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這么幫他呀,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呀!”兆月又在‘不經(jīng)意間’問了出來。
隊(duì)內(nèi)的宋弋清和陳書祁都快尷尬得能用腳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了。
這一次陳書祁搶先回答了:“朋友!”
兆月不可思議道:“朋友啊~是嗎?姐姐。”
“嗯,朋友!”但其實(shí)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莫名的心虛。
兆月:“哦~”
宋弋清:這陰陽怪氣的人VG是怎么敢把他放出來的。
忍無可忍的宋弋清還是憋不住了:“我說兄弟,咱能別這么娘嗎?”
聽到‘娘’這次字的兆月瞬間滿臉黑線,什么叫‘娘’,她難道看不出來自己是在‘勾引’她嗎?
“呵~”
別懷疑,就是陳書祁在笑,一下給兆月補(bǔ)了一刀。
兆月索性就把‘娘’貫徹到底。
“姐姐,人家什么心思你還不知道嗎?”
【有綠茶那味兒了!】
【兆月不會是在撩宋弋清吧!我裂開勒?!?p> 【擺明在撬墻角!】
【我竟然看得還挺起勁兒?!?p> 宋弋清被打倒的時候陳書祁正在撿空投,他那邊正是一場激烈的戰(zhàn)役。
“姐姐,你叫我一聲好弟弟我就來扶你?!?p> 宋弋清:給她一把刀,今天她要么捅死他,要么自盡?。?!
看宋弋清不為所動,兆月又換了說辭:“實(shí)在不行叫我月月也行?!?p> 原諒她實(shí)在是說不出口。
好好的人,她記得也沒人說過VG的人是這樣的啊。
“怎么了,士可殺不可辱嗎?”
宋弋清努力壓抑自己哭笑不得的語氣:“你愛扶不扶!”
陳書祁那邊有兩隊(duì)人,他對戰(zhàn)有些乏力,加上空投里不是狙擊槍,他明顯處于劣勢。
“扶不扶?”陳書祁淡淡的話穿了出來,還帶著那么一點(diǎn)威懾力。
兆月臉上一個皎潔的笑容:“哥哥是心疼了嗎?既然哥哥都說了,我還能不扶你的baby嗎?”
左一個哥哥,右一個姐姐,是真TMD騷!
那個女生也不甘落后:“祈哥,你有危險啊,等著人家來救你?!?p> ……
陳書祁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別這么叫他,但對方就是不聽。
兆月真的是扶著宋弋清也不安分:“叫什么祈哥,我們都是叫哥哥的?!?p> 一下子又把目標(biāo)轉(zhuǎn)到了陳書祁身上。
“哥哥,我們來了~”
“哥哥,姐姐這么菜,你為什么還要跟她一起打游戲,要不以后跟我一起吧!”
“哇,哥哥好棒,殺了這么多!”
比起那個女的,陳書祁真是覺得兆月更難纏。一下子跟宋弋清一樣,腦仁疼。
宋弋清突然想起來一句話,特別符合現(xiàn)在此時此景:果然,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兒了。
陳書祁擊倒了三個,配合上跟宋弋清她們里應(yīng)外合,輕松的收下了那群人。
宋弋清狙打得不錯,許是跟陳書祁混久了,剛才三槍98K都是移動爆頭,沒有空彈。
陳書祁自然也注意到了:“還挺棒?!辈恢罏槭裁淳褪怯幸环N自豪感。
“哥哥都只夸姐姐,剛才人家不棒嗎?”
惹得陳書祁想給他來兩拳:“你是陰陽人嗎?我怎么不知道你去泰國變了性?!?p> 宋弋清從兆月進(jìn)來的時候都猜到他們兩是認(rèn)識的,至于怎么認(rèn)識的她不清楚。
兆月看陳書祁一直這樣,完全不上道兒,也回歸了正常:“唉,沒意思?!?p> “過來舔包,小廢物。”
這聲小廢物就是叫的宋弋清,剛才宋弋清在后面打狙,現(xiàn)在一個人落在最后。
最后幾個人也順利吃雞了。
宋弋清說了等陳書祁打一把就下播,也沒再開了。
“那我先走了,兆月哥哥,有時間再一起打!”
房間里還有三個人,宋弋清在跟她那邊的直播間謝榜,陳書祁的人物就站在房間里,一言不發(fā)。
等宋弋清弄完之后兆月才又開口:“那我也走了,姐姐和她的小‘朋友’~”
最后兩個字,故意咬出了不一樣的意味。
“嗯?!?p> 一時間又只剩下她們兩個人,加上剛才兆月那么明目張膽,饒是宋弋清臉皮厚也覺得有點(diǎn)尷尬。
“咳咳……”
“吃藥了嗎?”陳書祁幾乎是立刻反應(yīng)。
“沒事兒,普通感冒,不用吃藥就能自愈?!彼芜宀辉谝?。
她感冒從來不吃藥,等挨過幾天它自己就會痊愈,加上藥太苦了。上次生病暈倒算是特例。
陳書祁其實(shí)跟她一樣,生病從來不吃藥,可以說算是習(xí)慣,也可以說是麻煩。
“那你多穿一點(diǎn)吧!”話鋒一轉(zhuǎn),變得有些凌厲和不滿:“你今天直播就穿了一件?”
陳書祁看到了宋弋清今天直播的圖片,照片上的她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毛衣,許是她瘦,看起來是真的穿得少。
被陳書祁這樣指責(zé),宋弋清有些紅臉:“就……還好吧!”
一想到現(xiàn)在是陳書祁在關(guān)心她,她就覺得怪異。
“咳咳……,就吹了點(diǎn)風(fēng),出了熱就好了?!?p> 應(yīng)該就是圣誕那天晚上,下了雪又吹了風(fēng),她這個身體就是毛病多,一吹風(fēng)準(zhǔn)感冒。
她還提醒了陳書祁:“最近重慶又降溫了,你也多穿點(diǎn)吧?!?p> “好?!?p> “你跟兆月認(rèn)識啊?”
陳書祁就知道她會問:“青訓(xùn)的時候是一起打,但沒交流,后來有一次打游戲碰上了?!?p> 說來兆月也跟陳書祁是同一時期的選手,只不過兆月之后就去了VG接了班,沒多久就名聲大噪。
陳書祁算是運(yùn)氣較差的那種吧!
“他今天陰陽怪氣的!”陳書祁這句解釋自己都覺得心虛,不知道宋弋清聽出來了沒有。
兆月今天那話宋弋清也覺得哪兒怪怪的。
“我要下了?!睍r間也不早了。
“那好。”
臨走前宋弋清還想起了一件事:“哎,你后天晚上有直播吧!”
后天晚上就是跨年那一天,宋弋清不說就連陳書祁都快忘了,他固定直播的時間他自己都記不住。
“嗯!”
宋弋清老早就在平臺請了假說那天不直播,要休息,消息一出來陳書祁就知道了。
他以為宋弋清有事兒,畢竟是跨年這么重要的日子,誰會一天到晚都呆在家打游戲。
沒想到宋弋清只留下幾個字:“到時候叫我!”
從陳書祁開播到現(xiàn)在,宋弋清每次都沒有缺席,原來她……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