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陸炎君就漸漸地陷入其中。
醒來的時候,還是被陽光照在了臉上。
“呼,我竟然還這么精神,這也太夸張了吧?!?p> 陸炎君看著自己渾身,瞪著大眼睛自問。
“嘿嘿,想不到吧,這就是功法的奧妙之處,在你練功的時候,人很快就會進(jìn)入入定之中,這個期間就相當(dāng)于人的睡眠,甚至比睡眠更能恢復(fù)精神,因為你吸收天地能量值時候,能量也能助你充能身體的機能,加快恢復(fù)效果。”
霧魂解釋。
“這么好,是不是說我這樣入定半天,相當(dāng)于我睡眠了一天了?”
“可以這么理解?!?p> 霧魂很滿意陸炎君的疑問。
明白過后,陸炎君更是跳起來,只可惜原地這樣跳被旁邊的士兵看見,如同傻子一樣,趕緊收斂起來。
經(jīng)過昨晚一夜的了解,陸炎君的精神更是比以往都要好,不過陸炎君并不傻,不能被別人看見自己這樣子,不然那些人肯定會讓自己做更多的工作。
一眨眼后過去了三天時間,陸炎君終于得到了釋放,來到外面,陸炎君竟然有點舍不得,畢竟里面好吃好住的,當(dāng)然,陸炎君并沒有忘記自己身在他鄉(xiāng),坐以待斃,不能回得到家去。現(xiàn)在陸炎君的心更是歸家似箭。
“請問您就是陸公子嗎?”
陸炎君剛走出來,就見到旁邊一個像家丁的人站在這個門口。
陸炎君一頓,心中想過了千萬遍。突然說出:“我不姓陸?!?p> 幸虧這個時代沒有什么身份證明,想要否認(rèn)身份,除非別人能拿出證據(jù)。
“陸公子說笑了,你要不是陸公子,你手上拿的這塊玉佩又是誰的?!?p> 家丁目光看向陸炎君的手中。
原來這家伙是看到了自己手中正摸著的玉佩。
“走吧?!?p> 這家丁能知道這么詳細(xì),通過玉佩來認(rèn)識自己的身份,看來這人是白東流派來接應(yīng)自己的。也不多說,直接讓對方在前面帶路。
“陸公子,這是少爺讓我們?yōu)槟銣?zhǔn)備的新衣服,你先換上吧?!?p> 家丁又從旁邊的地上拿出一個包袱。
“沒想到白東流那家伙還挺貼心的。”
陸炎君笑了笑,也是覺得既然來到了莽荒大陸,總得給這里一點面子,就當(dāng)做是入鄉(xiāng)隨俗好了。
換上了衣服后,陸炎君很滿意,剛好合適自己。
上了一輛馬車,經(jīng)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可算是來到了白家大門口。
當(dāng)他進(jìn)入白家里面,瞬間發(fā)現(xiàn)里面和外面是兩個世界,就算是之前的那個何家,都沒有這種風(fēng)景,里面一進(jìn)去就是一條鋪滿了花崗巖的地板,旁邊的空地上更是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樹木,每一條都不帶重復(fù)的,總這方面就可以看出,白家的底蘊。
“好有氣派,竟然將樹種在家中?!?p> 然而陸炎君心中卻是在滴血,這么大的地方,要是放在自己的家鄉(xiāng),那絕對值千萬,這白家可好,竟然拿來種樹,簡直就是在浪費大地的恩賜。
“陸公子,請往這邊走?!?p> 家丁說道。
陸炎君這才從震驚中清醒,感覺自己很丟人,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幸虧人家家丁也不說什么,趕緊收斂。
不知道轉(zhuǎn)了幾條長廊,可算是來到了一處湖中,只見湖中,一座涼亭被建在正中央,一條木板橋沿著直線連到湖邊。
“不愧是白家,沒想到這里面竟然還有這么大的湖?!?p> 陸炎君強忍著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老土的樣子。
只見亭中,白東流坐在那里,正都這一只小鳥。
“少爺,陸公子來了?!?p> 家丁弓著身說道。
“嗯,你先退下吧。”
白東流轉(zhuǎn)過身來,等家丁一走,白東流也文雅地讓陸炎君坐在旁邊的石凳上。
“白兄,這是你的玉佩,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物歸原主了?!?p> 陸炎君不貪圖別人的東西,況且陸炎君對玉佩一竅不通,更是沒有想要拿去典當(dāng)?shù)哪铑^。
“哎,區(qū)區(qū)一塊玉佩,既然送給了陸兄,那以后這玉佩便是陸兄之物。”
白東流推了回去。
然而陸炎君可不想這樣,這樣豈不是就等于受人恩惠,到時候指不定這家伙會讓自己做什么事情。所以直接放在了石桌上了,也不拿走。
“陸兄竟然在如此美玉面前,仍然能夠不動聲色,本少爺確實沒見過。陸兄以前定然也是一方人物,不知陸兄以前家在何處?可否告知告知?也好讓我大開眼界,到底哪里能夠出得陸兄這種大胸襟之人?!?p> 白東流笑道。
“怎么突然說起話來文縐縐的,難受死了,就不能正常一點嗎?!?p> 陸炎君聽后,耳中感覺有十幾只小蟲子在爬來爬去。
“既然陸兄不喜歡這樣,那我就不搞這套了。陸兄,你可以帶我去你的家鄉(xiāng)見識一下嗎?”
白東流問。
“怎么?你想離家出走?”
陸炎君不回答,反問道。
“什么叫離家出走,其實我在五天后就是我的成年禮,按照家族中的規(guī)定,成年之后,是要出去歷練一年時間,證明我們已經(jīng)長大成人。正好遇見陸兄,不如就去陸兄的家鄉(xiāng)闖蕩一番,省得像只沒頭蒼蠅一樣在外面到處亂跑。說不定我還能在陸兄家鄉(xiāng)那邊學(xué)到一些不得了的東西呢?!?p> 白東流原來是打著這樣的主意。
同時,陸炎君也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竟然還未滿十八歲,本來還以為這家伙已經(jīng)二十出頭了,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眼拙。
“唉,我難道不想回家嗎?!?p> 陸炎君嘆氣道。
“怎么了?難道陸兄是半途被人搶了財物?怪不得當(dāng)天一見陸兄,陸兄一身臟兮兮的樣子,如同乞丐般,原來是這么回事。沒事,你回去的盤纏,我來幫你出,你只要回去的時候,帶上我就行了?!?p> 白東流說道。
陸炎君也總算明白這家伙讓自己來白家是什么目的。
這樣一來,陸炎君心中反而放心了不少,同時也是難受,如同觸景生情,一想起自己有家不能會,一股心酸涌上心頭。
“陸兄,我說錯什么了嗎?”
見陸炎君眼睛直打轉(zhuǎn),白東流意識到自己輸錯了話。
“唉?!?p> 陸炎君又是一番嘆氣,讓白東流不知如何是好。
“陸兄,你剛從里面出來,應(yīng)該還沒吃飯吧。來,我?guī)愠燥埲??!?p> 總感覺自己說錯了話,白東流想用轉(zhuǎn)移話題來讓陸炎君走出悲傷的陰影。
“唉,走吧?!?p> 沒想到白東流果然不提去自己家鄉(xiāng)的事,陸炎君心中反而放心下來,這種完成不了的事情,總算是讓白東流放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