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可傾跟蘇陶知會了一聲,蘇陶無條件支持。
她們僅僅帶了衣服,洗護(hù)用品,其他的,張子豪準(zhǔn)備的特別齊全。
正好借著這個機(jī)會,他聯(lián)系了CC,讓她幫忙布置的。
CC沒有吃醋,張子豪見到她以后,也沒有曾經(jīng)預(yù)想的尷尬。
蘇陶跟彭坤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水可傾讓她一五一十的告訴彭坤,不必有隱瞞。
蘇陶本來打算告訴他新家的地址,但是被彭坤一口回絕了,他笑稱怕自己喝醉酒說出去。
蘇陶看著視頻那邊的彭坤,想抱一抱他,好久沒擁抱了,竟然有些想念。
彭坤埋怨著蘇陶重友輕色,不但不理他,連培訓(xùn)機(jī)構(gòu)的事,也一并不管了。
蘇陶笑言,水可傾只有一個嘛。
彭坤從以前到現(xiàn)在,沒吃過男人的醋,倒是經(jīng)常吃水可傾的醋。
張子豪接他們兩個去了新家,蘇陶一進(jìn)門就說太體貼了。地面是防滑的,怕蘇陶懷著孕走路不方便。
布置也格外的用心。
“CC幫忙布置的,我一個漢子哪有那么細(xì)心?!睆堊雍罁现^,不好意思的說。
水可傾看破沒說破,笑著用碰了碰蘇陶,兩個人心領(lǐng)神會,只是當(dāng)事人不知道而已。
水可傾給CC發(fā)了微信,“謝謝你幫我布置的房間,我跟蘇陶很喜歡,還有,這是子豪自己交代的哦!看得出,他說你的時候小眼睛有異樣的光芒,他的眼里,慢慢有你。祝福你們?!?p> 水可傾就想著可以撮合一下他們,畢竟現(xiàn)在的子豪,有些變了。
CC看到信息后,會心的笑了,“等我有空了找你們?nèi)ネ?。?p> 水可傾回了一個動畫表情。
“看什么呢?笑的跟個傻子一樣。”蘇陶拍了一下水可傾。
“沒事,跟妹子聊天?!彼蓛A挑挑眉。
“媽呀,別勾引我了,我怕我受不了,綠了彭坤?!碧K陶搞笑起來。
“come on baby!”水可傾有點得意忘形了。
“喂,喂,小心我的肚子?!碧K陶大喊。
水可傾連忙舉起雙手,對著蘇陶做了個鬼臉。
張子豪看著她們肆無忌憚的開玩笑。
收拾停當(dāng)以后,水可傾說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去了那家奶茶店,地址還是原來的地址,只是裝潢什么的都換了。
他們已經(jīng)開了很多家分店,她走進(jìn)去,找了個地方坐下。
她還是不喜歡喝奶茶。
“小姐姐,我記得當(dāng)年咱家店開張的時候,搞過活動,給情侶拍照,然后留在了店里的墻上。”
“小哥哥,我是昨天剛來的,你說的我不清楚?!?p> 也是,早已物是人非了。
水可傾剛要離開,被人叫住了。
“先生,我是咱們店的店長,我們準(zhǔn)備搞店慶,想要找到當(dāng)年拍合照的情侶。”
水可傾知道,這是營銷手段。
“我只是替朋友來看看,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
“那真是不幸,如果你想要替您朋友拿回照片,請跟我來?!?p> 水可傾在一堆照片里,找到了他們的合影。
店長也沒有故意為難,畢竟不會有人平白無故認(rèn)領(lǐng)照片的。
水可傾看到照片后面有字,但字跡,很明顯是單書祺的,這是他自己隨后又補(bǔ)上去的。
“愛諾生生世世?!彼蓛A看到這些字,眼淚一下子像決堤了一樣。
水可傾匆匆擦干眼淚,謝過店長,把照片放到錢包里,點了杯奶茶,但是沒有拿就離開了。
這些回憶,她一個人守著就好了。
她還是忍不住,來到那棵樹下,站了很久,自言自語說了一堆廢話。
張子豪體貼到給她配了司機(jī),還給她一個新的手機(jī)卡。
水可傾也習(xí)慣了他對她的好,所以才愿意跟他同舟共濟(jì)。
公司接到了通知,副總今天會到公司。但是對于副總的信息,還是一無所知的。
水可傾到公司樓下,記者還有零星的幾個。水可傾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剛一進(jìn)來,被這陣勢嚇了一跳,公司高層以及部分員工都在恭候著。本來副總上任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張子豪又下達(dá)了“許亦書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這樣的命令,事情就不簡單了。
“嚴(yán)重的形式主義?!彼蓛A不屑的想。
她剛要說話,就被王經(jīng)理呵斥道:“哪個部門的?遲到不說還不聽從指揮!趕快滾!”
水可傾被罵的一愣一愣的,水可傾笑了笑,“好來!”
然后徑直走向副總辦公室。
他們愿意等,就等。
辦公室裝修的還不錯,有格調(diào),也有品味。還有內(nèi)室,內(nèi)室里有床,有洗手間,還有洗漱用品。
“張子豪這是鬧哪樣!”水可傾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
張子豪想著她可以累的時候休息一下,僅此而已。
公司高層心里抱怨著,但是有苦不敢言。
水可傾覺得是時候了,一個小時后,她想表明身份。
王經(jīng)理看到她,又開始叨叨了,“遲到就算了,還想早退咋滴?哪個部門的?啊!開除了?!?p> 水可傾上一次見他,就沒有什么好印象,果然,莽夫,有勇無謀。
“你想開除了我?”
“我開除你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王經(jīng)理戳了戳水可傾,水可傾往后退了一步。
“好啊,我許亦書坐等。”水可傾說了名字。
“許,許亦書?副總?”
“不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了,被開了。”水可傾看了一眼王經(jīng)理,說道。
“許副總,誤會,誤會?!?p> 實在是想不到,新上任的副總是年紀(jì)輕輕的小伙子,看個頭像未成年,看年齡,也二十出頭。
“都給我回到工作崗位!”水可傾厲聲說道。
都面面相覷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飛奔回工作崗位。
王經(jīng)理灰溜溜的回到辦公室,在琢磨著怎么討好新上任的副總,畢竟剛剛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