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疼痛總是在驚喜之余意外的到來

曾逐,你給我回來!

  我恨不得捂住臉,找個地縫鉆進去。我尷尬的哼哼,這個,這個你們也都知道了哈。眼睛卻是瞄向林鳶的,意思是,歹人,你又在這里害我!

  辰心倒不像是知道我和林鳶過多恩怨的細節(jié),她和我解釋說,曾逐,我理解你的心情,可“霓光”是夜總會,你未滿十八歲,是決不可以進去那里的,而且我的任務是什么知道嗎?我們要扮成酒品促銷員。呃,酒品促銷員你懂不懂?

  我睜著一雙懵懂的眼睛看著辰心。

  辰心又說,那是好聽的官方說法,其實就是借著賣酒的名頭去陪客人喝酒玩樂的。所以,這個你真不行,未滿十八歲飲酒可是違法的,你知道不?

  這回辰心說得我終于懂了??晌疫@人就是好奇心重,什么都想摻和,尤其是對我來說的那些“不可以,不允許,不能做”的事情。

  我立刻想起了林鳶,我說,那我給你打個外圍好了。我和林隊一起,他帶著我,這樣不就一舉兩得。

  所有師姐的眼睛都齊齊的飄向了他們的男神。

  林鳶掃了我一眼,說,不行,你現(xiàn)在身價我可擔當不起,離我遠點。

  誒,你這又是鬧的拿出?眼見我要說漏嘴,林鳶直接轉(zhuǎn)身回辦公室去了。我哪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呢?人也立馬貼上跟了過去,趁他還沒來得及鎖門就強行的將自己塞了進去。

  我呵呵的叫著,林隊。三天不見了,他還真是瘦了一圈,人也看著困倦了不少,尤其那兩個碩大的黑眼圈,我竟不知道是因為工作還是因為家里的壓力。

  我說,林隊,我既然是你的徒弟,你就應該有義務帶著我出勤。

  林鳶不知按動了什么,四周的百葉窗簾瞬間落下、關(guān)閉,將室內(nèi)和為外界隔絕成兩個空間。

  終于就只剩我們兩個人了,林鳶便毫不客氣的雙手環(huán)抱,坐上了他的辦公桌。

  他搖晃著雙腳說,曾逐,風行又要你來害我什么?

  我想了想,沒有呀,我來工作,他同意了。

  林鳶又說,我爺爺派來跟著你的人呢?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啊,風行沒說,不過他回老宅去了,應該去解決你的問題。

  也是你的問題。林鳶狠狠地咬文嚼字。

  我笑,隨你啦,反正可愛的林隊長,你就從了我唄。我也開始學會威逼利誘了,那天看著風行用的很爽,林鳶很乖,呵呵——

  我說,你要是不帶我去,我就把你定娃娃親的事情都告訴辰心她們!

  我摸準了門鎖打開即跑,后面自然是林鳶暴跳如雷的飛腳,去你的曾逐!可惜他已經(jīng)找不到我人了,因為我早已跳到辰心她們中間,跟著她們換衣服去了。

  確切的說,是辰心她們在換,而我只是蹲在一旁幫著她們挑選??偣参鍌€女警,其中兩個還是林鳶特地從分隊里借過來了,據(jù)說這方面的案子很有經(jīng)驗。

  我邊看她們換衣服邊問,今晚是什么案子?

  辰心說,販毒,林隊說的那個“老疤”可是毒圈里相當有名的中間人,上下牽連巨多,也因此抓住他就是搗毀L市毒圈的關(guān)鍵。林隊已經(jīng)和“老疤”杠上許久了,起先他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現(xiàn)在不知怎么膽子大了,人不躲了,卻也學的狡猾,抓不住他的把柄。可林隊是啥樣人呢?越是遇強就越是激昂斗志。這不,部署了整整四個月有余,我們終于摸到了“老疤”的線索,現(xiàn)在就等收網(wǎng)捉鱉。

  我看辰心信心滿滿,那,那個入室強奸的案子怎么辦?

  辰心嘆了口氣說,難辦,這不林隊已經(jīng)熬了好幾個通宵了嗎?第一強奸的那個案子開始,市局就要將案子轉(zhuǎn)過來,由咱們市隊統(tǒng)一跟進??赡鞘且驗檫@個“老疤”的案子太復雜,還是省里掛牌,因此就耽擱了一下,繼續(xù)由分隊負責。不過為了盡快破案,分隊還是將林隊給請了去,幫忙分析情況。所以這案子林隊從開始也是一并跟著的,只是沒想到會升級得如此之快。

  你們的男神還真不易哈。

  我這句話一出,立刻引出了全場女警姐姐們的感慨良多。

  我看著辰心身上的那間金黃色低胸開叉的改良旗袍說,沒想到,那個“老疤”竟挺傳統(tǒng)。

  辰心哼了一聲,傳統(tǒng)個屁呀,害的姐姐們死冷寒天的還穿怎么少,凍死人了。走啦,吃飯去。

  說是吃飯,可辰心她們卻吃的很少,據(jù)說是為了不影響晚上“著裝”任務的效果。而且在我大口喝水的時候,她們還留過來建議我,少喝點,一會兒蹲坑沒有廁所,你喝那么多水咋辦?要是正趕上交水費時鱉入網(wǎng)了,你還能提著褲子跑去追呀。這話雖然粗些,倒也實際,我點頭稱謝后,便將剩下的半瓶水倒掉,不過飯倒是沒少吃,因為,我怕晚上蹲守的時間太長,我會餓。

  風行晚上并沒有來接我,他給我發(fā)了條短信,說是老宅有事走不開,要我跟著林鳶先回“春風里”。

  我說,好。卻沒有告訴他今晚,我們也有任務。而林鳶,他一直在忙,也沒顧及上風行給他的電話,接通后只是說了句,沒錯,曾逐在我這兒,行,我看著她。隨后就以忙而迅速掛掉了電話。

  我便堂而皇之地跟著林鳶里外亂晃,最后林鳶去槍室配槍,他出來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我立刻像小兵見到首長一般勤快,我說,報告林隊,一切準備完畢,曾逐隨時待命。

  出發(fā)!

  隨著林鳶的一聲令下,幾輛低調(diào)的車從市局刑警隊的門口開出,悄無聲息地掩入了茫茫暮色中。

  “霓光”夜總會到了,不過它顛覆了我從影視劇里看到的那些俗氣且鬧挺的一貫認知。這地方看著并不像是娛樂場所,倒有些像是個宮殿,燈光絢麗,裝潢奢侈。從外表上看,倒是比那天林鳶帶我的皇家花園還要高檔。

  我坐在林鳶的副駕駛上追問,皇家花園和“霓光”那個厲害?

  林鳶的注意力全都在各個據(jù)點上,他耳朵上掛著無線耳麥,時不時地還和里面保持著緊密的聯(lián)系。

  我以為他不會再理我了,沒想到再過了幾分鐘后,林鳶突然開口,他說,凡是都不能只看表面,人生如此,案子如此,酒店就更是如此。

  

余小漁

新年快樂,2020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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