局政治部的機(jī)會,就是因?yàn)榱著S的一次到G城公安大講學(xué),帶走了彼時辰心同學(xué)的一片芳心。于是,她只身追著林鳶就來了L市,還在他的手下做了一名她當(dāng)時并不擅長的刑警。

  這傳奇故事倒是令我對林鳶刮目相看了。我問辰心,你就真的這么死心塌地?萬一,林隊哪天真有了女朋友,娶妻生子,你怎么辦?

  辰心雖然遺憾,但較好的臉蛋依舊笑靨如花。她說,沒關(guān)系,這些年為了他,我能變成更好的自己,也算值了。我會認(rèn)輸,但不后悔。

  空閑的時候,辰心請我喝了杯咖啡。很奇怪最近有好多的人都喜歡這個濃重苦澀的褐色液體,可是曾瞬卻只喜歡喝他的熱茶,茶和咖啡一點(diǎn)都不一樣。

  辰心還說,妹妹,沒想到我能和你聊得這么投緣。我看得出林隊對你好像和別人不太一樣。

  我繼續(xù)切——了一聲,說,那是我們八字不合,可是有些事我們必須還得將就。

  哦?辰心意味深長的瞇著眼看我。

  我說,得啦姐姐,我們之間的恩怨說了你也不懂。不過有一點(diǎn)你一定要相信,你們眼里的林大帥隊,可不是我心有所屬的模樣。

  辰心又“哦”了一聲,湊近我。

  我壓低聲音說,林鳶,他就連我哥一半的好看都比不上。

  哦?辰心賊兮兮的對著我的笑。

  可是,我心有所屬的那個樣子,卻是另一個人的,我常常在夢境中遇見的,呼喊的那個人。我室友說的對,總是想著一個人就容易變成真的。我很想風(fēng)行,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已經(jīng)悄悄的成了藏在我心里最深處的那個秘密。

  這些,我自然是不會和辰心說的,因?yàn)檫@個秘密就連曾瞬我都不愿意和他分享,它只是獨(dú)屬于我自己的小小秘密。

  不過辰心倒是十分貼心的勸我,在隊里對待林隊還是要收斂些的,他威望很高,又極好面子,尤其還是好多女警的心中神探,一不小心,我會變成大家的眾矢之的。

  這個我懂,我謝過辰心。不過忽然又想起什么,問她,我這個人沒別的,就是心眼特直,方才,方才沒觸及到你那里不舒服的地方吧。

  辰心甜美一笑,伸手摟過我說,你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孩子,第一次“穿裙子”又是姐姐我親自教你的。還有——

  辰心順手比了比胸。

  我突然想起抓人那天的偽裝,她往我胸前塞紙團(tuán)的事了。我說,哎,別提了,那天林隊看到那個紙團(tuán)臉都綠了。

  辰心笑到眼淚都止不住的橫沖直撞了。她說,妹妹啊,你可真是個奇葩,怪不得林隊會瞧你的眼光都不一樣呢。

  我切了一句,哪有什么眼光?是眼瞎吧。

  辰心又是咯咯咯咯的一陣亂笑。

  有電話進(jìn)來,就是那個被我稱為“眼瞎”的主人,辰心的男神,林鳶。

  哦,對了,林隊長的全名叫做任林鳶。是那天從“春風(fēng)里”離開的時候,我從曾瞬那里知道的,他和風(fēng)行同樣姓任,只不過他是本姓,而風(fēng)行的則是后來在回歸了任家之后,應(yīng)了爺爺?shù)膹?qiáng)烈要求,在本名風(fēng)行前特地冠上了媽媽的姓氏。

  風(fēng)行的媽媽叫任吟霏,是任太爺最小也最得寵的女兒,從小人就漂亮,還聰明剔透,任誰都沒有想到后來會因?yàn)橐粋€負(fù)心的男人落得了這副可憐的模樣。所以老太爺執(zhí)意要風(fēng)行改名字的,尤其是他還帶著那個傷害過他們母子的那人姓氏——風(fēng)。他甚至還按照任家的族譜給風(fēng)行取了一個和林鳶很像的名字,叫做任林行??娠L(fēng)行卻在老太爺?shù)拿媲罢f,留著吧,他雖不曾養(yǎng)我卻還是給我了性命,即便我不感恩,卻也要將這恨帶在這身上,一輩子。

  老太爺最后還是默許了,因此,現(xiàn)在的風(fēng)行正式更名為任風(fēng)行。而任林鳶,用他的話說,省略一個字,會免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何樂而不為呢?因此在他隊里一般都以林鳶自居,時間長了,大家也都隨著他叫林隊,忘記了還有一個特殊的姓氏背在他的身上。

  這事其實(shí)在我來隊里報道前,林鳶還特地在即將進(jìn)門前恐嚇過我,不許亂叫。

  我賊兮兮的挑了挑眉梢。

  林鳶嘆了口氣說,你這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沒安好心。得了,我再用一個秘密和你交換。

  我直接否定,不要。你以為我是垃圾桶,是秘密都接?

  林鳶直接笑了,呲著一口白牙說,那,風(fēng)行的,你收不?

  我立刻跟狗尾巴花一般向他搖尾臣服。

  林鳶說,那天,我騙你幫忙假裝我女朋友的時候,在車上的那個電話,是風(fēng)行的。

  我不屑的揮揮手說,早猜到了。

  林鳶又說,后來在皇家花園大堂里你和他見面,是風(fēng)行闊別了L市這么多年,頭一次從國外返回。剛下飛機(jī)就聽爺爺說為我安排了相親,便急匆匆的從機(jī)場往我這邊趕,結(jié)果還是遲了——

  林鳶語帶雙關(guān)看了我一眼。

  我立刻笑靨如花,哪里?我們的緣分正好,有沒有?天降奇緣的,有沒有?林鳶直接就嘔了,啐了一口說我,你丫的真惡心!

  不過現(xiàn)在這個時段林鳶還在局里開會,估計他打電話給我應(yīng)該沒什么好意。我哼哼唧唧地接起了電話,一聲極度扭曲的“喂——”被我拉長的竟然比哭還要難聽。

  辰心在一旁笑的默不作聲。

  林鳶說,你丫的,要是不能好好說話,晚上我就不帶你去見風(fēng)行!

  我立刻諂媚而又討好的叫了聲,林隊!

  辰心直接就起身走了。

  我搖搖手喚她,怎么了?

  辰心用手比劃了一下,意思是,別說我在旁邊,我怕林隊產(chǎn)生誤會。

  我明白她的意圖,送走了辰心的背影后還沒忘綴了一句,淫威。

  林鳶在電話那頭吼了一聲,你說誰淫威?

  我馬上跟換了張臉?biāo)频模f,林隊,你在哪里?我怎么去找你啊?

  林鳶哼了一聲報上了地址,我一怔,怎么會是曾瞬的中心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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