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么說,我還真想結(jié)識一番陸公子呢?!?p> 不知道怎么,莫天龍竟然向陸炎君敬酒起來。
陸炎君慌忙接了過去,無奈之下,只能將杯中被斟滿的酒呡了一口。
雖然陸炎君還年紀輕輕,不過在家中的時候,父親經(jīng)常都是白酒送花生,陸炎君還時不時喝上一些,所以喝酒對他來說,還是能夠接受的,之所以呡了一口,只是為了禮貌。對方乃城主之子,雖然白東流敢這樣,并不代表陸炎君也敢這樣。不過,陸炎君發(fā)現(xiàn)這些酒雖然聞起來挺香,倒是沒有什么酒的味道,總感覺喝起來像在喝汽水一樣,頓時就一飲而盡。
“陸兄好酒量,好氣魄?!?p> 莫天龍夸獎道,立馬又給陸炎君斟滿。
“那我就不客氣了。”
又是一杯白水一樣的酒喝下,陸炎君依然面不改色。
白東流也沒想到陸炎君竟然這樣能喝心想:“厲害,沒想到陸兄深藏不露啊?!?p> 又是一番酒水過后,莫天龍有些招架不住了。
“呵呵,今天很盡興,陸兄,你們慢喝,現(xiàn)在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要先回家,父親后天才準備好的設(shè)宴慶祝凱旋歸來,屆時請陸兄一定要賞臉過來喝一杯?!?p> 只見莫天龍搖搖晃晃的身子走了出去。白東流看著,心中就想笑,真是特別高興。更是沒想到,竟然發(fā)現(xiàn)陸炎君如此海量。
看著陸炎君依然面不改色的樣子,白東流動手在白東流面前晃了晃。
“陸兄,你沒事吧?”
白東流問。
“沒事。”
陸炎君搖搖頭,就這種酒也想灌醉自己?
雖然這種酒看起來沒有什么酒精度,不過喝起來還蠻香的。感覺類似于雞尾酒一樣。
“哈哈哈,真是太好了,陸兄,來,我也敬你一杯?!?p> 既然陸炎君面不改色,那白東流也沒什么好怕的?,F(xiàn)在在他看來,陸炎君就是一個香饃饃存在,至少幫自己讓莫天龍在自己面前出糗了一次。
陸炎君沒想什么,剛才喝了太多酒水,都還沒怎么吃過菜呢。
“嗯,這里的菜還真是不可多得的佳肴。”
陸炎君夸獎道。
“唉,這些菜都涼了,還有,哪能讓陸兄吃別人的剩菜呢?!?p> 白東流直接吩咐大媽叫人上來新鮮的菜。
陸炎君也忍住,沒想到白東流還真是客氣。那就不要辜負別人的一遍好心了。
一番下來,陸炎君感覺自己將之前幾天缺失的營養(yǎng)全部一次補了回來。心中很是滿意,感受自己腹中的飽,有點開心。
這個時候,白東流也請了兩位姑娘進來陪酒。
“公子,我來陪你喝兩杯吧?!?p> 只見其中一位姑娘來到陸炎君面前,一條香巾在陸炎君面前飄過,一股清香在嘴邊停留了幾秒。
一位看起來非常不錯的姑娘就坐在旁邊,笑著看向陸炎君,還幫陸炎君斟酒。陸炎君定睛一看,這姑娘不就是之前跟莫天龍你儂我儂的那個人嗎?一想到這姑娘之前的所作所為,陸炎君立馬清醒了。
不過聞著這股香味,陸炎君心中依然心猿意馬,不敢直視這位姑娘,畢竟只有十六歲的他,正是對男女之間最是敏感的時期,可不能在白東流面前出糗。
然而陸炎君看向白東流的時候,白東流可不會在意這些東西,他旁邊也是有一位臉蛋極為精致,看起來姿色非常不錯的姑娘,正陪著他喝酒呢,而且白東流的手可不老實了,陸炎君光是看著,就覺得面紅耳赤,不忍再看。
“公子,你怎么了?”
這位剛做下來的姑娘斟的酒都還沒喝呢,這位公子怎么就面紅起來,難道是來之前喝多了嗎?
“沒,沒事。姑娘,我,我不用人陪,你還是出去吧?!?p> 陸炎君看也不看他,直接就是讓人家姑娘離開。
“公子,莫非你還是……”
姑娘聽后,加上陸炎君這般舉動,有個大膽的想法。
“咳咳,這里太熱了,我先出去透透氣。既然你不出去,那我就先出去了?!?p> 陸炎君匆匆離開了天字號房,只是自己的某處可就搭起了一個帳篷。
“呼,受不了了,幸虧跑的快。”
讓自己的心跳逐漸恢復(fù)下來,陸炎君這才放心,然后走到酒樓的門口外面等著??窗讝|流那家伙,說不定還要在上面玩上幾個小時也說不定。
當(dāng)然,人家可是請了自己吃大餐,可不能打擾別人做事情。陸炎君做事還算是有分寸的。
心想,白東流那家伙可還要玩上好幾個小時,也就隨便走走,就當(dāng)時飯后散步,順便熟悉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雖然來這里有一段時間了,不過這座城這么大,他也沒完成走過,就算是腳下這片土地,他也是第一次來。
走了走,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還是很多,很熱鬧,出了一些電玩的器材,這里的人都是比較琳瑯滿目,就好像來到了古代一樣。
“沒想到這些人做的東西都還挺別致的。”
陸炎君笑道。
“公子,買一個吧。”
老板看著陸炎君,問。
“這東西質(zhì)量太差,爺看不上?!?p> 陸炎君說道,然后放下就走人了。當(dāng)然,其實是他沒有錢。
“炎君,你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霧魂的聲音響起。
“我的媽,你怎么突然在我腦中問我?!?p> 陸炎君被嚇了一跳。
“我只是好奇你怎么在這里走來走去的?!?p> 霧魂問。
“我都沒來過這個地方,自然要熟悉一下這里的環(huán)境,不然哪天我在這里被人追趕,我也可以做到心中有數(shù)。”
陸炎君說道。
“那我勸你還是不要在這里浪費時間了,這座城里,只是一些普通百姓生活的地方。除非你想在這安家,否則這里并不是你的最終目的地。”
“嗯,我知道,我也只是在這里停留幾天,很快就會離開這里的?!?p> 陸炎君點頭。
似乎明白過后,陸炎君走了回去,然后向酒樓老板借了筆墨。
“這毛筆還真是難用?!?p> 陸炎君走到廚房,找來了一根木炭,將其削尖,才在上面下了字。
“老板,我還有事,所以先走了,白東流白公子若是下來,麻煩你將這封信交給他?!?p> 陸炎君也唯有這樣,可不能在這里浪費時間。
“陸兄,你要去哪呢?”
陸炎君剛想離去,白東流竟然也下來了,看來他在上面是忍住了。
“你怎么這么快就下來了?還以為你要在上面翻云覆雨一兩個小時呢。”
陸炎君尷尬。
“我看你給我寫的什么。”
白東流將信拿過手中。
“其實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wù)需要去做,所以我得向你辭行了。多謝你請我吃的飯,以后要是有緣再見,我一定會請回來?!?p> 陸炎君說道。
“那可不行,你再怎么著急,也要在我成人禮那天后再走,我還希望路上有個照應(yīng)呢。”
白東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