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離開高風的辦公室,按照學校里面的示意圖很快就找到了14棟宿舍樓的位置。
這個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雖然很大,但是住宿樓都是扎堆建筑的,再加上學校里面到處都貼有示意圖,所以江浩找到宿舍區(qū)并不算是很難。
江浩托著行李箱來到這片宿舍區(qū),竟然發(fā)現(xiàn)這邊是一個人都沒有,話說今天是周末,來來往往的人不應(yīng)該是多一點么?
江浩帶著這種疑問進到了14棟樓里面,才發(fā)現(xiàn)這邊是一個值班室都沒有,就是像大學宿舍那種安排個宿管什么的地方。
不過江浩昨天已經(jīng)來過這里了,也不覺得有多奇怪的了,這里本來就叫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能正常才怪呢!
江浩行走在樓道里面,終于看到有些人影閃過了,這是讓他舒了好幾口氣,他還以為這樓是棟荒樓呢!畢竟這宿管也沒有,這樓道里面的燈也不開著,不知道是為了省錢還是因為壞了。
很快,江浩便來到了二樓,站在204宿舍的面前,他本能的伸手掏鑰匙,以前在學校,宿舍里面可是每人一把鑰匙的,他現(xiàn)在看到宿舍門關(guān)著,第一個想到的當然是鑰匙了。
不過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這特么的剛才自己也沒向高風要鑰匙啊!
想到這些江浩是一臉麻麻批的,只能伸手敲門了,希望里面有人。
“進來,門沒鎖!”江浩敲了幾聲之后便聽到里面?zhèn)鱽砹寺曇?,是讓他放心了很多?p> 他還以為要在這里站在等呢,那可是他最不想的事情。
江浩聽到里面?zhèn)鱽淼脑挘膊还苁裁慈叨?,直接推門進去了,也不知道這些舍友都是什么貨色。
“你們怎么不開燈???難道你們不覺得黑嗎?”江浩剛剛推門進來,就看到里面烏漆嘛黑的一片,不禁開口問了起來。
“沒電?!边@時門口床架上的一個人突然開口說話,是把江浩給嚇了一跳。
因為宿舍里面很黑,他的那個窗位又在門邊,江浩剛才并沒有注意到他。
看到江浩愣愣的樣子,那人又說道:“學校說了,要正式訓練之后才給我們通電,目的就是為了省錢?!?p> “哦,原來是這樣啊?!甭牭剿@話,江浩才回過神來。
同時他也就明白了為什么外面的樓道里面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了,原來不是因為燈壞了,而是因為沒有通電。
雖然說基金會現(xiàn)在是窮了點,但是你也不能這么省吧?沒電怎么生活啊!
江浩進來不一會后,眼睛也是滿滿適應(yīng)了這里面的黑暗,對宿舍里面的擺設(shè)也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這宿舍的空間是很擠的,平時就能住個四人差不多,估計是個四人間吧!
不過看著這里面的床架是挺多的,一共有四架!是把宿舍有限的空間給擠得滿滿當當?shù)模葡胫@不會是八人間吧?這四架床架可是分上下鋪的。
不過這里面好多床位都是空的,江浩進來到現(xiàn)在就只看到門邊床鋪上的那個人。
不過現(xiàn)在自己的視線變得清晰了,發(fā)現(xiàn)這門邊鋪上的兄弟是挺奇怪的。
這家伙還留著些胡須,頭發(fā)也是長的,上面還插著一個發(fā)簪,再加上他身上披著那件衣服,是儼然一副古人模樣??!
不過看現(xiàn)在看著他倒像是一個道士,因為此時他正在床上打坐呢!
江浩看到這一幕是一臉的麻麻批的,這尼瑪?shù)?,不會是真的弄了一個道士進來了吧?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果然是不正常啊!連道士都有!
“這位兄弟,你是位道士嗎?怎么在打坐?”不過江浩心中雖然覺得奇怪,但是為了套近乎,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別理他,他就那樣,看著像是道士,其實就是個算命的!”那人還沒有開口說話,江浩便聽到另一邊上鋪傳來了一個粗礦的聲音,是把他嚇了一跳,他還以為這里只有這“道士”一個人呢。
“我靠!”不過最讓江浩驚訝的還是當他抬頭尋聲看去時眼前看到的那一幕。
這烏漆嘛黑的是人都不見,江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片雪白的牙齒在黑暗里面晃動著。
“兄弟你是外國人嗎?怎么這么黑?”不過當他仔細看時,終于是看到對面那個人了,這人皮膚也太黑了點吧!
“哈哈哈……”聽到江浩這話,那“道士”是頓時笑得前仰后合的,連坐都不打了:“他不是外國人,他就是個挖煤賣炭的!”
“去去去,你這個假道士,你再說俺可不客氣了!自從俺來到這里,你已經(jīng)前前后后笑過俺八回了!”看到笑得前仰后合的那道士,那大黑兄弟是有些怒意的說道。
聽到他這話,那“道士”是反駁道:“誰說我是個假道士了!告訴你,我可是在茅山上學過法術(shù)的!”
“雖然現(xiàn)在出山了,但我可還是個道士的!”
說完這些,江浩發(fā)現(xiàn)他又開始打坐了。
“既然這樣,那大家相互介紹一下吧,畢竟以后都是舍友了。”江浩為了打破尷尬的局面,是開口說道。
而他剛剛進到這里來,除了高風是誰都不認識的,而且以后大家都是舍友了,也該互相認識一下。
“我們兩個都住了一天了,都彼此認識了?!蹦堑朗空f道:“我叫劉元,對面那黑大個叫張奎!”
“我叫江浩?!本o接著江浩也是介紹起了自己。
而那劉元一連介紹完,那張奎又開口問江浩道:“江浩,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聽到張奎的問題,江浩頓時是有些啞言了。
這自己以前干嘛的還真不好說?。≡诏?cè)嗽豪锩孀∵^算是干過事情么?
“我嘛以前就是在一個小企業(yè)給人家打工的?!苯茖擂蔚恼f道。
總不能說自己是精神病人吧?雖然現(xiàn)在大家都已經(jīng)相互認識了,但也總不至于把自己的經(jīng)歷都給拋出來吧?
“大黑個你就別問了,我看人家的面相就是個讀書人,怎么說肯定都比你個賣煤的強!”江浩話音剛落,一旁的劉元,又開始調(diào)侃起張奎來了。
而對于劉元的話,江浩是感到十分的驚訝,因為劉元看著可是比自己瘦弱多了,竟然敢這么調(diào)侃張奎,要知道張奎可是一個黑大個??!一個能打十個劉元的那種,他就不怕挨揍?
“俺就不是好奇問一下嗎?畢竟來到這里的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正常人誰來這啊!”沒想到張奎對于劉元的話卻是一點都不生氣,而是用一種分析的語調(diào)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