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靳熙,你早就看出凱子不對勁兒了,對不對?”安歌問。
“是”,靳熙也不拐彎抹角。
“從何而知?有何端倪?”
“想知道?把臉湊過來?!苯跻荒樥恼f。
“想不到靳公子還挺謹慎的,這茫茫花海,就你我二人,你還要咬我耳朵說悄悄話啊?”
“隔墻有耳,小心為上?!?p> 安歌看他一臉嚴肅,不疑有他,只得把臉湊過去,誰知靳熙待她湊過來,就一口咬上了安歌的耳朵,他溫熱的舌尖伸出來,在安歌小小的耳廓上繞了一圈,觸感果然如想象中溫軟,他感覺自己想這么做很久了,那近乎透明的粉嫩小耳朵一直在招惹他。
“靳熙,你大爺?shù)摹怼?,”安歌也不敢太過掙扎,扯到耳朵就更疼,靳熙還是咬著不松口,
“靳熙……靳公子……哥哥,靳熙哥哥,我錯了,求求你松口好不好,拜托拜托”,安歌喪心病狂的賣著萌,求放過。
靳熙居然很吃這套,松了口。
哼,果然從古至今,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一聽見女子叫哥哥,就瞬間沒脾氣了,安歌撇了撇嘴。
靳熙盯著眼前炸了毛的小狐貍,滿意的看著自己留在安歌耳朵上的一排整齊的牙印兒,嘴角呼之欲出的笑意要憋不出了,這可一點也不符合他靳大少爺?shù)母呃淙嗽O(shè)(他自以為的),他背過臉冷靜了一會兒,再轉(zhuǎn)回身已經(jīng)換了一義正言辭的面孔。
他說:“是你要我咬你耳朵的!”
安歌不怒反笑。
“靳熙,你真是個小可憐兒。”
“?我可憐?剛被咬的直喊疼的人是誰?”靳熙有些奇怪安歌為何這么說。
“因為你膽小?!卑哺韬鋈粶惤苏f道,靳熙覺得安歌的小圓臉兒瞬間在自己眼前放大了,臉上細細的絨毛都看的清楚。
“胡說!”靳熙被安歌這么近距離的盯著,呼吸有些亂了。
“其實你想做的是這個吧!”安歌說完,就把自己軟軟的唇,印在了靳熙的唇上……她還故意效仿靳熙剛剛的做法,伸出小小的舌尖,在靳熙唇上,掃了一圈......
沒錯,靳熙呆了,京城最風流的小少爺,世家子弟的魁首,明月樓藝倌兒最想高攀的公子哥,就這樣被安歌……反……調(diào)……戲,了!靳熙的手,緊貼在身側(cè),漸漸握起來拳頭,強忍著想反客為主的念頭,忍得……好辛苦。
片刻之后,安歌放了靳熙,靳熙尷尬的咳了一聲,側(cè)過身,摸了摸鼻子,也不看安歌,直勾勾地盯著地面,用腳刨著土道:“誰說……我想做的是這個……”
如果現(xiàn)在靳熙有面鏡子,他就能看見他自己的英俊臉龐,紅成什么模樣。
安歌咯咯的笑起來,靳熙這個臭小孩,表面上是個玩世不恭的紈绔,其實卻是個悶騷的小純情,咯咯咯,安歌很開心。
畢竟無論在什么時間和空間里,單純、美好的肌膚之親,都會給人帶來幸福的感受,何況是和一個可愛的對象,這與安歌是否愛靳熙無關(guān),她此刻,就是想要這么做,也許只是因為這一刻陪在自己身邊的剛好是靳熙,也許只是因為她本就是自由、浪漫、大膽的女子,也許只是因為在自己心情跌落谷底的時候卻見到了這片美麗的花海,總之這一刻,親他這件事,安歌覺得非做不可,也就這么做了。